2015年6月30日 星期二

柴可夫斯基國際音樂比賽(俄語:Международный конкурс имени П. И. Чайковского); 詩篇 65:11

這篇揭露台灣記者不專業、不用功。討論它,可以作為發揚張繼高先生"精神"的起點。

首先,應研讀一下Wikipedia 的多語言相關記載:有趣的是,"柴可夫斯基國際音樂比賽"而非"柴可夫斯基大賽"....
International Tchaikovsky Competition

日文:チャイコフスキー国際コンクール
コンクール
コンクール (concours) はフランス語であるが、コンクールの性格によっては英訳される際にコンペティション (competition) もしくはコンテスト (contest) とされるものもある。

法:Concours international Tchaïkovs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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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年年以神的恩典為年歲的冠冕,一生的路徑都滴下脂油。(詩篇 65:11)



思高聖經
 9遠居地角的人,因你的奇跡而恐慌;你使東西兩極的人,都要喜氣洋洋。
10你眷顧大地,普降甘霖,使大地豐收;天主的河水洋溢,為他們準備五穀。原來這一切都是由於你安排就緒。
11你灌溉了田畦,又犁平了土壤,使雨鬆軟土壤,祝福植物生長。
12你的慈惠使年歲豐收,你的腳步常滴流脂油。
13曠野的牧場豐滿外溢,漫山遍陵充滿了歡喜;
14羊群遮蔽了牧場,山谷蓋滿了食糧,一切在歡呼歌唱。


NIV
You care for the land and water it;
    you enrich it abundantly.
The streams of God are filled with water
    to provide the people with grain,
    for so you have ordained it.[d]
10 You drench its furrows and level its ridges;
    you soften it with showers and bless its crops.
11 You crown the year with your bounty,
    and your carts overflow with abundance.
12 The grasslands of the wilderness overflow;
    the hills are clothed with gladness.
13 The meadows are covered with flocks
    and the valleys are mantled with grain;
    they shout for joy and sing.


King James Version


Thou visitest the earth, and waterest it: thou greatly enrichest it with the river of God, which is full of water: thou preparest them corn, when thou hast so provided for it.
10 Thou waterest the ridges thereof abundantly: thou settlest the furrows thereof: thou makest it soft with showers: thou blessest the springing thereof.
11 Thou crownest the year with thy goodness; and thy paths drop fatness.
12 They drop upon the pastures of the wilderness: and the little hills rejoice on every side.

13 The pastures are clothed with flocks; the valleys also are covered over with corn; they shout for joy, they also sing.

2015年6月24日 星期三

Domestic Workers; an influential cast ; poor things;內文不附外文字母的問題;多方訴訟可否稱為"多造"?

  Domestic Workers' Bill of Rights 美國已5州簽家事業工作者權利法案

Oregon Gov. Kate Brown has signed the Domestic Workers’ Bill of Rights -- making Oregon the fifth state in five years to include domestic workers in basic labor rights and thereby beginning to reverse 80 years of racist exclusion. Credit to Ai-Jen Poo (pictured below) and the National Domestic Workers Alliance, along with its Oregon affiliates. Like the Fight for 15, Black Lives Matter, the movement for equal marriage rights, and Bernie Sanders's presidential campaign, we’re seeing repeatedly how visionaries with perseverance are making social change happen.
俄勒岡州州長凱特布朗簽署了國內工人的人權法案 — — 五年來的基本勞動權利包括家庭傭工使俄勒岡第五個州並從而開始扭轉 80 多年的種族主義排斥。歸功於艾仁公安條例 》 (如下圖所示) 和全國的國內工人聯盟,以及俄勒岡州子公司。像為 15,黑色的生活物質而戰,為平等的婚姻權利和伯尼桑德斯總統競選運動,我們已經看到了很多反復揣毅力如何正在發生的社會變化。


***** Could the pressure from mobile, and the internal tensions, tear Wikipedia apart? A world without it seems unimaginable, but consider the fate of other online communities. Founded in 1985, at the dawn of the Internet, the Well, the self-proclaimed “birthplace of the online community movement,” hosted an influential cast of dot-com luminaries on its electronic bulletin board discussion forums. By 1995, it was in steep decline, and today it is a shell of its former self. Blogging, celebrated a decade ago as pioneering an exciting new form of personal writing, has decreased significantly in the social-media age.

