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因緣乎?翻譯因緣也
因翻譯而結緣,是件很美的是,卻也是件很煩的事。笑~ 喏,比方說,昨日我因明年某英文教案大綱所需,發文詢問我那幫翻譯大師班底,原本只打算唬嚨過去,問了問題,得了答案就跑,豈料⋯⋯我忽略了諸位大師認真求知、錙銖必較的精神,我那篇教案,短短數語,還是被揪了好幾個錯,找了好幾個碴,害我心中氣了好幾下!
這,就是我的朋友!就是我最敬愛的諸位翻譯先進、前輩!其中有我在「翻譯工作坊」時代就結緣(結下梁子?)的梁子(梁永安大師)、鍾子(鍾漢清校長,我們Simon University的校長,你要稱他鍾撞鐘也行)、張子(張華大教授)等三滴舊雨,也有另外幾位新知,由於還不是很熟,姑隱其名,以免有裝熟之嫌,絕非刻意不敬。
話說「翻譯工作坊」⋯⋯應該是2003年的某月某日,初下譯海的我,誠惶誠恐地來到這塊寶地⋯⋯潛水。工作坊裡全都是些我仰之彌高的翻譯神主牌級的人物,當時稚嫩(翻譯經驗稚嫩)的我,不禁花容失色,怎的?台灣翻譯水平如此之高,這些高人高來高去,令我這個assassin C遲遲不敢亮刃出刀!還好,老天爺賞我一口飯吃,「法語寶典」自在我心,三不五時拿出來虛晃一招,勉強可以在此工作坊搶了個冷板凳的位子。
隨後⋯⋯不知怎地?一行人轉戰校長在明日新聞台開的Simon University,我也立馬註冊,成了個道地的旁聽生,校長、教授你來我往,基本上,略通歐盟番邦語文的學生我根本插不上話。2004/2005/2006/2007是本校最輝煌的年代,全校師生不定期會在瑞麟家聚會,或喫茶、或品茗、或哈酒、或⋯⋯吃火鍋,真是個令人懷念的年代。那時候的我好傻、好天真,經常騎著媽媽桑腳踏車,跑到瑞麟家去玩狗。
話說「天下大勢合久必分」(昨日校長、教授等人不建議我把這句話的(爛)英文版放入教案,今日,咱家硬是要把這句話塞到這裡,也算報復來著,笑~),曾經有段時間,大家有了點芥蒂,於是各分東西⋯⋯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再報復一下),地球轉啊轉地,我們這一家——Simon之家——又轉到一塊兒來了。於是乎,就有了去年參加梁兄與張兄的第二屆「譯藝獎」頒獎大典,於是乎,就有了今年小妹勇奪第三屆「譯藝獎」,摘下桂冠,戴在頭上⋯⋯這頂桂冠,何其沈重⋯⋯蓋因翻譯大業⋯⋯何其任重而道遠啊!
我是以翻譯電影字幕起家的。大學時代,同學問我要不要翻譯法文電影,不知天高地厚、卻又天生好事的我,不假思索便說「好啊!」,於是侯麥(Eric Rohmer)老先生的《午後之戀》(L’Amour
l’après-midi)就落到我的手裡,從此,我也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玩票翻譯起電影來了。當初,總認為這種翻譯手工業不是個正經的工作,因此僅抱持著玩笑心態,從來都不認為往後竟然會成為我養家餬口、自娛娛人的法寶!
隨後,不可避免的,我朝正常軌道運行,先後到服裝雜誌社、律師事務所、銀行、各企業上了班,存了錢,到巴黎念了書,念著念著,文憑到手了,婚也結了,兒子也生了,隨後輾轉遷徙,從巴黎到北京,從北京到上海,從上海又回到台灣,已是多年以後。因緣際會,2002年,又剛好有個機會,翻譯了一部電影,這回是François Ozon的《八美圖》(8 femmes)(該年金馬獎觀摩影展閉幕片)。我記得我到字幕公司,看到出國前的某名男子竟然還在那邊上班!當時我大吃一驚,心想「他怎麼一點都沒長進?都這麼多年了,還在字幕公司上班?」在我以一根手指頭指著他的同時,卻忘了自己正以四根手指頭指著自己:妳不也還在翻譯電影嗎?於是,就這麼正式下到譯海,開始驚濤駭浪—>大風大浪—>無風不起浪—>乃至於終至今日的有風也起不了浪的譯海浮沈!
