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29日 星期五

O wad some Pow'r the giftie gie us To see oursels as ithers see us!拜Wikipedia之賜,我們的功力大增: Hoy se celebra San Pablo y San Pedro.



胡適之先生日記:1956年6月17日 O wad some Pow'r the giftie gie us To see oursels as ithers see us!
胡適之先生的日記:1956年6月17日,基本上錄底下的黑體字,可是安徽教育出版社的,有兩英文字打錯,中文翻譯也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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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適之先生的日記:1956年6月17日,基本上錄底下的黑體字,可是安徽教育出版社的,有兩英文字打錯,中文翻譯也錯了。 現在拜Wikipedia之賜,我們的功力大增: https://en.wikipedia.org/wiki/To_a_Louse " To A L...









San Pedro is the Spanish language form of Saint Peter.

Today San Pablo and San Pedro are celebrated.

This is how Rubens represents them in the series on the apostles that he made between 1610 and 1612



底下中文是Facebook的翻譯
Hoy se celebra San Pablo y San Pedro.
Así los representa Rubens en la serie sobre los apóstoles que realizó entre 1610 y 1612

聖保羅和聖佩德羅今天慶祝.
這就是魯本斯在1610年至1612年期間所執行的使徒系列中代表它們的方式.


2018年6月25日 星期一

《和合本與中文聖經翻譯》; 華文翻譯:夢想與期望 草稿


《和合本與中文聖經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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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語和合本 語言 漢語 ( 白話文 ) 新約 出版時間 1906年 舊約 出版時間 1918年 全書 出版時間 1919年 譯者 狄考文 (Calvin W. Mateer)、 富善 (Chauncey Goodrich)、 鮑康寧 (Frederick W. Bal...







今天錢永祥兄來電邀"談翻譯"的稿子。我戲草底下的文本博大家一笑。




華文翻譯:夢想與期望


本文所談的華文翻譯,指台灣、中國、香港出版的譯本。香港特指各大學的翻譯系及其刊物如Renditions (magazine) (中文大學;這個翻譯世界網絡,請參考:孔慧怡 《不帶感傷的回憶》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2017 ),以及宗教文藝出版社等等關於宗教、神學、哲學;文學等的出版品,當然, 《明報月刊》也連載過周縱策的《五四運動史:現代中國的思想革命》等大著。




中國的翻譯組織比較有規模、層級。香港的民間翻譯學會所選出的"會士/院士",公論很好。台灣似乎還沒有相對強點的翻譯組織 (包括翻譯獎)。

在1949年之前,最大的翻譯出版社當屬商務印書館。1949年之後,中國的翻譯出版,似乎比較分散點。台灣的情形類似,更分散,然而學術點的翻譯,有家後起之秀,即聯經出版社,它的主編胡金倫先生,在2018年6月末驕傲地說,歷屆唐獎的漢學類的得獎者,該社都有其著作的翻譯本。

就世界名著的翻譯而言,台灣的缺點之一是"人口"較少。"我的朋友"彭淮棟先生在80年代中期就告訴我,出版社找顧問列出"待譯書單"不難,難在找出恰當、勝任的人來翻譯。這點,在21世紀初期,逐漸由中國的出版社"補齊",甚至更深入,譬如劉小楓先生在北京華夏出版主編的「西方傳統:經典與解釋」等叢書。

中國的翻譯優勢和缺點:市場大、人才(含外語人才)多,可以作長期叢書的規劃等等。缺點是官方的意識形態等要求的禁忌、自我審查。舉例而言,宇文所安和孫康宜主編的《劍橋中國文學史》,簡體字版,缺末章。Herbert A. Simon 的回憶錄《我生活的模式》缺1989年的北京動亂的親身體驗記;簡體字版的Le Corbusier 的《東方遊記》將1911年談論土耳其憲法改革的"憲法",改成"建設"。鄙人的【轉危為安】、【新經濟學】 (台北:經濟新潮;北京:機械工業,2015)的簡體版〈譯者序〉給加些愛國感人的話。
能夠妥協的簡體字版,不見得皆大歡喜:"2010年底,《巨流河》簡體字版由北京三聯書店取得授權,雖在少許刪節的立場上有些折沖與磨合,但終能順利出版。齊邦媛這個名字也由此為大陸讀者熟知。"
比較:《巨流河》日文版在日本正式出版了20,日本相關部門沒有進行篡改與閹割,這是讓日本讀者重新看待八十年前戰爭真相的最佳讀本。