來自移動領域的壓力,以及內部的緊張關係會最終摧毀維基百科嗎?世界沒了維基百科似乎無法想像,但想想其他在線社區的命運吧。自稱「網絡社區運動的發源地」的The Well創立於1985年,時值互聯網時代的黎明。在它的電子公告論壇上,曾有一眾頗具影響力的傑出網絡人物出沒。到了1995年,它急劇衰落。到今天,它已是空有其名了。在社交媒體時代,十年前被譽為開創了一種激動人心的個人寫作新形式的博客,已大幅衰落。https://nyt9.azurewebsites.net/opinion/20150624/c24wikipedia/dual/


  an influential cast of dot-com luminaries 一群各類有影響力的網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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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5月7日,彼得·蓋伊榮任第22屆哈斯金講座的講者,對美國學術團體聯合會的成員及朋友發表《我的學思歷程》演說。


最後,我想用自己的故事來替這場演講作結。有時,人們會指責我是一位工作狂。我必須承認這項指控,但是,在那不受干擾的工作時光中,我卻感到相當快樂。一般,那種將工作與娛樂區分開來的說法,並不完全適用於我。當然,我現在要做的,以及未來將要進行的研究工作,有時的確會強迫我去做一些「瑣事」(poor things*)。例如,看看馬內,聆聽史特拉汶斯基(Igor Stravinsky),走過由格羅佩斯(Walter Adolph Georg Gropius)所設計的建築物,反復閱讀著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與伍爾芙(Virginia Woolf)的作品。有時候,我會這樣問自己:「這些算是工作嗎?」歌德在其自傳中,對讀者說了一段著名的警語: 「一個人年輕時許下的願望,將有可能在成年時做到。」這對我來說,從未是一個「問題」。在我有記憶的歲月裡,我總希望自己能終其一生不斷地學習。而我也十分感激,因為命運替我做的所有安排,恰恰就是如此。

*翻譯有問題:poor things 應指一些可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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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bert Finlay《青花瓷的故事》(鄭明萱譯) 的出版社編輯堅持正文不附外文字母,書末用對照表說明。
這會有些問題,譬如說,內文"特安農宮 (凡爾賽)"沒收入對照,而Wikipedia有其它譯法: Petit Trianon  小特里亞農宮,凡爾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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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曹(cao2)”。訴訟的雙方。清朱駿聲《說文通訓定聲‧孚部》:“造,假借為曹。” 《書‧呂刑》:“兩造具備,師聽五辭。”晉潘岳《馬旧钫幵督誄》:“兩造未具,儲隸蓋鮮。”宋鄭樵《詩辨妄自序》:“蓋事無兩造之辭,則獄有偏聽之惑。” 梁啟超《人生觀與科學》:“我不是加在那一造去參戰,也不是想斡旋兩造做調人。”● cáo ㄘ ㄠ ˊ 1. 等,輩:爾~(你們)。吾~。
 2. 古代分科辦事的官署:部~(中國明、清兩代各部司曹的通稱,源於漢代曹史的簡稱,相當於郡守的總務長)。
 3. 訴訟的原告、被告兩方。
 4. 姓。


問題:多方訴訟可否稱為"多造"?


例:很多時候,對於某種新興繪畫或音樂風格的爭論,往往發生在三造,甚至更多造之間。----  《史尼勒的世紀:中產階級文化的形成,1815-1914 》,梁永安譯,台北:立緒,2004頁223
...much of the time controversies over an emerging painting or composition amounted to a confused, and confusing, debate among three or even more parties.  p.223

除了建議用"方"來取代"造"之外,我們看原文上下文,知道此composition 可能指繪畫的構成,而非音樂。"爭論"controversies有翻出,debate 沒翻譯,它之前的形容詞 confused, and confusing,指該辯論過去令人困惑,今天還是這樣。


名著被糟蹋成垃圾,比讀一本爛書更為難受。

譯著有危險,讀者需謹慎:被翻譯糟蹋的社科名著

剪客
  

  近三十年來,翻譯界無大家,翻譯遂成為了一門專業技術,“google體“、“金山體”屢出不窮。更有甚者,某出版社重譯名著,人手一本,分工合作,重視效率,考慮收益。某譯者短短四年翻譯覆蓋哲學、政治學、經濟學、文學、心靈雞湯學等多種學科的23本書。翻譯之粗製濫造可見一斑。詰屈聱牙、晦澀不通、行文不暢、不知所云……名著就是這樣被糟蹋成垃圾,豆瓣評星時讓人十分猶豫,不知道該將五星評給作者還是將一星評給譯者。
  名著被糟蹋成垃圾,比讀一本爛書更為難受。

