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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7月29日 星期一
2019年7月25日 星期四
鄭清茂編選《魚玄機:森鷗外歷史小說選》; meta-analysis
鄭清茂編選、譯注其歷史代表作五篇《魚玄機:森鷗外歷史小說選》,收錄:
〈山椒大夫〉──觸及奴隸解放問題的代表作、改編之電影更獲威尼斯影展銀熊獎殊榮
〈阿部一族〉、〈護持院原復仇記〉──以傳統大和魂精神切入,重新探討武士道「殉死」與「復仇」之作
〈安井夫人〉、〈魚玄機〉──改寫自歷史真實女性角色,喚起時代包袱下,女性對於自身關注及覺醒
知名學者、翻譯家鄭清茂特從森鷗外的短篇歷史小說編選五篇代表作,略加注釋,包括〈阿部一族〉汲取了武士道精神演變到後期的變形以及人性矛盾,講述一位身為家臣的武士未獲藩主許可而殉死,結果不但犬死(白死),甚至招致了一家滅絕的悲劇故事;〈護持院原復仇記〉脫胎自武士復仇的史料,提出申請得以復仇的主角,歷經千辛萬苦,走遍大半日本,幸得神佛保佑才得以了卻復仇之願。〈安井夫人〉主角是江戶末期至明治初年的大儒安井息軒的夫人佐代,婚後為丈夫及家庭奉獻,終其一生盡力於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但卻也讓人看到女性在大時代中無從選擇的無奈:〈山椒大夫〉為古代傳說的翻案,描寫平安時代末期的貴族姊弟安壽與廚子王,被騙作童奴飽受苦難折磨,最終逃離困境,也點出奴隸買賣、解放的問題;〈魚玄機〉改編自中國歷史人物,有美人之稱而廣受歡迎的晚唐才女詩人,因為嫉妒之心而殺死婢女,落得入獄受斬之下場,卻也反映當時女性對性慾與自我覺醒之關注。
魚玄機:森鷗外歷史小說選(與夏目漱石、芥川龍之介享譽日本近代文學三大文豪,森鷗外經典之作)
森鷗外著,鄭清茂譯,2019年7月17日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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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審團仍然在許多健康聲明中(一項薈萃分析得出結論“大蒜有助於高血壓的證據不強”),但任何積極的好處都可能與大蒜形成的硫化合物的抗氧化作用有關。 丁香粉碎了。 它們還賦予大蒜強大的香氣。
但是要將切好的大蒜放置10分鐘,以便形成這些化合物。
〈山椒大夫〉──觸及奴隸解放問題的代表作、改編之電影更獲威尼斯影展銀熊獎殊榮
〈阿部一族〉、〈護持院原復仇記〉──以傳統大和魂精神切入,重新探討武士道「殉死」與「復仇」之作
〈安井夫人〉、〈魚玄機〉──改寫自歷史真實女性角色,喚起時代包袱下,女性對於自身關注及覺醒
知名學者、翻譯家鄭清茂特從森鷗外的短篇歷史小說編選五篇代表作,略加注釋,包括〈阿部一族〉汲取了武士道精神演變到後期的變形以及人性矛盾,講述一位身為家臣的武士未獲藩主許可而殉死,結果不但犬死(白死),甚至招致了一家滅絕的悲劇故事;〈護持院原復仇記〉脫胎自武士復仇的史料,提出申請得以復仇的主角,歷經千辛萬苦,走遍大半日本,幸得神佛保佑才得以了卻復仇之願。〈安井夫人〉主角是江戶末期至明治初年的大儒安井息軒的夫人佐代,婚後為丈夫及家庭奉獻,終其一生盡力於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但卻也讓人看到女性在大時代中無從選擇的無奈:〈山椒大夫〉為古代傳說的翻案,描寫平安時代末期的貴族姊弟安壽與廚子王,被騙作童奴飽受苦難折磨,最終逃離困境,也點出奴隸買賣、解放的問題;〈魚玄機〉改編自中國歷史人物,有美人之稱而廣受歡迎的晚唐才女詩人,因為嫉妒之心而殺死婢女,落得入獄受斬之下場,卻也反映當時女性對性慾與自我覺醒之關注。
魚玄機:森鷗外歷史小說選(與夏目漱石、芥川龍之介享譽日本近代文學三大文豪,森鷗外經典之作)
森鷗外著,鄭清茂譯,2019年7月17日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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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審團仍然在許多健康聲明中(一項薈萃分析得出結論“大蒜有助於高血壓的證據不強”),但任何積極的好處都可能與大蒜形成的硫化合物的抗氧化作用有關。 丁香粉碎了。 它們還賦予大蒜強大的香氣。
但是要將切好的大蒜放置10分鐘,以便形成這些化合物。
名譯家施蟄存(1905 -2003)主編《中國近代文學大系(1840—1919).翻譯文學集(3冊)》《今日之藝術》《域外文人日記抄》Schnitzler 作品多種,細目請參考《慶祝施蟄存教授百歲華誕文集》施蟄存先生著譯年表
施蟄存”治學四扇窗戶”概括其平生學問
”東窗”:古典文學研究,
”南窗”:文學創作與編輯,
”西窗”:外國文學編譯,
”北窗”:金石碑帖整理。
施蟄存(1905 -2003),通英法語種,出版了約250萬字以上的譯作,許多從英語轉譯的世界弱小民族小說等。
翻譯哲學,請參考《紀念傅雷》一文和施蟄存、孫康宜合著《從北山樓到潛學齋》中談《唐詩百話》的英譯。
幾本難忘的書:
《域外文人日記抄》開風氣之先,介紹各國民文學家的日記。《域外詩抄》(英、美、波蘭、法、丹麥等)等都是進一步發揮。
《今日之藝術》Herbert Read 1933年 Art now : an introduction to the theory of modern painting and sculpture. New ed., 1936. Revised ed., 1948, 1960. 5th ed., 1968
我們以前談Peter Gay《史尼茨勒的世紀;布爾喬亞經驗一百年》(梁永安譯,台北:立緒,2004,正文419頁,附圖集及人名索引10頁,名詞索引18頁,唯缺主題(忘掉他是最早從英文翻譯其作品的—問題是他的譯名都與現在通用者"施尼茨勒 vs史尼茨勒"不同 所以很南檢索出來,參考《北山散文集》(此書為寶庫 幾乎應有盡有…譬如說解釋杜甫戲為六絕句…翻譯狄更斯小說中的旅館….)或參考李歐梵《世紀的代言人》載《慶祝施蟄存教授百歲華誕文集》,pp.12-13,載30年代施先生即有Schnitzler的小說數本。可見這位「20世紀的代言人」的承先啟後之功。這是目前找到的華人最早有點研究「冷門而主力者」之紀錄。
細目請參考《慶祝施蟄存教授百歲華誕文集》施蟄存先生著譯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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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近代文學大系(全30冊)(簡體書)