校長要我寫篇記述翻譯人生的心得報告,否則不得領獎(金?)。
話說在我這十餘年來的翻譯歷程上,一路走來,貴人甚多,其中尤以梁兄對我的教誨與指導最為可貴。他總是不厭其煩地回答我最入門款的白目問題,藉此機會,向他表示我由衷的感激與佩服。我可說是他的不入門(既不入流)私塾弟子,往後若小妹在翻譯上有何差池,大家應該知道拜誰所賜也?笑~
梁兄在翻譯上的貢獻,無須我在此多言,其中尤為可貴的是他不恥下答,從不譏笑於我,是我在翻譯路上跌跌撞撞、摸摸索索,一路走來最亮的一盞明燈!
另一盞明燈⋯⋯小讀者⋯⋯則⋯⋯熄了。
我從未刻意留下與小讀者姊姊來往的信函,豈料,日前一翻email信箱,竟然留有她最後回答我問題的數封來函:
10/09/2012
miao to Petit Reader
Ann, 刻在幫台北藝術村翻譯一個咚咚 其中老外引用蘇東坡詩句 “Dian let pass the sound of his lyre,
Zhao abstained from playing the strings:
In all this is a tune, you can sing
and dance to. " 遍查不著其對應原文為何可否幫忙查查? tks
這陣子快忙死了不過...忙是好事
11/09/2012
Petit Reader to miao
直接問那個老外~~ 只想到 dian大概是曾晳曾晳鼓瑟,「吾與點也」 zhao 不知,難道是朝雲?古人彈琴有名的,不知誰叫 zhao? 查查蘇東坡全集吧但有時外譯可能是錯譯
11/09/2012
miao to Petit Reader
妳說的沒錯。他前面所引述某法國漢學家著作中的白居易詩句便有錯誤。Zhao有可能是昭...一個跟東坡以琴會友的和尚
真難找!
11/09/2012
miao to Petit Reader
被你一提醒,我就查出來了。 先將此詩翻回法文,然後才查到的。 《苏轼文集》卷20《十八大阿罗汉颂》第十六尊者 , 横如意跌坐 , 下有童子发香篆 , 侍者注水花盆中。
颂曰 : 盆花浮江 , 篆烟缭青 , 无问元答 , 如意自横。点瑟既希 , 昭琴不鼓 , 此间有曲 , 可歌可舞。這麼冷門,誰會知道!
11/09/2012
Petit Reader to miao
厲害
先前我用 蘇東坡 點 瑟 不鼓瑟 歌 舞 一起下去查
google 竟然沒給我好結果,太不夠力
11/09/2102
miao to Petit Reader
非戰之罪也
本文作者原為德國人,他以英文書寫,卻又引用法國漢學家的相關引述
我用英文遍查不著,今天稍早經你一點撥,我將英文翻回法文
再由法文查找,bingo!!!
實在是有夠複雜!
不過找出答案,不也正是譯者的一大樂趣嗎?
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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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如實貼上兩人來往信函,蓋因被我心目中的翻譯大神稱讚「厲害」,兩年多以來,依然讓我飄飄然,我的思緒也經常飄飄然,飄到小讀者那邊⋯⋯我只想問她:妳好嗎?我只想確定:她很好。
「哲人日已遠,典型在夙昔」。想到小讀者,我在翻譯大業上能不兢兢業業嗎?
至於張華兄,最令我感恩的是他對我在寫作查證方面的幫助。2005年,我正忙於書寫我的第一本雜書《長眠在巴黎-探訪八十七個偉大靈魂的亙古居所》(貓頭鷹出版),書中提起Duras的中國情人,就是多虧了張華大師,幫我找出《紐約時報》記者Matt Gross於April 30, 2006刊出的一篇專文中曾提起《情人》(L’Amant)裡的「情人」就是Huynh Thuy Le⋯⋯張華大師,從而從Huynh Thuy Le的墓碑上看出了「情人」就是黃水梨!多麼響叮噹的姓名!多麼令人震驚的消息!多麼令莒迷、《情人》迷幻滅的噩夢!Enfin, bon⋯⋯總歸是揭開了我二十年來對莒哈絲情人姓名的世紀之謎!再次謝謝張華兄!