1.《通往奴役之路》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97年版)  作者:哈耶克譯者:王明毅  此本譯作存在的問題如下:一、譯者過多,翻譯之大忌諱。二、歐式句太多,行文不流暢。翻譯有兩大方法論派別,一為直譯,或稱硬譯,另一則為意譯。直譯力求盡量貼近原文風格和行文邏輯,追求一個“真”字;而意譯則追求一個“雅”字。很遺憾的是,這個譯本是很典型的慾追求“真”字卻沒有把我好方向的失敗譯作。所謂歐式句即是那種按照英文邏輯翻譯過來的中文句子,這樣的句子看著全是中文,但卻讀不通讀不懂讀不下,造成“三不”現象,是翻譯之中的大忌。很多初次讀本書的朋友都說讀不懂的原因即在於此。哈耶克的原著行文邏輯清晰,用詞簡單,句式也不復雜,深奧的是其思想,但結果翻譯出來之後就變得晦澀艱深,而且只是文本層面上的晦澀難懂,這一下子就把許多讀者都擋在了門外。實在令人無奈。(摘自豆瓣)  推薦譯本:殷海光版最好重譯

2.《論自由》(商務印書館)  作者:[英]約翰•密爾譯者:許寶騤  慕容展:書是好書,不過,我指的是英文版。這本旗幟性的論自由,在政治,思想以及法律領域都堪稱經典,是研究自由,民主,憲政的必讀書之一。然而,許寶騤先生的翻譯根本就不通,我很好奇一個中文表達都如此困難的人,商務印書館為什麼要請他來翻譯?我很好奇如果1959年翻譯的不好,1960-1978年中國人沒有乾正經事,那從1992年開始到2006年,也有整整14年了,為什麼這麼爛的翻譯商務印書館的編輯們沒有修正。  推薦譯本:廣西師大孟學禮版

3.《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群言出版社)  作者:[德]韋伯譯者:龍婧  王曉漁:史上最牛譯者和最最牛譯者——十八歲“龍小姐”四年翻譯二十三本書,且所涉內容廣泛。署名龍婧翻譯或者編譯的著作還有:《讓心靈透透氣》(民主與建設出版社,2003年)、《讓靈魂躲躲雨》(民主與建設出版社,2004年》、《讓感覺跟著跑》(民主與建設出版社,2004年)、《給上帝放個假》(民主與建設出版社,2004年)、《洛克菲勒信札》(民主與建設出版社,2004年)、《小王子:中英文完全對照圖文珍藏版》(中國商業出版社,2004年)、《培根論人生》(哈爾濱出版社,2004年)、《愛默生論成功》(哈爾濱出版社,2004年)、《蒙田論生活》(哈爾濱出版社,2004年)、《火狐狸》(哈爾濱出版社,2004年)、《假如給我三天光明》(民主與建設出版社,2004年)、 《大管理:創造偉大公司的學問》(哈爾濱出版社,2004年)、《西點法則——從成功到卓越的22條軍規》(民主與建設出版社,2004年;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7年)、 《善待生活:追隨幸福的N個人生哲理》(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6年)、《善待命運:獲得成功的N個人生哲理》(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6年)、《善待人生:經營快樂的N個人生哲理》(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6年)、《贏:有錢人和你想的不一樣》(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6年)、《我們缺什麼——尼采的人生哲學》(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7年)、《上帝的救贖》(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7年)、《上帝的指紋》(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7年)、《中國人的臉譜:第三隻眼睛看中國》(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7年)、《穿條紋衣服的男孩》(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7年)……   推薦譯本:廣西師大版康樂/簡惠美閻克文版

4.《知識考古學》(三聯書店2003)  作者:福柯譯者:謝強/馬月  重光:第一句話就把我打翻在地:迄今,幾十年來,歷史學家們對長時段予以了更多的關注,猶如他們從政治事件的變幻不定中和有關它們的插曲背後揭示出一些穩固的難以打破的平衡狀態、不可逆過程、不間斷調節、一些持續了數百年後仍呈現起伏不定趨勢的現象、積累的演變和緩慢的飽和以及一些因傳統敘述的混亂而被掩蓋在無數事件之下的靜止和沈默的巨大基底。 (豆瓣)  與其說是譯者之過,不如說是出版社之過,三聯居然選擇了這個垃圾譯本。  推薦譯本:城邦(麥田)出版社王德威(台灣)

