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知臺灣大學的校訓「敦品勵學、愛國愛人」,不過今天初次在其校史館的出版中心看到禮品中的英譯:
「敦品」Integrity;「勵學」Diligence;「愛國」 Fidelity ;「愛人」Compassion
用Fidelity 翻譯"愛國",我第一次看到。
在此篇《論翻譯中信、達、雅的信的幅度》中,趙元任先生用 Fidelity指翻譯的"信、達、雅"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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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HC)請教張華兄:
您可以補充嗎?
我2011年的筆記:胡適提到趙元任注重譯文的"分兩"問題: 趙喜歡將 Dear Shih-Chih 翻譯成" 迪呀適之", 因為若直譯為"親愛的" ,分兩就太重了。
這問題可分為3個層面來談;
Howard Chang
1. 這用法只見於趙和熟朋友間使用,或只是他和留過學的朋友間使用。
2. 這也是當時流行的 "洋味" 用法,特別是上海,比較常見的是 "密斯" "密斯特"。王藍的《藍與黑》或徐訏的《風蕭蕭》好像都有描述。
3. 這也是 趙元任在《論翻譯中信、達、雅的信的幅度》一文中所謂 "見次的頻率" 的問題。Dear XXX在英文信函中非常普遍,屬於套語,不代表兩人的 "親愛" 程度,但過去在中文幾乎沒人用,寫起來特別突兀,也有肉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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