- ISBN13:9787545805611
- 出版社:上海書店(上海世紀)
- 作者:《中國近代文學大系》總編輯委員會
- 裝訂:精裝
- 本數:30
- 出版日:2012/07/15
第1卷 文學理論集(1) 第2卷 文學理論集(2) 第3卷 小說集(1) 第4卷 小說集(2) 第5卷 小說集(3) 第6卷 小說集(4) 第7卷 小說集(5) 第8卷 小說集(6) 第9卷 小說集(7) 第10卷 散文集(1) 第11卷 散文集(2) 第12卷 散文集(3) 第13卷 散文集(4) 第14卷 詩詞集(1) 第15卷 詩詞集(2) 第16卷 戲劇集(1) 第17卷 戲劇集(2) 第18卷 筆記文學集(1) 第19卷 筆記文學集(2) 第20卷 俗文學集(1) 第21卷 俗文學集(2) 第22卷 民間文學集 第23卷 書信日記集(1) 第24卷 書信日記集(2) 第25卷 少數民族文學集 第26卷 翻譯文學集(1) 第27卷 翻譯文學集(2) 第28卷 翻譯文學集(3) 第29卷 史料索引集(1) 第30卷 史料索引集(2)
中国近代文学大系》十二专集三十分卷顺序号及各分集主编
文学理论集 共二卷 第1-2卷 主编:徐中玉
小说集 共七卷 第3-9卷 主编:吴组缃、端木蕻良、时 萌
散文集 共四卷 第10-13卷 主编:任访秋
诗词集 共二卷 第14-15卷 主编:钱仲联
戏剧集 共二卷 第16-17卷 主编:张 庚
笔记文学集 共二卷 第18-19卷 主编:柯 灵、张海珊
俗文学集 共二卷 第20-21卷 主编:范伯群、金 名
民间文学集 共一卷 第22卷 主编:钟敬文
书信日记集 共两卷 第23-24卷 主编:郑逸梅、陈左高
少数民族文学集 共一卷 第25卷 主编:马学良
翻译文学集 共三卷 第26-28卷 主编:施蛰存
史料索引集 共两卷 第29-30卷 主编:魏绍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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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蟄存《杜米埃畫集》
一九三○年代,我在上海的時候,曾譯過一本赫伯特·裡德的《今日之藝術》*,由此引起了我對西方現代畫派的興趣。我買過一二十種畫集,最大的一部是日本平凡社出版的《世界美術全集》。這些書,在抗日戰爭時期,都失去了。
在這一批失去的畫集中,使我懷念的,並不是畢卡索,果庚,或超現實派畫家,而是一本法國女畫家勞朗珊的水彩畫集,一本英國吉平斯的木刻集,和一本法國杜米埃的漫畫集。
去年,老友周松令來閒談,我和他談起杜米埃。過了一個月,他把這一本一九八五年人民美術出版社印行的《杜米埃》畫集送來給我,使我有機會再欣賞一次這位玻璃匠的兒子的辛酸的諷刺畫,亦是老來一樂。
可惜的是,這本書印得不好,製版技術很差,排版形式亦十分古老,選材也不夠精嚴,有些著名作品沒有選入。而最大的缺點是沒有解說。
諷刺畫具有極強的時間性、時代性。不用說外國諷刺畫,即使我們中國的諷刺畫,當畫家諷刺的對象消失以後,他的畫就不很容易為觀賞者所理解了。上海,或者是中國,最早的諷刺畫家,是我的同鄉黃文農。他的畫出現在二十年代的上海報刊上,如果今天有人把他的畫收集起來,印一本畫集,可能連我這個當時的欣賞者,也記不起這些畫的矛頭指向何處了。
這本杜米埃畫集,收畫三十九幅,加上封面、封底各一幅,共四十一幅,卷首《杜米埃簡介》中提到了其中的二十幅。卷尾《部分作品說明》解說了其中的八幅,都沒有解釋畫面。還有十多幅,連一點提示也沒有。這就使人無法深入理解其諷刺意味。
第三十二圖《拿破侖之舟》。畫上的「舟」是「方舟」,也是拿破倉的軍帽。拉車的是象徵俄羅斯的鷲。這幅畫的寓意是:拿破侖想以征服俄羅斯作為他救命的方舟,結果卻被俄羅斯拖到了慘敗。
第三十六圖的畫題是《被遺產震驚了的女人一八七一年》。這一八七一,好像是作畫的年份。其實這個年份在畫面上有,畫家告訴觀者,這是一八七一年的事。也就是巴黎公社失敗後,畫家追悼之作。「遺產」是指為巴黎公社獻出了生命的人民。《簡介》中雖然談到了巴黎公社,卻沒有說明畫意。
我舉兩個例子,代表讀者,要求介紹外國藝術的出版物,要有高明的解說,幫助觀畫者理解。
在這一批失去的畫集中,使我懷念的,並不是畢卡索,果庚,或超現實派畫家,而是一本法國女畫家勞朗珊的水彩畫集,一本英國吉平斯的木刻集,和一本法國杜米埃的漫畫集。
去年,老友周松令來閒談,我和他談起杜米埃。過了一個月,他把這一本一九八五年人民美術出版社印行的《杜米埃》畫集送來給我,使我有機會再欣賞一次這位玻璃匠的兒子的辛酸的諷刺畫,亦是老來一樂。
可惜的是,這本書印得不好,製版技術很差,排版形式亦十分古老,選材也不夠精嚴,有些著名作品沒有選入。而最大的缺點是沒有解說。
諷刺畫具有極強的時間性、時代性。不用說外國諷刺畫,即使我們中國的諷刺畫,當畫家諷刺的對象消失以後,他的畫就不很容易為觀賞者所理解了。上海,或者是中國,最早的諷刺畫家,是我的同鄉黃文農。他的畫出現在二十年代的上海報刊上,如果今天有人把他的畫收集起來,印一本畫集,可能連我這個當時的欣賞者,也記不起這些畫的矛頭指向何處了。
這本杜米埃畫集,收畫三十九幅,加上封面、封底各一幅,共四十一幅,卷首《杜米埃簡介》中提到了其中的二十幅。卷尾《部分作品說明》解說了其中的八幅,都沒有解釋畫面。還有十多幅,連一點提示也沒有。這就使人無法深入理解其諷刺意味。
第三十二圖《拿破侖之舟》。畫上的「舟」是「方舟」,也是拿破倉的軍帽。拉車的是象徵俄羅斯的鷲。這幅畫的寓意是:拿破侖想以征服俄羅斯作為他救命的方舟,結果卻被俄羅斯拖到了慘敗。
第三十六圖的畫題是《被遺產震驚了的女人一八七一年》。這一八七一,好像是作畫的年份。其實這個年份在畫面上有,畫家告訴觀者,這是一八七一年的事。也就是巴黎公社失敗後,畫家追悼之作。「遺產」是指為巴黎公社獻出了生命的人民。《簡介》中雖然談到了巴黎公社,卻沒有說明畫意。
我舉兩個例子,代表讀者,要求介紹外國藝術的出版物,要有高明的解說,幫助觀畫者理解。
*Herbert Read 1933年 Art now : an introduction to the theory of modern painting and sculpture. New ed., 1936. Revised ed., 1948, 1960. 5th ed., 1968.『今日の絵画』
193 法國藝術家杜米埃(Honoré Daumier) 2017-09-18 漢清講堂
YOUTUBE.COM
奧諾雷·杜米埃(Honoré Daumier)(1808年ー1879年)是19世紀法國著名畫家、諷刺漫畫家、雕塑家和版畫家。除了諷刺畫以外,他的石版畫作品在1904年統計有3,958幅,他的油畫作品描繪三等車廂、洗衣婦,小酒店的酒徒等下層人民的平....