2018年6月24日 星期日

蔡雨辰:專訪譯者林添貴;吳家恆談:林添貴先生的百部譯作經驗分享會;其人,其譯──紀念彭淮棟先生,兼談台灣近四十年來的翻譯


【譯界人生】讀國際關係的書,你很難錯過他的譯作──專訪譯者林添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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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八旗文化與多家出版社聯合為71歲的譯者林添貴舉辦了一場分享會,場上,老媒體人、出版人、政治人物雲集。預計進行一個半小時的分享會,來賓致詞便花去一小時。其中,長年鼓勵林添貴...

四月底,八旗文化與多家出版社聯合為71歲的譯者林添貴舉辦了一場分享會,場上,老媒體人、出版人、政治人物雲集。預計進行一個半小時的分享會,來賓致詞便花去一小時。其中,長年鼓勵林添貴筆耕不輟的《聯合報》前社長張作錦,將他的翻譯成績形容為「林添貴障礙」,後人難以超越。
翻開林添貴的翻譯作品目錄,洋洋灑灑,譯作時序從70年代至今,含括政治、外交、國際關係、人物傳記。他尤其翻譯多本冷戰後的台美、美中、兩岸局勢分析,讀者欲透過書籍探索此類議題,大概難以避開他的譯作。不過,林添貴笑稱自己是音痴,翻譯絕對不碰音樂或藝術等領域;他嫻熟的是國際關係,平日更喜讀美國歷任總統及國務卿的傳記。
林添貴說自己是「難以歸類」的人。其實,他那豐富的工作經歷,後人大約也難以超越──跨越政治色彩,待過《中國時報》《聯合報》《自由時報》三大報、籌辦Taipei Times、曾任允晨文化總經理,亦在新光、國泰等企業工作,還在逢甲大學財金系授課,退休前,則擔任工商協進會副秘書長及亞洲基金會執行長。非文科出生的翻譯者並不少見,但林添貴在前半生見識過大風大浪,為何願意安於這個寂寞而低調的譯者角色?
高中時,他是班上唯二立志要念文科的建中生,那是資訊封閉的民國50年代,他常去建中校園旁的美國新聞處(現為二二八紀念館)吹冷氣看雜誌,Life Time 雜誌是重要的課外食糧,也就此打下英語根底。他大一念政大外交系,趁課堂空檔讀完美國重要傳播學者、記者華特.李普曼(Walter Lippmann)的代表作《公眾輿論》Public Opinion),閱讀能力也就此開竅。他第一次譯書是在台大政治研究所期間,因碩士論文與耶魯大學教授芮瑪麗(Mary C. Wright)主編的《清末民初革命史》(China in Revolution: The First Phase, 1900-1913相關,他邊研讀邊翻譯,每月一章,陸續發表於《幼獅月刊》。
1972年,林添貴進了《中國時報》編譯組,當時的主任是作家齊邦媛的大哥齊振一,上班第一天,齊振一就給這個年輕人一點下馬威,對他說:「找個位置坐下來慢慢翻,反正稿子不會用。」不過,林添貴後來的工作表現顯然深受齊振一肯定,兩年後,齊振一跳槽至《聯合報》,林添貴也被找去,「1974年,尼克森下台那一天,我還沒答應要去《聯合報》,就被找去幫忙。從下午兩點到晚上十點,譯了一萬兩千字,寫了半版,就這樣進了《聯合報》。」

訪談時,林添貴分享著過去的經歷,信手拈來便是台灣媒體圈、企業界風火人物的大小佚事,且因記憶力極佳,幾乎過目不忘,反映在翻譯工作上便是守備範圍廣而深,題材艱難,類型多元。他在2009年正式退休,過慣了每天忙上 11小時的工作狂顯然閒不下來,他每天翻譯5個鐘頭,至今,已翻譯了50本書。他的速度來自紀律,每週工作5天,每日5至6個鐘頭,「我習慣去社區圖書館工作,通常不帶電腦充電器,電用完了先回家,利用充電空檔去健身房運動、沖澡,午餐後,繼續工作2、3個鐘頭。」9年來,他每個月穩定產出8到10萬字,50本書就在這樣的規律下完成。