5.《精神生活》(江蘇教育出版社2006)  作者:[美]漢娜•阿倫特(Hannah Arendt)譯者:姜志輝  羽熊:譯者在文中展現出來的英語能力還達不到大學四級的要求,此書的翻譯質量之差也到了不忍卒讀的程度,稱之為學術垃圾也不為過:大段大段佶屈聱牙的表述,各式各樣莫名其妙的譯法;這一句翻得南轅北轍,那一句翻得張冠李戴;照顧了前面的忘了後面的,翻了後面的又漏了前面的;同一個詞的譯法不一,不同的詞的翻譯卻常常混淆;原文中有的譯文中沒有,譯文中有的原文沒有,各種硬傷層出不窮。我對勘的內容總共有十六七頁,嚴重的錯誤竟有五六十個之多,差不多每頁都有三四個。這還只是確鑿可辨的硬傷,沒有包括一般譯文中晦澀生硬的內容,也不包括一些詞語譯法上可以商榷的問題。我估計把有問題的內容累加起來,至少可以占到全書篇幅的三分之一。一言以蔽之,姜志輝先生不是在翻譯阿倫特,而是在強姦阿倫特,至少是在用他拙劣的譯文對阿倫特——以及所有的讀者——進行精神強姦。(天涯.閒閒書話)  姜志輝先生的《黑格爾導讀》 《精神生活》《論自由》 《符號《創造進化論》、《歷史與真理》、《知覺現象學》之書或許均在此列,參考“譯者黑名單”。  推薦譯本:重譯

6.《羅馬帝國衰亡史》(商務印書館2004年5月)  作者:[英]愛德華•吉本譯者:黃雨石/黃宜思  網友拓beta 1.25:懷疑譯者都沒有漢語的語感,經常大段大段的,XXX的,XXX的,XXX的,XXX的,一直連續下去,看得人相當煩躁,特別是看到基督教興起那部分,看的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基本都是看著漢語,想著英語的語序,真受不了。  網友小車:原文拖沓累贅(亞歷山大非得說成“菲利普的兒子”,諸如此類,不勝枚舉)。翻譯者缺乏基本的漢語語感(譬如經常用“但是”連接兩段意思毫無轉折的話語),而且基本錯誤無數,同一個人名在同一章中,竟然可以有不同的翻譯。  推薦譯本:吉林出版集團席代岳譯本

7.經濟與社會(商務印書館2004)    作者:[德]馬克斯•韋伯譯者:林榮遠  口中含糖:很多術語亂翻 ​​譯不懂得法律知識的一人  一顆紅心向北京:這 ​​本書的翻譯堪比金山詞霸的在線翻譯  山僧:本來想硬著頭皮啃一下這本書,可是看了十幾頁還是崩潰了,不懂德文,就找了個英文版對照一下,真想把這本破書給撕了!!(豆瓣)  推薦譯本:上海人民出版社閻克文譯本(2010)

8.《自由史論》(譯林出版社2001)  作者:[英]約翰•阿克頓譯者:胡傳勝等  烏鴉:看過英文在之後發現,John Acton關於liberty的一些優雅精美的思想,被翻譯成了一團垃圾。主編、譯者、出版社,真是進入了“自由王國”啊,如此胡編濫造。(新語絲)  推薦譯本:無

9.《法律思維導論》(法律出版社2004)  作者:[德]恩吉施譯者:鄭永流  softair:你不翻我還明白,你一翻我倒糊塗了。摘一段:“例如,我曾印象深刻的經歷過,一個男人,妻子向警察指控他猥褻他們的孩子,被宣布無罪。因為那個妻子後來在法庭拒絕重複她先前對他丈夫的陳述。”見原書58頁(豆瓣)

10.《歐洲神話的世界》(三聯書店2010)  作者:[美]戴維•李明譯者:楊立新/冷杉  子不語風花雪月:這本譯著充滿精神錯亂的翻譯錯誤和校對錯誤。不過,我沒想到它會如此錯亂。上網找到了這本書英文版的前幾頁書影,對照了一下譯文,結果不對不知道,一對嚇一跳,單是《緒論》第一段,共8個簡單的句子,譯者居然譯錯了5個,而且有些還是基本的詞義和語法錯誤。(豆瓣)  據悉,三聯書店已經發現了這本書錯誤的嚴重性,因此已決定將此書召回。三聯此舉值得讚賞。

11.《現實感:觀念及其歷史研究》(譯林出版社2004)  作者:伯林譯者:潘榮榮/林茂  伯林的語言向來十分明晰,但國內伯林書籍的譯本佳作不多,連伯林在BBC電台的演講都譯得不怎麼通順,更何況學術類的著作。這本書翻譯得就十分晦澀,拿起來又放下了。  推薦譯本:伯林的書籍適合讀英文原著

12.《自由之路》(西苑出版社2004)  作者:羅素譯者:李國山  波羅蜜多:不說明版本也就罷了,翻譯之爛,差不多可稱為“山寨版”。

13.《自由主義者與社群主義者》(吉林人民出版社2007)  作者:[英]史蒂芬•繆哈爾,亞當•斯威夫特譯者:孫曉春  徐友漁:我的例子只包括我剛讀此書20分鐘,前3頁,不到1500字之內的問題。讀者可以判斷,錯誤如此密集、如此低級,譯者到底有沒有資格翻譯此書,主編和出版社方面有沒有盡到起碼的把關責任。對我而言,這本書不堪卒讀,我敢斷言,若以段落為單位,這個譯本中沒有硬傷性錯誤的文字,一定比有錯誤的少,而且很可能少很多。

