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30日 星期日

Surreal in translation: Matt Lindley and Marcus Oakley's foreign proverbs – in pictures

 Surreal in translation: Matt Lindley and Marcus Oakley's foreign proverbs – in pictures

The cat is out of the bag: proverbs sound ridiculous when they’re translated. London-based writer Matt Lindley has become fascinated with how foreign idioms translate into surreal phrases. “A country’s idioms can give us an insight into a culture,” he says. “There’s something slightly ‘other’ about foreign sayings, that reveals quite a different way of thinking.” After Lindley collected the sayings, Edinburgh-based artist Marcus Oakley turned them into illustrations for travel website Hotel Club. “I’m sure English idioms sound really strange to other people,” Lindley says. “Often ones that resonate with different cultures are the ones that are quite far away from the ones they have.”
Matt Lindley & Marcus Oakley
Alimentar um burro a pão-de-ló‘A lot of these are used across different cultures – apparently in Spanish they have something quite similar to this.’

2014年11月29日 星期六

賀張華先生的blog: Alice‧Translation開張



張華先生的blog: Alice‧Translation開張了。
"翻譯半生緣" 在我的blog已有近500人點閱過。
http://howardchangtwn.blogspot.tw/…/10-pc-home-blog-simon-u…

(張兄2008年給我過。送給新blog)
象寄譯鞮
《禮記.王制》:"五方之民,言語不通,嗜欲不同。達其志,通其欲,東方曰寄,南方曰象,西方曰狄鞮,北方曰譯。

2004
A Connecticut Yankee in King Arthur's Court By Twain, Mark(1835-1910)
馬克‧吐溫《康州美國佬在亞瑟王朝》 何文宏、張煤譯,上海:譯文,2002

Electronic Text Center, University of Virginia Library
http://www.gutenberg.net/dirs /etext01/4milln10.txt

Chapter 2 第二章亞瑟王朝第12頁
KING ARTHUR'S COURT

By his look, he was good-natured; by his gait, he was satisfied with himself. He was pretty enough to frame. He arrived, looked me over with a smiling and impudent curiosity; said he had come for me, and informed me that he was a page.
......他走過來,笑嘻嘻地抬起頭,帶著一種厚顏無恥的好奇心望著我,說他是來找我的,還告訴我說,他是一名侍童。

"Go 'long," I said; "you ain't more than a paragraph."
「得了吧你,」我說:「你算什麼屎桶,大不了也就是個尿壺。」

【page (BOY (in the past)
a boy who worked as a servant for a knight and who was learning to become a knight Compare pageboy (BOY).】」

CH (張華) 留言:
「雙關語一般都不好譯。由page和pargaraph想到word與sentence:
Marriage is not a word. It is a sentence.
還有bachelor與master:
Marriage is an institution in which a man loses his Bachelor's Degree and the woman gets her Masters. 」

---hc
「拉斐爾」中有一處:「……在拉斐爾為漢普頓法院所畫的那些畫稿中,整個人物是絲毫不改地從馬薩喬的畫中搬來…….」(『德拉克洛瓦論美術和美術家』,平野譯,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p.18。)

這「法院」,是「王宮」(Hampton Court Palace)之誤解
或許可由此進入:http://www.answers.com/topic /hampton-court-palace?
Hampton Court ハンプトン・コート((ロンドン西郊のThames 河畔にある舊王宮)).

不過它的注提供些現存於V&A Museum之資料。

這種藝術史方面的知識,多少可以幫助讀者了解『康州美國佬在亞瑟王朝』(A CONNECTICUT YANKEE IN KING ARTHUR'S COURT by MARK TWAIN 1889;南京:譯林,2002)第7章「默林的塔樓」(p.41)的「藉題發揮」。(這本小說,其實有太多文化背景須要加註的。)


2014年11月28日 星期五

譯人王壽昌《巴黎茶花女遺事》真相

小仲馬著《茶花女》
茶花女》(La dame aux camélias),法國作家小仲馬最著名的小說之一,於1848年出版。

《巴黎茶花女遺事》,法國小仲馬,林紓、王壽昌合譯(1898-1899)---這是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最暢銷小說。
2014.11.28 台灣大學,王壽昌的孫輩王文興的研究,《巴黎茶花女遺事》是簡譯本,由王壽昌筆譯,交林紓給商務印出。王壽昌本人對書寫"合譯"沒意見,因為他當官,有苦衷。王壽昌以為其事業在經濟學(《計學淺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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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快記者齊榕圖由受訪者提供