2019年7月18日 星期四
Praeterit figura huius mundi:Thomas Mann’s The Magic Mountain:1 Corinthians 7:31
Thomas Mann’s The Magic Mountain: A Reader’s Guide
https://books.google.com.tw/books?isbn=1443834033
- このページを訳す
Rodney Symington - 2011 - Fiction
he has embarked on a journey without a clear path or goal—one that might even lead him into nothingness. The intended meaning is both real and metaphorical. (1 Corinthians 7:31 King James Version (KJV)
31 And they that use this world, as not abusing it: for the fashion of this world passeth away.
享用這世界的,要像不享用的,因為這世界的局面正在逝去。
those who use the things of the world, as if not engrossed in them. For this world in its present form is passing away.
2019年7月16日 星期二
譯人賀之才 (1887-1958) Danton《丹東》《七月十四日》;高行健
雅克·普雷維爾《话语集》Jacques Prévert《不聽話孩子的故事》《斐外的詩》Paroles【雅克.卜列維詩選】
http://hcbooks.blogspot.tw/2016/07/jacques-prevertparoles.html
公園裡 ◎#Jacques Prévert (譯者:高行健)
一千年一萬年
也難以訴說盡這瞬間的永恆
你吻了我
我吻了你
在冬日,朦朧的清晨
清晨在蒙蘇利公園
公園在巴黎
巴黎是地上一座城
地球是天上一顆星
法文原詩
Le jardin ◎#Jacques Prévert
Des milliers et des milliers d'années
Ne sauraient suffire
Pour dire
La petite seconde d'éternité
Où tu m'as embrassé
Où je t'ai embrassèe
Un matin dans la lumière de l'hiver
Au parc Montsouris à Paris
A Paris
Sur la terre
La terre qui est un astre.
英文譯詩
The Garden ◎#Jacques Prévert
Thousands and thousands of years
Would not be enough
To tell of
That small second of eternity
When you held me
When I held you
One morning
In winter's light
In Montsouris Park
In Paris
On earth
This earth
That is a star
◎作者簡介
賈克·普維(Jacques Prévert、(1900年2月4日-1977年4月11日))是一位法國詩人與劇作家,曾與知名導演馬賽爾·卡爾內多次合作,最著名的作品為《天堂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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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戲劇》
- 賀之才/譯,《七月十四日》,上海市:商務印書館,1939年。
- 賀之才/譯,《哀爾帝》,出版地不詳:世界書局,1947年。
- 賀之才/譯,《理智之勝利》,上海:世界書局,1947年。
- 賀之才/譯,《七月十四日》,台北市:商務印書館,1965年、1976年。
《李柳麗》、《哀爾帝》、《理智之勝利》、《聖路易》、《群狼》、《愛與死之賭》、
《丹東》。
Danton (1983) English subtitles. Press CC / Box in screen to activate English subtitles
英文翻譯
The Fourteenth of July and Danton/Danton
https://en.wikisource.org/wiki/The_Fourteenth_of_July_and_Danton/Danton
DANTON
A Play in Three Acts
[Danton was produced in Paris in 1900.]
To My Father
CAST OF CHARACTERS:
- Robespierre
- Danton
- Camille Desmoulins
- Vadier
- Billaud-Varenne
- Saint-Just
- Herman
- Westermann
- Hérault de Séchelles
- Philippeaux
- Fabre d'Églantine
- Fouquier-Tinville
- Lucile Desmoulins
- Éléonore Duplay
- Madame Duplay
- The People, Jury, Gendarmes, etc.
-
- Scene: Paris, March and April, 1794.
-
Act | I. | Desmoulins' home. |
Act | II. | Robespierre's room. |
Act | III. | The Revolutionary Tribunal. |
[M. Rolland has suggested lines and "business" for The People in footnotes throughout Act III, but as these are not an integral part of the play and are intended rather as an aid to the producer, I have not deemed it necessary to incorporate more than half a dozen lines into the text.—The Translator.]
世界書局以“羅曼羅蘭戲劇叢刊” 出版(上海世界書局,1944初版、1947再版),加之他的再版的《七月十四日》,
賀氏完成了對羅曼·羅蘭的包括《信仰悲劇》和
戲劇,從20世紀20年代起,在中國是文藝中之顯學。賀之才 (1887-1958)選擇翻譯羅曼羅蘭之戲劇全集,自有其考量。年輕時讀過 賀之才譯的罗曼·罗兰(法语:Romain Rolland,1866年1月29日-1944年12月30日)的《七月十四日》、《丹東》等,特"集文"留念。
贺之才 : 字培之,後改名誠甫,湖北蒲圻人,1887年 (清光緒十三年) 生。早年入湖北經心書院。1903年冬,赴比利時留學。1912年初回南京,任南京臨時政府實業部司長。政府北遷後,歷任北京政府工商部僉事、交通部鐵路管理學校教員,戰時國際委員會编譯員,國立勞動大學教授,旋去北京大學任法文系 .