14.《識形態的崇高客體》  作者:[斯洛文尼亞]斯拉沃熱•齊澤克譯者:季廣茂  Malfunction:1,譯者加註原文的情況很多,但多到了不必要的程度。很多很簡單的詞語也要加註,有點多餘。2,經常出印刷錯誤。我不知道譯者看的是不是ocr轉制出來的版本,經常有些令人啼笑皆非也很考想像力的印刷錯誤,如將印刷為(不知道哪個語言裡G要加^這個accent念),trompe d "oeil錯為^éil(我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把兩個重音符號都打到e的頭上的,我反正打不出來),等等等等。 3,我懷疑譯者和編輯沒有一個懂法語的。有些明明非常簡單的,可以統一起來的譯註,都凌亂地堆在同一句話裡,明明很簡單的一個“眼睛”一詞,非要一個注法語一個注英語,看起來很搞笑。

15.《近代史講稿》(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  作者:[英]阿克頓譯者:朱愛青  SWX:以奧卡姆的剃刀聞名的奧卡姆(Ockham)翻譯成德克海姆之類的錯誤(p49),我們就不說什麼了。那你就算新立譯名的話,自己也得保持一致對吧?法國歷史上的著名首相Colbert在189頁是柯爾伯,在後面就變成了科爾伯(p197)。當然,這個還是很容易看出來是同一個人的,不過法國名將Turenner在後面統統翻譯成蒂雷納,而在前面翻譯成杜云尼(p150),讓人完全想不到會是同一個人。更慘的是甚至在同一段裡,Lodovico能先翻譯成洛多維克,然後再翻譯為盧多維科(p19)。當然,最神奇的還是憑空編造出一個並不存在的教皇尼古拉九世出來(p32)——實際上是尼古拉五世。

16.《柏拉圖全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2002)  作者:[古希臘]柏拉圖譯者:王曉朝  zxh1964:才看幾頁《申辯》,就發現有句話竟然把意思譯反了。想起前段時間翻譯涉及到“理念”那詞,想看看王先生怎麼譯的,結果發現《國家篇》裡他竟然讓這個術語消失了

17.《資本主義與自由》(商務印書館)  作者:[美]米爾頓•弗里德曼譯者:張瑞玉  狂人:因為經常看張五常博客的原因,以及弗老世界性的聲譽,弗老去世後,我去書店買來了《資本主義與自由》這本書,打算認真拜讀一遍。非常可惜的是,這本書糟糕的中文翻譯讓我每看一頁都至少要5分鐘,不停的止步於某個句子,反复的梳理一個句子到底是什麼含義,可是就這樣讀完一個章節,發現什麼都沒有看明白。(本貼梳理網友意見,僅作參考。)  (摘自《出版商務網》) 

與張華兄談Conversation 不是"問答"



現在英國有刊物名為The Conversation,如下。你或許會問:為什麼不叫The Dialogue?這以後再討論。







University of Essex


Writing in The Conversation Dr Natasha Ezrow says Blair failed to foster peace in ‪#‎MiddleEast‬ because he "never spoke out against the Israelis" but "the inability to resolve the Palestinian-Israeli conflict cannot be blamed completely" on him. ^kc



Blair's time as peace envoy left a lot to be desired.
THECONVERSATION.COM|由 NATASHA EZROW 上傳























2015.6.22補

The Secret World of Lewis Carroll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rlpvtwu1Rs

24分時談到同代書只有些conversation....沒Alice的精美插圖。

-----5.28
這篇是我與張華兄的意見不一致的整理,保持原通信順序:





討論的書:
Lewis Carroll (1832-1898)原著《挖開兔子洞:深入解讀愛麗絲漫遊奇境》(Well in the Rabbit Hole: A New and Closer Look at Alice’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 An Annotated ChineseTranslation,張華譯注,台北:遠流,2010)