當然,偶有意外,《毛澤東:真實的故事》可能是他費時最久的一本書。原書800頁,完成三分之二時,電腦連同備份的隨身碟在圖書館被偷,他苦稱為「2013年的六三慘案」。喪氣之餘,他倒先翻譯了汪浩《冷戰中的兩面派》,3周左右完成。而完成速度最快的一本,則是批判美國外交霸權主義的《美國霸權的泡沫化》,時逢農曆年節,林添貴因為買不到回美國的機票,便在陽明山的家中待了8天,足不出戶,吃了兩百多顆水餃,一天一萬字,火速完工。
近年,關於國際關係的重量級書單也多出自林添貴譯筆,其中幾本亦是經他轉介,例如美國前國家安全顧問布里辛斯基(Zbigniew Brzezinski)分析美國外交戰略的《大棋盤》,1997年11月,林添貴赴溫哥華採訪APEC峰會,在回台灣的飛機上就讀完這本剛上市的新書,下飛機後正巧遇見立緒文化總編鍾惠民,便立刻推薦給他,「《大棋盤》是我經手過國際關係的書裡最簡潔扼要的,深入淺出地剖析25年後的世界局勢。」此外,他在翻譯美國記者、地緣政治專家卡普蘭(Robert D. Kaplan)的《南中國海:下一世紀的亞洲是誰的?》時,發現另一本由長期派東南亞的BBC記者比爾.海頓(Bill Hayton)寫的《南海:21世紀的亞洲火藥庫與中國稱霸的第一步?》更為詳盡,便請編輯盡快爭取版權,「卡普蘭的作品比較像遊記,Bill Hayton的《南海》則是從歷史淵源開始爬梳,讀起來比較有脈絡可循。」而後,此書也成為文官學院的指定讀物。

2000年後,因《中國時報》創辦人余紀忠先生的賞識,林添貴兩度翻譯了余紀忠所贊助出版的傳記,一是60年代美國駐華外交官陶涵(Jay Taylor)的《蔣經國傳》,二是《李潔明回憶錄》。後者的經驗奇特,李潔明(James R. Lilley,1928-2009)曾任美國中情局(CIA)情報官、後來擔任美國在台協會台北辦事處處長,他在初稿完成後,余紀忠便要林添貴搶譯,趕在他生前出版中文版,然而英文原稿在美國出版前需中情局審閱,結果比台灣晚了三、四年後才以China Hands之名出版,成了譯本比原書更早出版的特例。
回顧初衷,林添貴笑稱自己退休後的生活是資源回收再利用,「人生進入65歲之後,有些歷練了,應該思考如何對這個社會有點貢獻。」他希望藉由翻譯工作讓讀者了解台灣在世界上的位置,這或許與他年輕時代想做的外交工作是同一件事。70年代至今,林添貴的百本譯作不僅豐富了關於政治、外交方面的知識系統,也為讀者提供了認識世界、亦對照台灣國際定位的重要窗口。