翻譯偵探事務所分享了貼文。
"法國大革命之成功,實基於七月十四日劫取巴士底砲台之一役也。...法人革命之機醞釀已久矣,然初無具體之計畫與健全之組織也。乃未幾而一夫發難舉國雲起響應,斬木揭竿,不崇朝而坐得巴士底之險要。巴黎之屏藩既失,政府益張皇失措,而民黨得寸進尺,遂獲顛覆王室,創建共和,至今法人以是日為國慶,永誌不忘,良有以也。" ---賀之才(1934)
翻譯偵探事務所新增了 2 張相片。2014年7月14日 ·
法國生日快樂!這本台灣商務1976版,有如實留下譯者名字賀之才,原來上海商務是1934年出版的。賀之才翻譯了多本羅曼羅蘭劇本,生平不詳,似乎留學比利時,與國父有過從,支持革命。
-----贺之才墨迹_六闲堂主_新浪博客blog.sina.com.cn/s/blog_4d53bec90100ko21.htm
賀之才墨跡
在北大的蔡元培時代,鄂南六縣有三人榮任北大教授,他們是通山石瑛、崇陽王世杰和蒲圻賀之才。石瑛1922年回國後應蔡元培校長的邀請,任北大化學系教授;王世傑1920年冬回國後受聘任北大法學教授,後任法律系主任;賀之才則早在1918年受聘任北大文本科教授、法文系主任,時年三十三歲。
賀之才(1885-1958),字培之,後改名誠甫,湖北蒲圻人。幼隨祖父讀書,1901年考中秀才,遂入經心書院讀書。他少年氣盛,學習期間,曾秘赴上海,攜鄒容所著的《革命軍》返鄂,向學校、軍營散發,宣傳革命。1902年(光緒廿八年),朝廷命張之洞兼署兩江總督,湖廣總督由湖北巡撫端方代理。第二年,端方把有革命嫌疑的賀之才、朱和中等人遣送歐洲。十八歲的賀之才赴比利時留學,並繼續聯絡各方志士,密謀革命。
1905年春,賀之才接孫中山“即來比”的電報,遂籌寄路費,到阿士當海港,將孫中山迎接至布魯塞爾。暢談數日後,即組織起革命團體,並不斷介紹留德、留法同學加入組織。後由於叛徒偷走盟書,旋與日本留學生耿覲文、時功玖、但燾等人聯繫,資助孫中山赴日本,組建“同盟會”,並任同盟會北京支部總幹事。1907年,曾介紹孫中山與比利時社會黨領導人會晤,暢談平均地權政策。賀之才、胡秉權、史青、魏宸組等人鑑於新加入革命隊伍的人,往往對民生主義疑問甚多,解釋殊不容易,他們從發展實際革命運動上考慮,認為不如去掉民生主義,反而更易於吸引群眾,擴大革命隊伍,於是在同盟會外另立名目曰公民黨,其誓詞只有“驅除韃虜,恢復中華,創立民國”,刪掉了“平均地權”(《革命逸史》) 。黃大偉、石瑛、高魯均是由該黨黨員轉為同盟會員的。
賀之才在比利時住了九年,並在此娶妻生子。1912年春,奉孫中山電召回國,任南京實業部二政司司長。同盟會改組為國民黨後,任總務部幹事。同年9月,政府遷往北京,他由實業部司長降為工商部科長,最後被袁世凱一腳踢開。好在他是學理工的,又精通熟門外語,1913年脫離政界以後,長期從事教育工作。
賀之才通英、法、俄等國文字,尤擅法文。先是擔任私立育才學校教員,後受聘任北京大學教授及法文學系主任,著有《法文名詞辨類》等。當時蔡元培長北大,改革北大的領導體制,實行教授治校。1917年北大始設評議會,12月8日評議會通過《各學科教授會組織法》。從這年年底起,各學科教授會先後成立,賀之才被選為法文系教授會主任。1919年10月25日投票選舉評議會,賀之才與胡適、蔣夢麟、馬寅初、馬敘倫、沈尹默、溫宗禹、朱希祖等17人當選評議員。1929 年11 月14 日的評議會會議,審議各行政委員會的委員長及委員,賀之才為組織委員會委員長(周作人任圖書委員長)。另外,1922年中國天文學會建會之時,法文學系主任賀之才與蔣丙然、常福元、李煜瀛、李書華、夏元瑮和高平子等七人擔任第一屆評議會評議員。“五四”運動期間,他曾積極營救被捕學生。不過,據他的學生回憶:“法文是第二外語,教授是湖北同鄉賀之才先生。他的太太是法國人。他的法語自然是好的,但他更好的技術是打台球。他教法文課,卻是稀鬆的。所以學生們讀了兩年,什麼都沒有記住。”當然,學生記不住,也不能全怪老師。
後來,賀之才擔任過交通大學教授、北京師範大學教員。抗戰期間,為了宣傳抗日救亡、喚起民眾,賀之才翻譯了羅曼·羅蘭的七部劇作,包括《李柳麗》、《哀爾帝》、《理智之勝利》、《聖路易》、《群狼》、《愛與死之賭》、《丹東》。世界書局以“羅曼羅蘭戲劇叢刊” 出版(上海世界書局,1944初版、1947再版),加之他的再版的《七月十四日》,賀氏完成了對羅曼·羅蘭的包括《信仰悲劇》和《革命戲劇》在內的大部分戲劇作品在中國的介紹。他在“羅曼羅蘭戲劇叢刊弁言”中稱,“譯者六年前息影舊都,百無聊奈,嘗就案頭所存之羅氏劇本,由法文直接譯為語體文,都八種”;他的兒子賀德新作序,介紹羅蘭的思想系統(賀德新後在香港大學任教)。賀之才的譯作,被認為是20世紀40年代中國翻譯羅蘭戲劇的突出成就。
賀之才的墨跡實難尋找。偶然發現古籍網上有賀之才譯、世界書局944年版的羅曼羅蘭戲劇《哀爾帝》出售。此書原為中央大學圖書館藏本,扉頁上有賀之才親筆題寫的“中央大學圖書館惠存,賀之才贈”幾個字(並蓋有“之才”二字印章), 讓人感覺他不愧是湖北經心書院的學生。
1947年,賀之才回到湖北,任國立湖北師範學院教授兼數學系主任、代理院長之職,編寫過《高等代數》等。1949年7月16日,中南軍事管制委員會文教接管部接管國師。根據當時工作需要和國師無固定校址的實際情況,國師停辦,進行整理,國師教師或自行聯繫工作,或由接管部統一安置和調派。賀之才被安排到湖北省文物整理保管委員會任編委。1953年6月,被聘任為湖北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館館員。1958年12月因病去世,終年七十一歲。
晚年的賀之才談起往事,有點白頭宮女說玄宗的味道。談到當年在歐洲的革命往事,談到四次在比利時接待孫中山,他頗有幾分自豪。他說,一九一二年吳敬恆寫文章胡謅什麼歐洲的革命活動以興中會為基礎,他當時曾撰文駁斥,孫先生從未提到興中會。再,歷史書多說同盟會是合興中會、華興會、光復會而成,其實同盟會就是革命同盟,並不是幾個革命組織的同盟。如係幾個組織並成,那也只能是比德法日革命同志的聯合。一九二四年冬孫中山北上,他趕到天津歡迎,碼頭上擠滿歡迎的群眾,孫先生老遠就向他招手,他感到說不出的溫暖。他覺得不知有多少話要傾訴,但在孫先生臨時住所又不知從何談起。孫先生的去世更讓他悲痛萬分,移靈碧雲寺,他哭著參加了執紼的行列。