校長,從校長好幾十個部落格、臉書、新聞台中,我理解到校長其實是個極其浪漫的人。他的浪漫尤其表現在他對某些事的天真與童心上,比起他洋洋灑灑的評論,我更愛看他的雜文,很有人味兒!我也愛校長稱我Oba,「歐巴桑」是我在「翻譯工作坊」的花名,校長叫我Oba,很有人味兒!
關於翻譯與書寫,Oba曾經寫過兩句自認為頗上得了檯面的至理名言,列入「miao 語錄」中:
翻譯就像養子女,創作才是親生兒。 電影字幕翻譯好比翻譯界不留名的artisan,書籍翻譯才是名留青史的artist。
除了翻譯與書寫,我還在小讀者的號召下,2011年正式進入故宮當中英法三語導覽志工。故宮——又是一個令我取之不盡、挖之不竭的寶藏,我相信我不會空手而歸。
我也的確因為故宮的因緣牽成,而於2012年六月在中央廣播電台開了我自己的法語廣播節目「博物館時光—故宮瑰寶」(L’Heure des musées)。話說該年三月,中央廣播電台(RTI)有個介紹台灣各行各業的法語節目,主持人想到採訪故宮志工,故宮公關部門派我前去,沒想到⋯⋯於是⋯⋯我就於下兩個月,自己也成了RTI的一員(特約製作人暨主持人),有了自己的節目,正式成了「名嘴」。笑~
最後,不可免俗的,要落兩句法文(這兩句法文也正是L’Heure des musées的slogan),以顯示我那法蘭西式的羅曼蒂克⋯⋯搭配台客翻譯:
Avant l’heure, ce n’est pas l’heure.
Après l’heure, ce n’est plus l’heure.
L’heure, c’est l’heure.
遲到早到都不好,
嘟嘟好就是嘟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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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緣遲到早到都不好,嘟嘟好就是嘟嘟好。
這種種因翻譯而結下的因緣,應該還未了,希望還未了,絕對還未了⋯⋯
繆詠華
2014/10/30
繆詠華(Miao Yung-Hua)
翻譯維生:北美館、金馬獎、台北電影節等文化類文本、各類書籍及電影字幕翻譯,譯有《天上再見》(尚未出版)《懸而未決的激情-莒哈絲論莒哈絲》《攻擊》《明天準會不一樣》《甜蜜寶貝》
等各類書籍近二十本。
書寫自娛:巴黎系列《長眠在巴黎》《巴黎文學散步地圖》(貓頭鷹出版),現正著手同系列其它三本的書寫。
廣播發聲:中央廣播電台法語節目「博物館時光-故宮文物」(L’Heure des musées)特約製作人暨主持人。
助人最樂:故宮博物院中英法三語文物導覽志工。
*****補充
2014.2 繆詠華分享了 Paris d'antan 的相片。
我愛的普維(Jacques Prévert)於114年前的2月4日誕生。
(以下摘自拙作《巴黎文學散步地圖》)
雅克·普維同時是詩人、作詞家,也是著名的電影編劇,寫過許多影史留名的雋永對白,如雷諾瓦(Jean Renoir, 1894-1979)執導的黑色幽默片《朗基先生的罪行》(Le Crime de Monsieur Lange, 1935),以及由馬塞卡內《霧港》 (Quai des brumes, 1935)、《破曉》 (Le Jour se lève, 1939)、《夜間訪客》(Les Visiteurs du soir, 1941)、《天堂的孩子》 (Les Enfants du paradis, 1944)等。
其風格深受超現實主義之影響,極擅長於賦予日常生活中的種種簡單事物,以詩喻意。舉凡街頭的一個小角落、書本的某個小篇章、一頓簡單的早餐,他處處、事事、時時皆可以成詩。時而以文字遊戲的方式,時而以簡單、單調、機械化的描述方式去表達他對世事的觀察與感受。
在他的作品之中,一般讀者可能最熟悉的便是由尤·蒙頓(Yves Montant)所演唱的<枯葉> (Les Feuilles mortes)*hc 。普維同時更是編劇好手,曾與多位名導演合作,其於一九四五年所寫的電影劇本《天堂的小孩》 (Les Enfants du paradis)更被視為最具詩意的寫實經典鉅作,在電影史上有著崇高的地位。惟本片雖被譯為《天堂的小孩》,片名美則美矣,需知paradis一字除天 堂外,亦代表劇院中最高層、最便宜的座位。在此片中,paradis應指後者而言。