 昨晚參加林添貴先生的百部譯作經驗分享會,晨起拿出林先生在1997年前後翻譯的季辛吉《大外交》出來重讀,說理清晰,立論精闢,文字淺白易懂,實在好看。
 昨天林先生提到此書,說季氏本係德國人,英文厚重,他翻此書,曾遇到一句英文長達十四行,光是主詞就有四行,但這在中文翻譯完全不見,反而是舉重若輕,全給譯者化掉了,中間不知多少不為人知的心血。
林先生翻譯超過百本,昨晚張作錦先生說這是「林添貴障礙」,後人難以超越。這項功績固然可喜可賀,有賴於譯者有心、有志、有能力、有紀律,但這也是學術人士不願為、不能為、不屑為、不敢為的結果,才讓出這好大一片跑馬場,讓林先生盡情馳騁。
 季辛吉雖然不是學者,但是他寫《大外交》,顯見用力很深,刻意展現自己對於國際外交領域的嫻熟,既要證明自己不只是強權角力的掮客,也訴諸歷史,為自己在外交實務的作為辯護,同時告訴世人,季某可不是過氣政客,不僅能飯,食量還不減當年。
 像這樣一本書,以及許多林先生所翻譯的書,這項翻譯工作本來是學界所應承擔,只嘆翻譯之事,乃雕蟲小技耳,向為學界所輕視。這也就是昨天杭之先生所指出的點。他以自己為例,本習數學,但對哲學、思想感興趣,美國MIT、芝加哥西北大學出版社,對法國現象學與當代思潮有嚴謹而有系統的翻譯,讓他受惠很深。但台灣學界,向來重原典而輕翻譯,翻譯不算學術成就,學者若把譯作列入學術著作,還怕被別人誤以為「不務正業」。
 這樣的觀念,當然是有其盲點。執著於原典,背後有其複雜曲折的心態,要討論得另闢章節。有人以為讀英文即讀原典,卻忘了英文其實是一種晚熟的語言,今天一般所說的「英文原典」其實是從其他語言翻譯而來,忽略此點,就有如刻舟求劍。即使以更古老的語言或書籍,也有類似的狀況。比如英文聖經由拉丁文翻譯而來,但拉丁文聖經難道就是原典嗎?非也。舊約以希伯來文寫成,新約聖經至少有些部分在拉丁文之前,還有希臘文的經文。何為「原典」?何謂「原典」?越是探究,就會越覺原典觀念的脆弱。
 何況很多書籍,透過翻譯之後,更能產生影響衝擊。馬丁路德將聖經翻譯成德文,加以普及,宗教改革才會如此波瀾壯闊。而所謂具有讀原典的能力,並不表示有能力理解,有能力理解,並不表示就能轉成另一種文字。一昧執迷於原典,問題甚大。
 知識產業有如食品產業,有著龐大的產業鏈,每個環節都在生產,每個環節也都在處理(process)。廚師不可能自己養豬捕魚,有賴於其他人飼養、撈捕、宰殺、處理。知識工作者也都是站在其他人處理過的知識上,加以詮釋、創發。有些人是在同一種文字系統內進行處理,有些人會涉及轉譯其他語言系統,有些人則專心把其他語言系統的知識轉為另一個語言系統的符號。就知識處理的角度來看,不管是翻譯或寫作,只要做得好,都有其價值。何以重論文而輕翻譯?而林添貴先生翻譯破百本的例子,其實也更突顯了某種不堪。
 林先生以業餘之力翻譯的書,其中不乏暢銷萬本的書籍。保守估計,輾轉閱讀他譯作的人次,應該也有近百萬。身處學術江湖的人士,為求升等得生產論文,本為無可厚非之事,我也不敢隨便論斷,但其中必有相當數量的論文,既無學術重要性,也無閱讀人次。如果整個生涯寫個數十篇這種論文,無足輕重,也不過就幾千個人讀讀,遠不如林添貴先生翻譯半世紀不輟,能對社會做出更大的貢獻。
 昨天杭之先生也提到,29日在紫藤廬,將有一場關於譯者彭淮棟先生的座談會,錢永祥、單德興、李有成、鍾漢清、彭錦堂、魏淑珠,以及幾位出版界的先生女士將會出席。座位已滿,但活動內容將會在紫藤廬臉書頁面露出,博客來網路書店、OPENBOOK與《思想》期刊也將會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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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其譯──紀念彭淮棟先生,兼談台灣近四十年來的翻譯
時間 2018/4/29(日)14:30-16:30 
地點 紫藤廬茶館(台北市大安區新生南路三段16巷1號)紫雲
2018年,春寒料峭,彭淮棟先生悄然謝世,
消息傳出,在兩岸四地引起廣大迴響,
許多讀者紛紛透過各種社交媒體提到自己曾受惠於他的譯作。
彭淮棟先生先後就學於東海、台大外文系所,任報社編譯,
日間上班,入夜伏案翻譯,完成三十餘本譯作,
其中不乏許多譯者視為畏途的文學、思想巨著。
彭淮棟先生投入可觀的心力,周詳思慮,化為中文,
這是他的翻譯流傳廣泛,影響深遠的原因所在。
彭淮棟先生向來少與外界交接,但這並不足以作為遺忘這位譯者的理由,
4/29的下午,在紫藤廬茶館,
我們邀請幾位彭淮棟先生的友人、學者、出版社編輯、讀者
從彭淮棟先生其人其譯的點滴談起,
並從他的譯作看四十年來台灣出版界的翻譯書。