賀之才在“羅曼羅蘭戲劇叢刊弁言”中說,“(羅氏戲劇)尚有數種,一俟覓得原本,即當陸續譯刊,俾成全豹。”但是沒見到下文。在他七十歲的時候,早年的同學兼同志史青贈詩一首:“屈指稀齡子佔先,少時同學老同椽。飽經憂患艱危日,共喜光明解放天。今後直從心所欲,尊前交勉意彌堅。養生新論須躬踐,尚冀期頤以上年。”昔日的北大名教授,到此基本上已是在頤養天年了。
賀之才的一生,年輕時轟轟烈烈,中年聲名昭顯,晚年聲息漸無,至今其名字似乎已被人忘記,這多少讓人覺得有點虎頭蛇尾。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他當年繼續在政壇廝混,或者他翻譯的是羅蘭小說而不是戲劇,或許又是一種情形了。
戲劇,從20世紀20年代起,在中國是文藝中之顯學。賀之才 (1887-1958)選擇翻譯羅曼羅蘭之戲劇全集,自有其考量。年輕時讀過 賀之才譯的罗曼·罗兰(法语:Romain Rolland,1866年1月29日-1944年12月30日)的《七月十四日》、《丹東》等,特"集文"留念。
贺之才 : 字培之,後改名誠甫,湖北蒲圻人,1887年 (清光緒十三年) 生。早年入湖北經心書院。1903年冬,赴比利時留學。1912年初回南京,任南京臨時政府實業部司長。政府北遷後,歷任北京政府工商部僉事、交通部鐵路管理學校教員,戰時國際委員會编譯員,國立勞動大學教授,旋去北京大學任法文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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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大革命之成功,實基於七月十四日劫取巴士底砲台之一役也。...法人革命之機醞釀已久矣,然初無具體之計畫與健全之組織也。乃未幾而一夫發難舉國雲起響應,斬木揭竿,不崇朝而坐得巴士底之險要。巴黎之屏藩既失,政府益張皇失措,而民黨得寸進尺,遂獲顛覆王室,創建共和,至今法人以是日為國慶,永誌不忘,良有以也。" ---賀之才(1934)
翻譯偵探事務所新增了 2 張相片。2014年7月14日 ·
法國生日快樂!這本台灣商務1976版,有如實留下譯者名字賀之才,原來上海商務是1934年出版的。賀之才翻譯了多本羅曼羅蘭劇本,生平不詳,似乎留學比利時,與國父有過從,支持革命。
-----贺之才墨迹_六闲堂主_新浪博客blog.sina.com.cn/s/blog_4d53bec90100ko21.htm
賀之才墨跡
在北大的蔡元培時代,鄂南六縣有三人榮任北大教授,他們是通山石瑛、崇陽王世杰和蒲圻賀之才。石瑛1922年回國後應蔡元培校長的邀請,任北大化學系教授;王世傑1920年冬回國後受聘任北大法學教授,後任法律系主任;賀之才則早在1918年受聘任北大文本科教授、法文系主任,時年三十三歲。
賀之才(1885-1958),字培之,後改名誠甫,湖北蒲圻人。幼隨祖父讀書,1901年考中秀才,遂入經心書院讀書。他少年氣盛,學習期間,曾秘赴上海,攜鄒容所著的《革命軍》返鄂,向學校、軍營散發,宣傳革命。1902年(光緒廿八年),朝廷命張之洞兼署兩江總督,湖廣總督由湖北巡撫端方代理。第二年,端方把有革命嫌疑的賀之才、朱和中等人遣送歐洲。十八歲的賀之才赴比利時留學,並繼續聯絡各方志士,密謀革命。
1905年春,賀之才接孫中山“即來比”的電報,遂籌寄路費,到阿士當海港,將孫中山迎接至布魯塞爾。暢談數日後,即組織起革命團體,並不斷介紹留德、留法同學加入組織。後由於叛徒偷走盟書,旋與日本留學生耿覲文、時功玖、但燾等人聯繫,資助孫中山赴日本,組建“同盟會”,並任同盟會北京支部總幹事。1907年,曾介紹孫中山與比利時社會黨領導人會晤,暢談平均地權政策。賀之才、胡秉權、史青、魏宸組等人鑑於新加入革命隊伍的人,往往對民生主義疑問甚多,解釋殊不容易,他們從發展實際革命運動上考慮,認為不如去掉民生主義,反而更易於吸引群眾,擴大革命隊伍,於是在同盟會外另立名目曰公民黨,其誓詞只有“驅除韃虜,恢復中華,創立民國”,刪掉了“平均地權”(《革命逸史》) 。黃大偉、石瑛、高魯均是由該黨黨員轉為同盟會員的。
賀之才在比利時住了九年,並在此娶妻生子。1912年春,奉孫中山電召回國,任南京實業部二政司司長。同盟會改組為國民黨後,任總務部幹事。同年9月,政府遷往北京,他由實業部司長降為工商部科長,最後被袁世凱一腳踢開。好在他是學理工的,又精通熟門外語,1913年脫離政界以後,長期從事教育工作。
賀之才通英、法、俄等國文字,尤擅法文。先是擔任私立育才學校教員,後受聘任北京大學教授及法文學系主任,著有《法文名詞辨類》等。當時蔡元培長北大,改革北大的領導體制,實行教授治校。1917年北大始設評議會,12月8日評議會通過《各學科教授會組織法》。從這年年底起,各學科教授會先後成立,賀之才被選為法文系教授會主任。1919年10月25日投票選舉評議會,賀之才與胡適、蔣夢麟、馬寅初、馬敘倫、沈尹默、溫宗禹、朱希祖等17人當選評議員。1929 年11 月14 日的評議會會議,審議各行政委員會的委員長及委員,賀之才為組織委員會委員長(周作人任圖書委員長)。另外,1922年中國天文學會建會之時,法文學系主任賀之才與蔣丙然、常福元、李煜瀛、李書華、夏元瑮和高平子等七人擔任第一屆評議會評議員。“五四”運動期間,他曾積極營救被捕學生。不過,據他的學生回憶:“法文是第二外語,教授是湖北同鄉賀之才先生。他的太太是法國人。他的法語自然是好的,但他更好的技術是打台球。他教法文課,卻是稀鬆的。所以學生們讀了兩年,什麼都沒有記住。”當然,學生記不住,也不能全怪老師。