本期講述人:國家工藝美術師、古建築設計師、福州文史研究者王勇堅
    提起法國小仲馬名著《茶花女》,許多人都知道它的第一位中文譯者——不懂外語的大翻譯家林紓。世人在驚贊林紓的鬼斧神工之時,也會好奇他的鉅作又是如何煉成的?其實,林紓是依靠合作者們的口述才完成翻譯的。而王壽昌,就是他的第一位合作者,口譯《茶花女》的第一人。
    在中國翻譯界,王壽昌一直是默默無聞。實際上,他不僅成功翻譯了中國歷史上第一部西洋小說,而且還促成了林紓成為不懂外語的翻譯家。
    本期的“人文鼓樓·發現檔案”就帶你走近王壽昌。
    林紓思念亡妻悲情難消時王壽昌讓他與翻譯小說結緣
    王壽昌是福州人,14歲時考入福州馬尾船政前學堂製造班,1885年4月以優異成績被選送至法國巴黎大學,攻讀法律兼修法文,後回國任天津洋務局、奉天軍署翻譯等職,為湖廣總督張之洞所器重。他不但精通法語,而且愛好文學,兼擅詩、書、畫,被譽為詩、書、畫三絕。
    在清末光緒年間,林紓的愛妻劉瓊姿去世,他整日鬱鬱寡歡。在家人的勸導下,他來到馬尾朋友魏瀚的住處。當時是夏天,涼風習習,滿目荷葉。在魏瀚臨江而建的住所,林紓卻還是悲情難消,思念亡妻。正當魏瀚不知該如何勸解時,好友王壽昌來了,他也是林紓同鄉舊誼。
    王勇堅告訴東南快報記者,王壽昌的到來,使得林紓與翻譯小說結下了不解之緣,對其後半生產生深遠影響。
    當時,王壽昌正從巴黎留學歸來不久,在馬尾船政學堂任教。他在法國留學期間,曾接觸並閱讀了西方大量文學名著。為解其憂鬱,王壽昌主動與林紓談起法國文學,還向林介紹了《茶花女》。
    閒談間,王壽昌把小說梗概敘述了一遍。林紓聽後,被故事中的悲苦纏綿情節所打動,眼眶盡濕。因為,這正是他所欽佩的愛情。王壽昌提議想和林紓合譯這本名著。一來可以解林紓憂鬱,二來可以向國人介紹一本好書。二人一拍即合。
    林紓不通法語,是由王壽昌口述原著情節,林紓筆錄的方式完成的。“據說翻譯這本書的過程中,王壽昌每日口譯一小時,林紓筆錄三千字。王把口述要意給林紓,再由林紓用生花妙筆把它寫下來。”王勇堅說。
    二人合作不到半年時間,這本書全部譯完,書名為《巴黎茶花女遺事》。經校對後,這部以文言文譯成的小說就以王、林二人的筆名“曉齋主人”、“冷紅生”在福州首版發行。此後這部小說風行全國,接著各種版本不斷出現,計有二三十種之多。
    二人還翻譯了《計學淺訓》這是我國較早的經濟學譯著
    “雖然書用古文敘述,可是由於精神貫注其中,文筆動人,處處扣人心弦,使讀者神往不已。所以一時紙貴洛陽”王勇堅說。
    為什麼二人的合作會如此成功呢?王勇堅說,這很大程度上是有賴於王對原文的準確理解。王壽昌的中文造詣也很高,既對小仲馬的小說情節十分熟悉,又富於情感,同情茶花女的遭遇,所以在合譯時,能把原著內容詳盡、動情地口述出來,尤其是對女主人公馬克的心態描述的委婉盡致、如泣如訴,成為林紓傳神而流暢的譯筆不可或缺的前提,使林紓在筆譯時能夠很好地表達原文的風格神韻。“而且林紓夫人新喪,心境淒涼,常被書中人物打動,其譯筆融入了對亡妻的思念情愫。一個口述動情,一個譯筆生花,所以兩者珠聯璧合。”王勇堅說。
    除了與林紓合作口譯《巴黎茶花女遺事》一書,二人還譯有一冊法國博樂克原著《計學淺訓》,於1908年出版,是我國較早的一部有關經濟學的譯著。另外王壽昌還有《曉齋遺稿》一冊傳世,有個人各種見聞,及與嚴復、林紓、高夢旦兄弟、鄭孝胥、陳寶琛、李拔可、陳衍、何振岱等人交往的詩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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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壽昌(清末民初翻譯家、官員)編輯