HC:第一章第一段的conversation ,譯為"問答" (趙元任譯為"對白"=戲劇中腳色之間的對話---以上是錯的,趙譯為"說話",2015.6.24補:http://www.aliang.net/literature/ebooks/a0007_alsmyqjjv09t.pdf )
----這個解釋 (注2,p.39),有點勉強,Alice 當時7歲,在家學習,會去參加"教義問答"班嗎?我覺得應該以平常義,而不是偏義來翻它。
它同義語是conversation piece,指"有趣的談話話題"也。
(查過一些英日辭典對於Conversation的解釋。
我查過Shorter O.E.D. 的Conversation ,沒有此解,那應該是當時有人用偏了。"教義問答" (我對你注中的catechism的翻譯)差conversation太遠。)你引CONVERSATION或CATECHISM (16世紀的字),然後注7用後者。正文是前者,例子呢。

張華:根據我的資料,conversation在當時還有一解,就是以問方式寫的教科書,這是當時流行的方式。
catechism另有一解: 1.問答教學法。
這才是正確的解法。
注7用catechism, 後面的問答也出自同一處,並不是出自conversation。因為當時的用法上,conversation=catechism, 只是不同的書採用不同的字,但兩者都是問答之意,所以例子的型式類似。



HC:conversation=catechism,這個案曲解、偏解,我不信。
O.E.D.採歷史編法,無此解。


張華:附檔一個叫catechism, 一個叫conversation,但都採用相同的問答形式。



HC:要證明這,需要了解ALICE時代的童書。




張華:這兩個例子都出自當時的童書。
我完全沒有懷疑。




hc:要看CONVERSATION的原意是什麼,Q&A不是CONVERSATION.
煩請查CONVERSATION在L.CARROLL它書的用例。


張華:
我不會完全靠字典。
看這個實例,當時的人確是把conversation當成Q&A用的。



hc:休戰。OED有當時的用例。信者恒信。我是不信的,因為趙他們離L.C.更近。

2015年6月21日 星期日

談 “Weimar Culture: The Outsider as Insider” 《史尼茨勒的世紀:中產階級文化的形成,1815-1914 》 的漢譯

此篇指出兩本Peter Gay著作漢譯的一些問題。
梁永安先生翻譯品質穩定,不過偶爾也會有些問題。劉森堯先生的錯誤率可能更高得多。不過,本文只是我的讀者筆記,不是譯評。

我原本不想寫此文,後來發現中文版錯誤不算少,決定還是將碰到的寫出來。原作簡潔明快,中譯採取大體解釋方式,所以字數增多。


《威瑪文化 : 一則短暫而璀璨的文化傳奇》,劉森堯譯,台北:立緒,2003。《魏瑪文化 : 一則短暫而璀璨的文化傳奇》,劉森堯譯,安徽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
書名副標題: “Weimar Culture: The Outsider as Insider,” ,宜譯為《威瑪文化 : 外來人轉為圈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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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80   此段錯誤頗多
The Almanach de Gotha  翻譯成 "歌德人年鑑"沒道理:
The Almanach de Gotha is a directory of Europe's royalty and higher nobility, from a German perspective. 
譯者誤將"衝鋒隊 (SA,褐衫軍) 和親衛隊(SS 或譯黨衛軍)",等同於"褐衫軍與黑衫軍---義大利墨索里尼的"。所以原文說:興登堡解除對SA和SS的禁令......。原文下句說:褐衫軍與黑衫軍過去從非"按兵不動"的。這一段的後幾句都譯錯,讓我懷疑是學生的作品:Papen 自己當起"帝國的行政首長"。社會民主黨沉迷於共和國的合法性之迷思,到法院去抗議Papen 強搶其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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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尼勒的世紀:中產階級文化的形成,1815-1914 》,梁永安譯,台北:立緒,2004



說到尼采,比較容易誤解。SCHNITZLER'S CENTURY ,中譯278頁。
1886年,尼采在他最多人讀過的基本著作《超越善惡》裡明白指出:....

one of his fundamental and most accessible texts....
梁兄翻譯沒錯,說不定可以說,很好。不過我初讀時想到的是該書篇幅小,容易懂 (許多德國人說讀不懂Thus......), most accessible或許指"最容易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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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兄比較少見的疏忽是,此句之前一句漏掉了---與尼采無關。 (這實在需要找出方法品管。我最近的《新經濟學》偷懶,在後半部請Hans掃描原譯文,對著改,有疏忽,後來發現漏譯2段。)

另外的疏忽是譯者會忘記前文說過的名詞,在後文上另譯出不一致的。
例子: 279頁的(......主持的)"心理學實驗室"和同頁末行的"心理學文獻",兩者同一詞,以前者為準才對。


有的牽涉到哲學名詞,如同頁的Realist metaphysics,翻譯成"現實主義的形而上學",很可能有誤會 (我覺得日本goo詞典的也不理想: realist 
[名]現実[写実]主義者;実存主義者.
可能屬"唯實 vs 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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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多方訴訟可否稱為"多造"?