後來,賀之才擔任過交通大學教授、北京師範大學教員。抗戰期間,為了宣傳抗日救亡、喚起民眾,賀之才翻譯了羅曼·羅蘭的七部劇作,包括《李柳麗》、《哀爾帝》、《理智之勝利》、《聖路易》、《群狼》、《愛與死之賭》、《丹東》。世界書局以“羅曼羅蘭戲劇叢刊” 出版(上海世界書局,1944初版、1947再版),加之他的再版的《七月十四日》,賀氏完成了對羅曼·羅蘭的包括《信仰悲劇》和《革命戲劇》在內的大部分戲劇作品在中國的介紹。他在“羅曼羅蘭戲劇叢刊弁言”中稱,“譯者六年前息影舊都,百無聊奈,嘗就案頭所存之羅氏劇本,由法文直接譯為語體文,都八種”;他的兒子賀德新作序,介紹羅蘭的思想系統(賀德新後在香港大學任教)。賀之才的譯作,被認為是20世紀40年代中國翻譯羅蘭戲劇的突出成就。
賀之才的墨跡實難尋找。偶然發現古籍網上有賀之才譯、世界書局944年版的羅曼羅蘭戲劇《哀爾帝》出售。此書原為中央大學圖書館藏本,扉頁上有賀之才親筆題寫的“中央大學圖書館惠存,賀之才贈”幾個字(並蓋有“之才”二字印章), 讓人感覺他不愧是湖北經心書院的學生。
1947年,賀之才回到湖北,任國立湖北師範學院教授兼數學系主任、代理院長之職,編寫過《高等代數》等。1949年7月16日,中南軍事管制委員會文教接管部接管國師。根據當時工作需要和國師無固定校址的實際情況,國師停辦,進行整理,國師教師或自行聯繫工作,或由接管部統一安置和調派。賀之才被安排到湖北省文物整理保管委員會任編委。1953年6月,被聘任為湖北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館館員。1958年12月因病去世,終年七十一歲。
晚年的賀之才談起往事,有點白頭宮女說玄宗的味道。談到當年在歐洲的革命往事,談到四次在比利時接待孫中山,他頗有幾分自豪。他說,一九一二年吳敬恆寫文章胡謅什麼歐洲的革命活動以興中會為基礎,他當時曾撰文駁斥,孫先生從未提到興中會。再,歷史書多說同盟會是合興中會、華興會、光復會而成,其實同盟會就是革命同盟,並不是幾個革命組織的同盟。如係幾個組織並成,那也只能是比德法日革命同志的聯合。一九二四年冬孫中山北上,他趕到天津歡迎,碼頭上擠滿歡迎的群眾,孫先生老遠就向他招手,他感到說不出的溫暖。他覺得不知有多少話要傾訴,但在孫先生臨時住所又不知從何談起。孫先生的去世更讓他悲痛萬分,移靈碧雲寺,他哭著參加了執紼的行列。
賀之才在“羅曼羅蘭戲劇叢刊弁言”中說,“(羅氏戲劇)尚有數種,一俟覓得原本,即當陸續譯刊,俾成全豹。”但是沒見到下文。在他七十歲的時候,早年的同學兼同志史青贈詩一首:“屈指稀齡子佔先,少時同學老同椽。飽經憂患艱危日,共喜光明解放天。今後直從心所欲,尊前交勉意彌堅。養生新論須躬踐,尚冀期頤以上年。”昔日的北大名教授,到此基本上已是在頤養天年了。
賀之才的一生,年輕時轟轟烈烈,中年聲名昭顯,晚年聲息漸無,至今其名字似乎已被人忘記,這多少讓人覺得有點虎頭蛇尾。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他當年繼續在政壇廝混,或者他翻譯的是羅蘭小說而不是戲劇,或許又是一種情形了。
秀陶譯《最好的里爾克》
2019/0716
前輩「現代派」詩人秀陶,從年少開始閱讀里爾克、翻譯里爾克的詩作,歷經五十年的研究推敲,如今終於出版了他心目中最好的里爾克的詩作翻譯《最好的里爾克》。
〈前言〉秀陶
自五○年代開始讀里爾克,先讀中文的,後來找英文的讀,最後才翻德文字典讀德文原版的。總體的心得是:
讀中文翻譯的,最難懂,最莫名其妙。無論是名家的、大詩人的翻譯,選譯的或是全譯的,全部(我特別在此重重的重複一句,全部)都有錯譯,不負責任,自己沒有讀懂而也以不通不順的中文刊出,全然無聊!讀英譯本情形較好,但不時也有迷惘處。蓋英文界研習及翻譯里爾克之詩人、文人、學者眾多。常常一部作品便有十五、十六種的譯筆,就隨便拿他的《給奧弗烏斯的商籟》一書來說吧(這不是我最喜歡的里氏作品)手頭就有:Karl H. Siegler、M. D. Herter Norton、C. F. MacIntyre、Stephen Mitchell、Kenneth Pitchford、A. Poulin, Jr.、J. B. Leishman各人的全譯本,其他零星的選譯本就更多了。本來不懂德文,有這樣多的英譯,讀讀也就夠了。然而正因為不同的譯本多,因為各譯者的領悟不一,文筆又各有差異,因英、德二文字甚為接近(幾乎比我們的廣東話同國語更接近,不是開玩笑),所以很多譯者又顛倒詞字、割裂文句以便趁韻。這樣多的因素使得里氏的一個作品常常有相差異常的英譯本出來。八○年代就為了這原因,我開始用德文字典下功夫了。
里爾克的原作也甚難讀,文字障礙還在其次,1. 其思路甚為曲折,2. 比喻之層次複雜,3.用字多偏罕,有時用到一字之第三、第四義,這甚至是很多英譯者常常慨嘆者。一首譯作,我常是查滿了德文生字,參閱了五、六種不同的譯文,自認已參透了全詩的意義,這才下筆以中文書之。
幾十年來,百分之九十里氏的作品我都有譯在練習簿中,有的自己實在是不喜歡,有的是仍有疑問處,有的需要作大量的註解,自己仍然未懂。我一直避免那些不註便莫明其妙的篇章,從不自作解人,隨意武斷硬指其詩中什麼象徵什麼那樣的廢話。詩就是詩,讀者自己去意會、去讀。里爾克的生平、傳記、研究、以及名詩的解說汗牛充棟,德英中文著作所在多有。我只對他最純粹的詩作有興趣。想進一步研究他的讀者,儘可到別處用功去。
里氏一生的作品皆係嚴謹雅緻的韻文,我居紐約時得一友人輾轉得到一位德裔老婦朗誦的幾首錄音帶,方得約略拜領了一點音韻的美。讀他的詩,讀譯本,甚至自己翻譯時,這種先天的,長在他骨肉裡的音韻我是全然丟開的。然而我必需先讀懂,讀不懂就翻字典,找不同的各種不同文字的譯文參考,甚至錯譯的也讀。懂了原詩的意義之後,方用中文書寫出來。
Walter Arndt氏1989年出版了一本叫作《最好的里爾克》(《The Best of Rilke》)英譯本,譯筆嚴謹,少有增減切割錯意之事。讀來覺得確屬各譯家中之上層成品。音律韻腳之安排實是最好。然而他所選的作品少而偏,有些最得人喜愛的里氏作品都漏掉了。有可能就是太在乎音律一方面的原故吧!