其實我跟普維尚稱挺有淵源的。除了我學會的第一首法文詩就是普維的<早餐>(Déjeuner du matin)外,二O一一年金馬獎觀摩影展中,我也審譯了《天堂的小孩》一片的中文對白翻譯。片中對白句句雋永、字字珠璣,全片詩意盎然,是我心目中的最 佳經典名片,而片中「巴黎對相愛的人而言太小了」(Paris est trop petit pour ceux qui s’aiment),絕對排得上影壇十大經典把妹對白名言!
L'incomparable Jacques Prévert (1900-1977) est né il y a 114 ans. Le voici photographié par Robert Doisneau, rue Lhomond, en 1955... "Je vous salue ma rue" - Prévert.
*hc 又譯"落葉" ,參考:
http://mypaper.pchome.com.tw/hkl1945/post/1322986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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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ypaper.pchome.com.tw/hkl1945/post/1322986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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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大學校友會(2007 春)
這回的 司馬大學(Simon University* )校友會,也許是「第六屆(界)」:空前盛舉,創新不斷; 高潮疊起…. 臨別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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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張瑞麟夫婦。他們身負準備糧草、種種物流、 人潮等後勤支援。事(會)前,做許多文宣、協調工作。會後, 還以「場地組」報告「整理場地後所發現的失物如下:……. 以上保管至領回為止,但是風化、沒電池、及不堪使用概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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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起人: 繆詠華,
「大會報告,大會報告:今天【 April 5】特地到瑞麟家去"會前會"視察地形, 後來又到明目跟校長喜相逢。結論是:回到原點!
四月八日下午兩點半整,準時開紅酒、聽香頌。逾時不候。」
她最近譯作為:賈克 -皮耶‧ 阿梅特 ( Jacques-Pierre Amette)的 {布萊希特的情人 La Maitresse de Brecht} (台北:時報文化出版社,2007) ;還有一部今年柏林影展的最佳外語片,片名大概叫{ 甜蜜寶貝}【一月前的資訊,幾乎不復記憶】。 她在叢書系列:大師名作坊(AA0102) 的資料:「譯 者 簡 介
繆詠華(Miao Yung Hua ),翻譯高達、雷奈、侯麥、惹內、盧貝松、勒路許、歐容、 布蕾雅等大師名片百餘部。曾榮獲法國在台協會邀請至橫濱影展及坎 城影展採訪評論。法國文化部獎譯金得主。主要作品有:《 文化多樣性與全球化》(麥田)、《鍋子、愛情與危機》(二魚)、 《毒蛇在握》(美麗殿)、《CLT》(商務)、《甜蜜寶貝》(麥田)、《如何拍電影? 夏布洛觀點》(桂冠)、《我曾經愛過》(天培)、《格列芙遊記》 (大辣)等。」
繆詠華作為「自覺的譯者 」,希望跟我們談{如何寫作「譯後記」 }--這是嚴肅的問題。可惜在「商頌」之「淫威」和 司馬大學人馬俱備之興奮下,無法獲得「正聽」--- 所以我們請她唸一大段大作以張其志。