Chiaheng Wu 再說一句,時間拉長來看,很多事情就很清楚了.學界在翻譯方面幾乎交了白卷,也不鼓勵寫書,所以也不興旺,現在的教學現場互動,狀況普遍不佳,學生人數萎縮,大家都剉著等,如果研究也無可觀,或是在別人設定的議題下為人作嫁,或是沒有公認可觀的成就,那就是四大皆空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看到商務重譯重出史景遷《大汗之國》,覺得很高興的原因。書還沒細看,但是看到譯者出身學界,加了許多譯注,顯示此書分量,顯示譯者用力,也讓讀者獲益。http://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782867管理

2018年6月18日 星期一

FACEBOOK/Google 翻譯的限制。doubled and quadrupled



 "Femmes d'Alger dans leur appartement" est présenté par Delacroix au Salon de 1834, suite à son voyage au Maroc et en Algérie en 1832. Charles Baudelaire écrit sur ce tableau qui est pour lui « un petit poème d’intérieur, plein de repos et de silence, encombré de riches étoffes et de brimborions de toilette ».

Google:"Women of Algiers in their apartment" is presented by Delacroix at the Salon of 1834, following his trip to Morocco and Algeria in 1832. Charles Baudelaire writes on this painting which is for him "a little interior poem, full of rest and silence, cluttered with rich stuffs and brimborions of toilet. 

“在他們的公寓裡,阿爾及爾的女性”由德拉克羅瓦在1834年的沙龍展出,他於1832年前往摩洛哥和阿爾及利亞。查爾斯波德萊爾在這幅畫中寫道這是他的一首小詩,充滿了 休息和沈默,與豐富的東西和廁所brimborions雜亂。

hc案:
brimborions

brimborion - Wiktionary

https://en.wiktionary.org/wiki/brimborion
Noun. brimborion (plural brimborions) (obsolete) A useless or worthless object.

toilet  ;(特に浴室付きの)化粧室

Musée Eugène Delacroix
6月22日下午6:00 ·


❤️ Une fois de plus les votes étaient très serrés cette semaine ! Le choix a été difficile entre les deux œuvres remarquables que nous vous avions proposées : "Le bain turc" d'Ingres et les "Femmes d'Alger" de Delacroix.

▶️ "Femmes d'Alger dans leur appartement" est présenté par Delacroix au Salon de 1834, suite à son voyage au Maroc et en Algérie en 1832. Charles Baudelaire écrit sur ce tableau qui est pour lui « un petit poème d’intérieur, plein de repos et de silence, encombré de riches étoffes et de brimborions de toilette ».


Très belle fin de semaine à toutes et à tou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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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usée du Louvre, dist. RMN - Grand Palais / Angèle Dequier

❤️這周的投票也很緊張! 我們向你提出的兩項了不起的工作是困難的: 安格爾和德拉克魯瓦的"阿爾及爾婦女"的"土耳其浴

"阿爾及爾婦女在其公寓里"是delacroix在1834年的沙龍, 在1832. 年訪問摩洛哥和阿爾及利亞之後, 查爾斯·波德萊爾在這幅畫上寫了這幅畫, 他是"一首內地的一首詩 充滿了休息和沈默, 擠滿了豐富的織物和廁所".

大家都愉快的週末, 大家! 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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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浮宮博物館, 電信系統. 配合物- grand palace /安吉拉· dequi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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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ce 2000, rates of chlamydia have nearly doubled. Rates of syphilis have more than quadrupled
自2000年以來, 衣原體率幾乎翻了一番。梅毒發病率超過兩番--- google/bing 都相同的翻譯

這種翻譯不容易懂,建議直接用倍:


  “番”与“倍”。 增加一倍,就是增加100%;翻一番,也是增加100%。除了一倍与一番相当外,两倍与两番以上的数字含义就不同了。而且数字越大,差距越大。如增加两倍,就指增加200%;翻两番,就是400%(一番是二,二番是四,三番就是八),所以说翻两番就是增加了300%,翻三番就是增加了700%。“番”是按几何级数计算的,“倍”是按算术级数计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