下面的這些作品都是我最愛的。我對他的哲學、宗教、生活以及與某某女子戀愛等等皆無興趣。從來對於寫某首詩時,是在何地,與某人來往等等一概不註,與我一生之中不理世俗之風一致。這當然大有爭執之餘地。
然而我最有把握的是:這些詩全是我自已讀通了的,而寫出來的中文也力求通順,與你過去讀過的中譯里爾克應有不同。
在台北的一月之中(2015年5月),有友人問我:「誰譯的里爾克最好?」我非常嚴肅地思考了兩秒鐘回答說:「秀陶譯的!因為最少秀陶譯的能教人看得懂。」
2019年7月15日 星期一
Icon 又稱 ikon , monasteries, churches, convents
Matisse arrived in Moscow on October 23, 1911. The next day, he visited the Tretyakov Gallery and asked to be shown their collection of Russian icons. Matisse was delighted by the icons and declared that to see them was more than worth the arduous trip. Matisse spent much of his time in Moscow frantically visiting monasteries, churches, convents, and collections of sacred images. Excited by what he saw, he shared it with all who came to interview him during his stay in Moscow. “They are really great art,” Matisse excitedly told an interviewer. “I am in love with their moving simplicity.… In these icons the soul of the artist who painted them opens out like a mystical flower. And from them we ought to learn how to understand art.”
Google 翻譯
馬蒂於1911年10月23日抵達莫斯科。第二天,他訪問了特列季亞科夫畫廊並要求展示他們的俄羅斯偶像。 馬蒂斯對這些圖標感到很高興,並宣稱要看到它們不僅值得進行艱苦的旅行。 馬蒂斯大部分時間都在莫斯科瘋狂地參觀修道院,教堂,修道院和神聖圖像。 他對所看到的一切感到興奮,並與在莫斯科逗留期間前來採訪他的所有人分享。 “他們真是偉大的藝術,”馬蒂斯興奮地告訴採訪者。 “我愛上了他們動人的簡約。......在這些圖標中,畫出它們的藝術家的靈魂就像一朵神秘的花朵。 從他們那裡我們應該學習如何理解藝術。“
icon :聖相(像);畫像;版畫;圖像:尤其指東方教會拜占庭禮天主教所供奉基督或聖人的平面畫像、版畫、聖像。禮儀用的聖像所描繪的是降生成人的基督,經由圖像,讓我們瞻仰主的榮耀;而聖母和其他聖人的聖像也表示基督在聖人身上受到光榮:使人轉化成天主的模樣、肖像。 Icon 又稱 ikon ,源自希臘文。參閱 idolatry 。
monastery : (1) 隱修院;修道院:共誦日課、度團體奉獻生活的修院。 (2) 會院:專指與外界隔絕、遵守禁地規則的男女會院。
Church : (1) 教會;教會團體;基督徒團體;教派;會眾:指耶穌建立的信仰團體(集會),亦即天主在世界上的家庭-教友透過洗禮而成為一家人,彼此形同手足。基督教會所有的要素,圓滿地保存在天主教中,而天主教的四個特徵是至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教會。 (2) 教堂;天主堂;禮拜堂(基):為敬禮天主而專用的神聖房屋;指所有信徒都有權利到此參與(舉行)天主的敬禮;其次為聖堂 oratory (拉丁文為 oratorium ),專為某一團體敬禮天主之用;最後為私用小聖堂 private chapel (拉丁文為 sacellum privatum ),經教區教長許可,只為私人或家族之用(法典 1214-1229 )。
convent :會院:尤其指修女會院。
The Conversation was another picture painted before the trip to Moscow. Shchukin, writing to Matisse on August 22, 1912, said of this picture: "I often think of your blue painting (with two figures)... It reminds me of a Byzantine enamel, its colors are so rich and deep."[5] Matisse's first exposure to Byzantine art may have come through Signac. When the divisionist travelled to Venice and saw the Byzantine mosaics in San Marco, he decided to change his dots to squares. He brought back a number of postcards which he doubtless showed his disciple in St. Tropez. The impression of Byzantine mosaics seems to have stayed with Matisse. After his death, several photographs of the interior of Hagia Sophia were found pinned to the wall of his apartment in Nice.
Matisse arrived in Moscow on October 23, 1911. The next day, he visited Ilya Ostroukhov, painter and collector and "patron" of the Tretiakov Gallery, whom he had met in Paris, and asked to be shown his collection of Russian Icons. A day later Oustroukhov recounted the incident:
"Yesterday evening he visited us. And you should have seen his delight at the icons. Literally the whole evening he
wouldn't leave them alone, relishing and delighting in each one. And with what finesse! ... At length he declared that
for the icons alone it would have been worth his while coming from a city even further away than Paris, that the icons
were now nobler for him than Fra Beato... Today Shchukin phoned me to say that Matisse literally could not sleep
the whole night because of the acuity of his impression."[6]
"From that moment on, "writes Pierre Schneider, "Matisse spent all his time going around to visit churches, convents, and collections of sacred images, his excitement at the first encounter not having diminished one iota. He shared it with all who came to interview him during his stay in Moscow." [7]
On Oct. 31, Ilya Ostroukhov wrote to D.J. Tolstoy, the curator of the Hermitage Museum: "Matisse is here. He is deeply affected by the art of the icons. He seems overwhelmed and is spending his days with me frantically visiting monasteries, churches and private collections." [8]
"They are really great art," Matisse excitedly told an interviewer. "I am in love with their moving simplicity which, to me, is closer and dearer than Fra Angelico. In these icons the soul of the artist who painted them opens out like a mystical flower. And from them we ought to learn how to understand art." [9] What is one to make of this expression of heartfelt admiration for the old Russian icons? From these icons "we ought to learn how to understand art." This is a very strong statement. It sounds exaggerated. Yet, Matisse was habitually reserved and cautious in his statements, not prone to exaggeration. Our endeavor in these pages may be defined as an investigation of the meaning and validity of this assertion.
"From them we ought to learn how to understand art." Not one particular kind of art, but art in itself. The icons offered Matisse a revelation of what art is. This goes deeper than stylistic "influence." To speak of Matisse imitating or being influenced by icons is to miss the point. His relationship with them is on a deeper level. In them he has recognized, in an especially pure form, the essence of art. Art is, for Matisse, essentially a manifestation of the life in which both nature and the artist participate. Throughout his career Matisse was a truly original artist. This does not mean that one cannot find in his work what are commonly called "influences" of other artists, in this case the Russian iconographers. It means that Matisse's art is directly rooted in the place where art originates, in the wellspring of being which we mentioned at the beginning. Precisely because he strives to be true to nature, Matisse converges with the icon painters.