繆詠華(Miao Yung Hua ),翻譯高達、雷奈、侯麥、惹內、盧貝松、勒路許、歐容、
繆詠華作為「自覺的譯者 」,希望跟我們談{如何寫作「譯後記」 }--這是嚴肅的問題。可惜在「商頌」之「淫威」和 司馬大學人馬俱備之興奮下,無法獲得「正聽」--- 所以我們請她唸一大段大作以張其志。
「跟本書的作者阿梅特一樣,我也不是要寫布萊希特。
阿梅特因《布萊希特的情人》 摘下二OO三年第一百屆龔固爾文學獎的桂冠, 可說是百年來最戲劇化的一次。 …….. 這是本虛實交替、似是而非、文體輕靈、主題卻沉重的小說。 由於布萊希特相當心儀中國,加上阿梅特頗喜歡用層疊短句、 名詞排列的修辭法,忝為譯者的我在譯文表現方面,特別添點「 中國色彩」以討布萊希特歡心、以符合小說語言給我的感覺。例如: 「溝壑、山巒、小橋、流水、廢墟。」;「狗爪子、小麻雀、帷幔、 矮凳、瓦缽、啤酒、還有墨汁寫成的詩。」就令我想起馬致遠元曲《 天淨沙-秋思》中的「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 而「昏昏暗暗,窸窸窣窣,潺潺淙淙。」則是刻意採用李清照宋詞《 聲聲慢》的手法,利用疊字強烈的聲調性來塑造氣氛。 而由於故事的時空背景是五O年代的共產東德,所以也用了許多「 又紅又專」的共黨術語,遣詞用語亦偏向懷舊古風。 在表現愛國愛黨的祕密警察漢斯 ‧特洛時,更儘量使用「官式語言」, 不時把各政權均樂於用來宣傳「大同世界」的樣板文章《 禮運大同篇》給派上用場。此外,在可能的情況之下,也力求對仗、 形式工整,以期能起著等同「中式對聯」的效果:「她秀髮如雲, 我可白髮蒼蒼;她正值花樣,我則年華老去!」「 那方希特勒唾沫四濺大聲疾呼, 將其人民投入了永遠要更快的踢正步行列; 這廂布萊希特的打字機嗒嗒嗒地響個不停, 一首首振奮人心的衝鋒槍詩詞躍然筆下。」
阿梅特承認寫這本書時,有點偏執狂的傾向, 就連朋友都劃分成布萊希特派和非布萊希特派, 而且還往往不想搭理後者;他甚至還抽跟布氏同牌子的美國雪茄。 但卻也因布氏的厚顏無恥、驕傲自大、貪婪不已、玩世不恭, 不時恨得牙癢癢。然而,陰魂不散的布萊希特, 甚至連小說都寫完了,還一直纏繞著阿梅特 ……
跟本書的作者阿梅特一樣,我不是要寫布萊希特; 跟本書的作者一樣,我還是寫了布萊希特。」
阿梅特因《布萊希特的情人》
阿梅特承認寫這本書時,有點偏執狂的傾向,
跟本書的作者阿梅特一樣,我不是要寫布萊希特;
司馬大學 曾有人不敬地將 布萊希特的情人 誤稱為 布希的情人 ,所以特別請他開「繆詠華 粉絲會 致(孝)敬的 來自 智利 的 紅酒 」
只有 hc提問:「請問書中最有情趣的是那句?」
答曰:「 ….我的那根 專……..」(版權所限,請向你的情人或 布萊希特的情人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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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永安 {譯者簡介 :台灣大學哲學碩士,譯有《托斯卡尼豔陽下》(台灣商務)、《 大海、大海》(木馬文化)、《陌生語言的樂音》(天培出版)等。 從譯十年,吃盡苦頭,亦獲益良多。) 【這是梁兄的「左手Muse之作」,他的右翼是「 思想文化社會史」,如史家 Peter Guy之三部曲:「啟蒙時代」快殺青……】
近作:阿索.佛佳德( Athol Fugard){ 大仔【請以正宗台語發音】} Tsotsi ,台北:天下文化出版社,2007。
我們請梁永安 先生用他的粵語唸大仔 之最 【今天是 復活節】:「………….上帝創造了世界,創造了一切。你、我, 街道, 一切都是上帝造的。……….『上帝在那裡?』『 無處不在,但大多數時候在裡面』以賽亞指指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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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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