例:很多時候,對於某種新興繪畫或音樂風格的爭論,往往發生在三造,甚至更多造之間。----  《史尼勒的世紀:中產階級文化的形成,1815-1914 》,梁永安譯,台北:立緒,2004頁223
...much of the time controversies over an emerging painting or composition amounted to a confused, and confusing, debate among three or even more parties.  p.223


除了建議用"方"來取代"造"之外,我們看原文上下文,知道此composition 可能指繪畫的構成,而非音樂。"爭論"controversies有翻出,debate 沒翻譯,它之前的形容詞 confused, and confusing,指該辯論過去令人困惑,今天還是這樣。

討論《形塑歷史:政治變遷如何被敘述》

記下上周與譯者的一些討論:

《形塑歷史:政治變遷如何被敘述》 (Shaping History:Narratives of Political Change By Molly Andrews) 2007,陳巨擘譯,台北:聯經,2015
2015.6.8 陳巨擘先生贈書。相談夢想。
我這搞翻譯的人,瞥見一些可以討論的字眼翻譯:Narratives :敘述 或敘事 (章名)。
tell-able:有說服力的(介紹首頁)、能夠講出 (p.12)、
tell-ability :講述能力(p.28)
"顛覆性(counter-story)上頭" (p.69)
第8頁的"內部性批評者 (connected critic) ,似乎是社會學界的專門用語

以上的問題,陳兄說:
HC:  謝謝你提的那些問題,因其中有些是聯經的編輯改的,我也不知如何回答。我在四月拿到書後已送了一本校訂稿給那個編輯,他說再版的時候會修正。現在只能希望這本書還有再版的機會。
我說:我想一下,Connected critic 可能指:他倆平時在社群網站等,都是連結的,他的這位朋有,也一向扮演批評者的角色。這只是猜想。


陳兄:用口語說就是圈內人,例如民進黨資深黨員對民進黨的批評,他的批評事出於善意,要讓這個黨更好,但卻因而常常會被同黨的人貼上標籤。補充一點,由於這個資深黨員是圈內人,對民進黨的瞭解甚深,所以他的同夥就會更覺得他在背判叛個黨。 

我:昨天想過connected 有點雙關。用"圈內人"尚可。
我要提242頁的板球測試部分:Tebbit, in an interview with the Los Angeles Times, said: "A large proportion of Britain's Asian population fail to pass the cricket test. Which side do they cheer for? It's an interesting test. Are you still harking back to where you came from or where you are?"[2]
黑體是"提到或回憶",採用"回憶"過去和現在的地方有點奇怪。

陳兄:中文應該是「心繫著的是出生的地方或是現在所處的地方」

2015年6月17日 星期三

partnership, Cockerel and Chanticleer

將partnership翻譯成"勾結"是取極端負面義:partnership 通常沒這一意思。


Stand News 立場新聞
香港教育學院亞洲及政策研究學系助理教授方志恒論文 The Partnership between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nd Hong Kong's Capitalist Class: Implications for HKSAR Governance, 1997-2012(中國政府與香港資產階級的勾結:對香港特別行政區管治的意義,1997-2012),獲學術期刊 The China Quarterly 頒發 2014 Gordon White Prize 獎項,以表揚該文的原創性及學術價值。

【赤化研究】教院學者方志恆 京官港商勾結論文 獲學術期刊頒獎表揚 | 立場報道 | 立場新聞香港教育學院亞洲及政策研究學系助理教授方志恒論文 The Partnership...
THESTANDNEWS.COM




這篇有些困惑待解
譬如說 下文Cockerel 與 Chanticleer是否相同
如何翻譯

The Golden Cockerel Press. Chanticleer. A Bibliography of the Golden Cockerel Press,

April 1921-1936 August. With 33 engravings, in the text. London, The Golden Cockerel P., 1936. 16.0x 25.5 cm.,48pp., half morocco, t.e.g, uncut. No.251 of 300 copies signed by the partners. Ex-libris. 1vol.



A History of the Golden Cockerel Press 1920-1960-US-
ISBN:9781584560937 (Hard cover book)
Cave, Roderick /Manson, Sarah /Publisher:Oak Knoll Pr Published 2003/02





換算レート US$ 1(US$) = \111


cockerel

Gibbings, Robert (1889-1958), artist, book-designer, and travel writer. Born in Cork, he was educated at UCC and served at Gallipoli. He came under the influence of the artist Eric Gill, running the Golden Cockerel Press from 1924 to 1933. Besides a series of books on rivers including Sweet Thames Run Softly (1940) and Lovely is the Lee (1945), he wrote about the South Seas in Coconut Island (1936).
rish Literature Companion. The Concise Oxford Companion to Irish Literature. Copyright © 1996, 2000, 2003 b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All rights reserved.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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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ert Gibbings (1889-1958) was an artist and author who was most noted for his work as a word carver and for his books on travel and natural history.
Of Irish parentage, he studied at the Slade School of Art and the Central School of Art.