Matisse arrived in Moscow on October 23, 1911. The next day, he visited Ilya Ostroukhov, painter and collector and "patron" of the Tretiakov Gallery, whom he had met in Paris, and asked to be shown his collection of Russian Icons. A day later Oustroukhov recounted the incident:
"Yesterday evening he visited us. And you should have seen his delight at the icons. Literally the whole evening he
wouldn't leave them alone, relishing and delighting in each one. And with what finesse! ... At length he declared that
for the icons alone it would have been worth his while coming from a city even further away than Paris, that the icons
were now nobler for him than Fra Beato... Today Shchukin phoned me to say that Matisse literally could not sleep
the whole night because of the acuity of his impression."[6]
"From that moment on, "writes Pierre Schneider, "Matisse spent all his time going around to visit churches, convents, and collections of sacred images, his excitement at the first encounter not having diminished one iota. He shared it with all who came to interview him during his stay in Moscow." [7]
On Oct. 31, Ilya Ostroukhov wrote to D.J. Tolstoy, the curator of the Hermitage Museum: "Matisse is here. He is deeply affected by the art of the icons. He seems overwhelmed and is spending his days with me frantically visiting monasteries, churches and private collections." [8]
"They are really great art," Matisse excitedly told an interviewer. "I am in love with their moving simplicity which, to me, is closer and dearer than Fra Angelico. In these icons the soul of the artist who painted them opens out like a mystical flower. And from them we ought to learn how to understand art." [9] What is one to make of this expression of heartfelt admiration for the old Russian icons? From these icons "we ought to learn how to understand art." This is a very strong statement. It sounds exaggerated. Yet, Matisse was habitually reserved and cautious in his statements, not prone to exaggeration. Our endeavor in these pages may be defined as an investigation of the meaning and validity of this assertion.
"From them we ought to learn how to understand art." Not one particular kind of art, but art in itself. The icons offered Matisse a revelation of what art is. This goes deeper than stylistic "influence." To speak of Matisse imitating or being influenced by icons is to miss the point. His relationship with them is on a deeper level. In them he has recognized, in an especially pure form, the essence of art. Art is, for Matisse, essentially a manifestation of the life in which both nature and the artist participate. Throughout his career Matisse was a truly original artist. This does not mean that one cannot find in his work what are commonly called "influences" of other artists, in this case the Russian iconographers. It means that Matisse's art is directly rooted in the place where art originates, in the wellspring of being which we mentioned at the beginning. Precisely because he strives to be true to nature, Matisse converges with the icon painters.
TEASING / VIATICUM / INTERRUPTED MERRIMENT /戲謔、臨終聖禮、中斷的歡笑
Illness and death[edit]The Berghof patients suffer from some form of tuberculosis, which rules the daily routines, thoughts, and conversations of the "Half lung club". The disease ends fatally for many of the patients, such as the Catholic girl Barbara Hujus whose fear of death is heightened in a harrowing Viaticum scene, and cousin Ziemssen who leaves this world like an ancient hero.
第4章標題
Banter . Viaticum. Interrupted Mirth
Woods TEASING / VIATICUM / INTERRUPTED MERRIMENT
彭:戲謔、臨終聖禮、中斷的歡笑
楊:愚弄、最後的晚餐、中斷了得快活
- 《教会》臨終の聖餐せいさん(◇臨終の病人に授ける聖体の秘跡)
- 2(古代ローマの)公務出張用給与物;(一般に)旅費
viaticum ( L. ):臨終聖體;天路行糧:教友病重垂危或年老力衰時,所領的聖體。 via 原意為路,表示請耶穌聖體伴隨臨終者走完人生的最後一段旅程,領他到天國裏去。
第3章 黑體字處楊比鵬好點 myrmidon 出處' The golden tree of life is green,’ Totally anaemic,all the same
第2章
he was preparing to enter the firm of Tunder and Wilms, as volunteer apprentice,
unsalaried engineering-in-training
第3章 黑體字處楊比鵬好點
“ Cousins? ” the Hofrat asked, motioning with his hand from one to the other of the two young men and looking at them with his bloodshot eyes. “ Is he going to follow the drums like you? ” he addressed Joachim, jerking his head at Hans Castorp. “God forbid, eh? I could tell as soon as I saw you ” — he spoke now directly to the young man — “that you were a layman; there’s something civilian and comfortable about you, not like our sabre- rattling corporal here! You’d be a better patient than he is, I’ll wager. I can tell by looking at people, you know, whether they’ll make good patients or not; it takes talent, everything takes talent — and this myrmidon here hasn’t a spark. Maybe he shows up on the parade-ground, for aught I know; but he’s no good at being ill. Will you believe it, he’s always wanting to clear out! Badgers me all the time, simply can’t wait to get down there and be skinned alive. There’s doggedness for you! Won’t give us even a measly half-a-year! And yet it’s quite pretty up here; I leave it to you if it isn’t, Ziemssen, what? . . . Well, your cousin will appreciate us, even if you don’t. He’ll get some fun out of it. There’s no shortage in the lady market here, either; we have the most charming females. At least, some of them are very pictur- esque on the outside. But you ought to have better colour your- self, you know, if you want to please the sex. 4 The golden tree of life is green,’ as the poet says — but it’s a poor colour for the BANTER 47 complexion, all the same. Totally anaemic, of course,” he broke off, and without more ado put up his index and middle fingers and drew down Hans Castorp’s eyelid. “ Precisely! Totally anaemic, as I was saying. You know it wasn’t such a bad idea of yours to let your native Hamburg shift for itself awhile. Great insti- tution, Hamburg — simply revels in humidity — sends us a tidy contingent every year. But if I may take the occasion to give you the benefit of my poor opinion — sine pectmia , you under- stand, quite sine pecuma — \ would suggest that you do just as your cousin does, while you are up here. Y >u couldn’t turn a better trick than to behave for the time as though you had a slight tuberculosis pidmonwn , and put on a little flesh. It’s curi- ous about the metabolism of protein with us up here. Although the process of combustion is heightened, yet the body at the same time puts on flesh. — Well, Ziemssen, slept pretty well, what? . . . Splendid! Then get on with the out-of-doors exercise — but not more than half an hour, you hear^ 5 And afterwards stick the quick- silver cigar in your face, eh? And be good and write it down, Ziemssen! That’s a conscientious lad! Saturday I’ll look at the curve. Your cousin better measure too. Measuring can’t hurt any- body. Morning, gentlemen. Have a good time — morning — morn- ing — ” Krokowski joined him as he sailed off down the hall, swinging his arms palms backward, directing to right and left the question about sleeping well, which was answered on all sides in the affirmative.
The Myrmidons (or Myrmidones Μυρμιδόνες) were an ancient nation of Greek mythology. In Homer's Iliad, the Myrmidons are the soldiers commanded by Achilles. Their eponymous ancestor was Myrmidon, a king of Phthiotis who was a son of ...
all the s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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