王壽昌(1864-1926),字子仁,號曉齋福建閩縣(今屬福州市區)人,清末民初翻譯家、官員、文人。
中文名
王壽昌
別 名
王子仁,王曉齋
國 籍
中國
民 族
漢族
出生地
閩縣(今福州 )
出生日期
1864年
逝世日期
1926年
職 業
翻譯家、官員、文人
畢業院校
代表作品
《巴黎茶花女遺事》、《曉齋遺稿》

1生平簡介編輯

王壽昌14歲考入福州馬尾船政前學堂製造班,是該班第三屆畢業生。1885年4月以優異成績被選送法國巴黎大學,攻讀法律兼修法文。6年學習期間,他考試成績名列前茅。1891年畢業回國。面對朝政日非,內外交煎,雖有專才,學非所用,亦難施展,王壽昌壯志難酬。他只好先回母校馬尾船政學堂任法文教師,後到天津洋務局,任奉天軍署翻譯。1898年清政府創辦京漢鐵路,向法國借款。1911年王壽昌被調為會辦任總翻譯。在與法國借款交涉中,他為維護祖國的主權,不遺餘力,運用近代國際外交知識,以減少權利損失。鐵路建成後,王壽昌調任湖北交涉使漢陽兵工廠總辦(廠長),特為湖廣總督張之洞所器重。後充經理各國事務衙門章京及三省鐵路學校校長。[1] 
  民國元年(1912年)春,王壽昌回福州,任福建省交涉司司長,負責對外交涉事務。在任13年中,他工作認真負責,每與外國人來往,皆無損國體。後被人排擠,復任馬尾船政局法文教師。[1] 
  王壽昌為人豪爽慷慨,富於情感,待人誠懇。他不但法律、法語精通,中文造詣也較高。日常好旅遊、置書、練字、寫詩、作畫,被譽為“詩書畫三絕”。[1] 
  
王壽昌
王壽昌
王壽昌於民國初回到福州後,業餘時間以文會友,廣交鄉土文化人,經常邀文友來到其居住的“ 光福山房 ”聚會。當年有名儒陳衍解元鄭孝胥、摯友高鳳岐親家何振岱,還有同譯《茶花女》的林紓等名人。他們對被譽為“詩書畫”三絕的王壽昌都十分尊重,經常來到山房,開展各種文化活動。或吟詩作畫,或談古論今,或撫琴抒懷,或舉行筆會等,使沉寂百年的老宅,熱鬧非常,真可謂“進出皆名儒,往來無白丁 ”。因而,在清末民初,“光福山房”成為福州地方名流、文人墨客、才女雅集聚會之所。[1] 
王壽昌與林琴南共譯《巴黎茶花女遺事》,早已蜚聲藝林。王壽昌還譯有一冊法國博樂克原著《計學淺訓》,於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由上海商務印書館鉛印發行。這是我國較早的一部有關經濟學的譯著。其身後還有《曉齋遺稿》一冊傳世。此書錄有個人各種見聞,及與嚴復、林紓、高夢旦兄弟、鄭孝胥陳寶琛李拔可陳衍何振岱等人交往的詩文,為研究諸人之可貴資料。“可補吾國史誌所未及者”。[1] 《曉齋遺稿》係其長女王真工楷所書,首冠陳衍何振岱親筆所書二序,末有其侄王景岐從駐挪威大使館寄來之跋,並得李宣龔、林石廬題簽,由商務印書館刊印行世。全書薄薄一冊,印製精美,足堪珍藏。《曉齋遺稿》後來又加印,系鄭孝胥點評本。鄭與王曾在武昌鐵路漢局共事,認為《曉齋遺稿》見地在嚴復之上,文章亦為閩中近人所不及,鄭孝胥親寄商務印書館李宣龔,並彙百元,請將評閱之本再付影印。王壽昌人緣之佳,可見一斑。[2] 