Works

  • Coming Down the Seine
  • Sweet Thames Run Softly
  • Coming down the Wye
  • Till I End My Song



洛勃脫 蓋平斯
雕刻家 同時是自寫自插圖的著作家 初年是在愛爾蘭過Cork的 在倫敦 Slade和 Central 藝專畢業後 就趕上了第一屆大戰 而且參加了幾乎全軍覆沒的 Gallipoli 一役
曾充英國專出版精本書金雞書店Golden Cockerel Press的編輯 教過書 是英國藝術家到海底寫生的第一人 所著自己的書不下半打 如 椰子島 Coconut Island 馨田甜的泰晤士河溫柔地流著
Sweet Thames Run Softly
這裡引用的木雕是出自他最近的著作
蕭乾編《英國版畫集》 頁111

這段介紹很了不起
我對翻譯要苛責一點
cockerel 是一歲以下的雄雞 我相信中文也有類似的稱呼





Cockerel
The Golden Cockerel Press was founded by Harold M. Taylor in 1920. In 1924, Robert Gibbings joined the press and further developed the aim of making finely produced books available to a wider public at a reasonable price. Eminent artists such as Eric Gill, Osbert Lancaster, Blair Hughes-Stanton and Gibbings were commissioned to illustrate the publications. In 1933, Christopher Sandford, along with Owen Rutter and Francis Newbury, acquired the press. Separate bibliographies of the press's output were issued. Pertelote covers the years 1936 to 1943 and features four books illustrated by JBW.




Robert Gibbings (British, 1889-1958)


Robert Gibbings was born in Cork, Ireland. He was educated locally and went on to study medicine for two years at University College, Cork. He later studied art, briefly at the Slade and also at the Central School of Art. He began to experiment with wood engraving, and while on active service in World War I made numerous drawings which he later engraved. After the war he was instrumental in setting up the Society of Wood Engravers. Between 1924 and 1933 Gibbings owned the Golden Cockerel Press at Waltham St Lawrence, near Reading. He directed all aspects of book printing and illustration, decorating many of the publications with wood engravings by himself and other leading artists including Eric Gill. During his time at Waltham he carved a small number of major pieces in stone. The economic slump forced him to sell the press in 1933 and he moved to Cornwall. In 1936 Gibbings became senior lecturer in typography, book production and engraving at Reading University. In 1938 he held a one-man exhibition at Reading Museum titled ‘Twenty Years of Engraving’. His long interest in natural history and his travels resulted in a number of books which he both wrote and illustrated:Sweet Thames Run Softly (1940) was a particular success. In 1955 Gibbings moved from London to Long Wittenham, a village on the banks of the upper Thames. His last book,Till I End My Song, published in 1957, is principally about this village.

Reference: Patience Empson (ed.), The Wood Engravings of Robert Gibbings (1959). Mary A Kirkus, Robert Gibbings: A Bibliography, ed. Patience Empson and John Harris (1962); Andrews, Martin, J. The Life and Work of Robert Gibbings, 2003.






Robert Gibbings. The Mill


The Mill
Wood engraving included in Twelve Wood engravings (privately published, 1921)
Wood engraving on paper, signed by the artist
1918
108 x 70mm.

References: recorded in Empson, Patience, The Wood-engravings of Robert Gibbings, 1949: 11.

£420

A rare and early engraving by Gibbings from 1918.


Robert Gibbings. St. Pachome, Abbot of Taberne

St. Pachome, Abbot of Taberne
Wood engraving for Beasts and Saints by Helen Waddell (1934)
Wood engraving on paper, signed by the artist
1934
120 x 94mm.

References: recorded in Empson, Patience, The Wood-engravings of Robert Gibbings, 1949: 140; illustrated in Andrews, Martin, J. The Life and Work of Robert Gibbings, 2003: 185.



A striking wood engraving from 1934 to illustrate Helen Waddell’s book Beasts and Saints which was a collection of stories and folk tales on the theme of ‘the mutual charities between saints and beasts’ dating from the fourth to the twelfth centuries and translated from the Latin by Waddell. Gibbings was particularly satisfied with his work for the book, recalling ‘My engravings in these two books were the best that I had so far accomplished, and gradually the sadness I felt at losing my press was dissipated.’ (Robert Gibbings, Some Recollections, from Patience Empson, The Wood-engravings of Robert Gibbings, 1949: xl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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