2翻譯茶花女編輯

王壽昌與林紓合譯的《巴黎茶花女遺事》
王壽昌與林紓合譯的《巴黎茶花女遺事》[1]
王壽昌愛好文學,兼擅詩、書、畫。在法留學期間,他接觸並閱讀了大量西方文學名著。歸國時,帶回小仲馬父子名著等多部法國小說。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初夏,王壽昌在馬江任職時,好友林紓因喪偶,抑鬱寡歡,來到馬江朋友魏瀚家散心解悶。為解其憂鬱,王便主動與林紓談起法國文學,向林介紹了法國小仲馬的名著《茶花女》,並建議與林合譯這本名著。因為林紓不通法語,合作是由精通法語的王壽昌口述原著情節,林紓筆錄的方式完成的。二人合作不到半年時間,此書全部譯完,書名為《巴黎茶花女遺事》。經校對後,這部以文言文譯成的小說就以王、林二人的筆名“曉齋主人”、“冷紅生”於光緒二十五年(1899)二月在福州首版發行了。此後這部小說風行全國,接著各種版本不斷出現,計有二三十種之多,“國人見所未見,不脛走萬本”,“一時紙貴洛陽 ”。這本譯作令國人讀後大開眼界,不少讀者為主人公的不幸遭遇灑下同情的淚水。當時嚴復有詩曰:“可憐一卷茶花女,斷盡支那蕩子腸”,就是對此譯作所產生的巨大影響的真實寫照。這本具反封建意義的文言小說,對當時的西方進步文化在中國的傳播起了重要作用。
據說在二人合譯此書過程中,王壽昌每日口譯一小時,林紓筆錄三千字。王口述要意給林紓,再由林紓用生花妙筆把它寫下來,雖然用古文敘述,可是由於精神貫注其中,文筆動人,處處扣人心弦,使讀者神往不已。這精彩的 ​​譯文,很大程度上是有賴於王對原文的準確理解。王壽昌不但法語精通,中文造詣也很高,既對小仲馬的小說情節十分熟悉,又富於情感,同情茶花女的遭遇,所以在合譯時,能把原著內容詳盡、動情地口述出來,尤其是對女主人公馬克的心態描述得委婉盡致、如泣如訴,成為林紓傳神而流暢的譯筆不可或缺的前提,使林在筆譯時能夠很好地表達原文的風格神韻,這才有了中國近代文學翻譯史上里程碑式的作品《巴黎茶花女遺事》的誕生。

3家族編輯

王壽昌
王壽昌[1]
王壽昌的父親王羹梅為清道光舉人,曾任廣東知府。據《王氏家乘》一書記載,王壽昌有八子四女。八子是王廣、王辛、王郁、王煒、王勰、王邁、王飛崖、王鐵崖;四女是王燕、王生、王真、王閒。女兒王真、王閒以及兒子王邁少承家學皆有文名,擅詩詞,有《喬倩詩詞》傳世。[1] 
兄王福昌,字幼石,船政前學堂第二屆畢業,亦留學法國,專習硝藥。1886年回國,任馬尾船政局法文翻譯,惜不永年。王福昌之子王景岐(即王慶驥),字石蓀,清末留學巴黎八載,為法語及國際法專家,民國時期歷任駐外公使。精於詩、書,曾為林紓口譯《離恨天》和《魚雁挾微》二書,著有《流星集》、《椒園詩稿》和譯文《不平之鳴》等書,是民國時期著名外交家王福昌之女王穎是黃花崗英烈方聲洞之妻,早年留學日本,參加孫中山先生組織的中國同盟會,是辛亥革命早期反清鬥爭的志士。方聲洞犧牲後,王穎擔起家庭重擔,含辛茹苦地把革命後代培養成人,成為外交學院的法語教授。民國初年,她在北平宣武門外開了一家長善醫院,掛牌行醫,為創建方聲洞紀念醫院籌集資金而辛勞奔走。兒子方賢旭總是深情地回憶,母親為革命而奔波了一生。[1] 
  王壽昌最小的兒子王鐵崖(即王慶純),早年留學英國,入倫敦政治經濟學院攻讀國際法,後因歐戰返國。是北京大學著名法律教授,任過中國國際法學會會長,國際海牙常設仲裁法院仲裁員,聯合國前南斯拉夫國際刑事法庭法官等諸多重要職務。主編《百科全書法律國際法》,著有《新約研究》、《戰爭與條約》、《國際法》等多部。王鐵崖是位國際知名法律專家,對我國法律工作的建設作出了重要的貢獻。[1] 
王壽昌之孫、王郁(即王慶定)之子王文興,是台灣著名作家。著有《家變》、《背海的人》等。[3]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