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g.yeeyan.org/blog/534e1de67f027d513635c751
譯言古登堡計劃簡介
這是一個關於“協作翻譯”的計劃。
毫無疑問,這是譯言之所長。“發現、翻譯、閱讀”,是譯言秉持的箴言,也將貫徹這個項目始終。與以往不同的是,譯言古登堡計劃(Yeeyan Gutenberg Project)也將網羅除英語外的其他主要語種(包括德、日、法、西等)和個別小語種著作。這是一個長期的、多語種的、開放的協作翻譯項目。
這是一個關於“開放版權圖書”的計劃。
“開放”,顧名思義,就是封閉之外。在圖書領域,擁有知識產權便等同於封閉;而開放,則是指完全開放的公共領域(public domain,公版圖書),或者遵循知識共享(Creative Commons,CC)協議,或是僅僅是為這個項目開放部分版權。譯言古登堡計劃將涵蓋以上所有“開放”項目。
這是一個關於“電子出版”的計劃。
出版,是圖書的最終形態。但,我們做不一樣的出版。我們不再像紙質出版那樣需要半年(或者更長)的出版週期,翻譯完成後一個月,你就將看到你的作品製作成電子書上線出售;你將通過版稅獲取稿酬。電子書不受紙質圖書上架影響,它將永遠可以被人看到、搜到、買到。
為什麼要做譯言古登堡計劃?
知識爆炸之後,是對知識的濫用,濫用之後是對產權的疑問,疑問之後是保護,而保護之後則是過度鑽研。
英語文學真的只有哈利·波特?日語文學只有村上春樹?西語文學只有《百年孤獨》?遠遠不是。屬於過去的——逝去的經典,還有屬於現在的——開放的思想,都隱藏在開放圖書領域,這個未知的“險境”中。那些未曾翻譯過的,翻譯過但譯文老舊的,譯本多但質量不高的,譯本鮮為人知的……也許你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不少封面。何不加入我們即刻行動?
說到翻譯,譯言當仁不讓。至於“閱讀”,隨著手持電子設備的流行,電子書大有取代紙質書的趨勢。然而紙質書的版權壁壘(包括原文和譯文),很大程度上限制了電子書的擴張。但我們始終相信,知識的傳播不應為途徑所阻礙。在我們所能耕耘的開放領域,更需要大刀闊斧地前行。
7月2日——譯言古登堡計劃正式上線。
Let's embrace the commons of minds at Yeeyan.
毫無疑問,這是譯言之所長。“發現、翻譯、閱讀”,是譯言秉持的箴言,也將貫徹這個項目始終。與以往不同的是,譯言古登堡計劃(Yeeyan Gutenberg Project)也將網羅除英語外的其他主要語種(包括德、日、法、西等)和個別小語種著作。這是一個長期的、多語種的、開放的協作翻譯項目。
這是一個關於“開放版權圖書”的計劃。
“開放”,顧名思義,就是封閉之外。在圖書領域,擁有知識產權便等同於封閉;而開放,則是指完全開放的公共領域(public domain,公版圖書),或者遵循知識共享(Creative Commons,CC)協議,或是僅僅是為這個項目開放部分版權。譯言古登堡計劃將涵蓋以上所有“開放”項目。
這是一個關於“電子出版”的計劃。
出版,是圖書的最終形態。但,我們做不一樣的出版。我們不再像紙質出版那樣需要半年(或者更長)的出版週期,翻譯完成後一個月,你就將看到你的作品製作成電子書上線出售;你將通過版稅獲取稿酬。電子書不受紙質圖書上架影響,它將永遠可以被人看到、搜到、買到。
為什麼要做譯言古登堡計劃?
知識爆炸之後,是對知識的濫用,濫用之後是對產權的疑問,疑問之後是保護,而保護之後則是過度鑽研。
英語文學真的只有哈利·波特?日語文學只有村上春樹?西語文學只有《百年孤獨》?遠遠不是。屬於過去的——逝去的經典,還有屬於現在的——開放的思想,都隱藏在開放圖書領域,這個未知的“險境”中。那些未曾翻譯過的,翻譯過但譯文老舊的,譯本多但質量不高的,譯本鮮為人知的……也許你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不少封面。何不加入我們即刻行動?
說到翻譯,譯言當仁不讓。至於“閱讀”,隨著手持電子設備的流行,電子書大有取代紙質書的趨勢。然而紙質書的版權壁壘(包括原文和譯文),很大程度上限制了電子書的擴張。但我們始終相信,知識的傳播不應為途徑所阻礙。在我們所能耕耘的開放領域,更需要大刀闊斧地前行。
7月2日——譯言古登堡計劃正式上線。
Let's embrace the commons of minds at Yeeyan.
京ICP證10000013號京公網安備11010802009636號
*****
有趣的"翻譯偵探事務所":
今天是推理教母阿嘉莎.克莉斯蒂(Agatha Christie,1890-1976)的冥誕,特此致意。
1953年大中國出版的「未亡人」(There is a Tide, 1948)和「聖誕夕血案」(Hercule Poirot's Chirstmas, 1938),署名「袁安」譯,版權頁註明台一版,看來應是大陸譯本的台版。但因為大陸的公共圖書館不常收藏推理小說,因此目前還沒查到原來的版本,也不知袁安是否為假名,仍是懸案。
HC:There Is a Tide 的日譯:
- ミステリー「満潮に乗って」 英国の作家アガサ・クリスティのミステリー(1948)
◆若く美しい未亡人をめぐる事件にエルキュール・ポアロが乗り出す;Taken at the Floodの題名もある.
書名典出莎士比亞《凱撒》:
tide in the affairs of men, There is a A line from the play Julius Caesar, by William Shakespeare. Brutus is urging his comrades to seize a fleeting opportunity in an armed conflict: “There is a tide in the affairs of men / Which, taken at the flood, leads on to fortune.”
There is a tide in the affairs of men - Shakespeare Quotes
www.enotes.com/shakespeare-quotes/there-tide-affairs-men
There is a tide in the affairs of men. Which, taken at the flood, leads on to fortune; Omitted, all the voyage of their life. Is bound in shallows and in miseries. On such a full sea are we now afloat,翻譯偵探事務所: 欲蓋彌彰的譯序:魯迅《苦悶的象徵》
關於我自己
賴慈芸身為譯者與研究者,長期關心各種與翻譯相關的現象。近年研究重點在於戒嚴期間台灣譯本抄襲大陸譯本的情形。近三年來多次造訪北京,上海,香港等地各大學及公共圖書館,追查台灣抄襲譯本源頭,並陸續發表研究論文。目前已查出為抄襲本的台灣譯本超過1300種,源頭譯本超過550種,被冒名的大陸譯者超過350人。
《苦悶的象徵》很可以接下來談,我會進一步說明。
Wikipedia
廚川白村(1880年11月19日-1923年9月2日),本名廚川辰夫,日本英國文學學者、文藝評論家,生於京都市,東京大學英文系畢業後,於母校擔任助教,1915年留學美國,1918年獲文學博士學位,回國任京都大學教授。1923年關東大地震,於鎌倉橫死,享年四十四歲。這3本書都有漢譯。還有新譯:廚川白村著,林文瑞譯《苦悶的象徵》(台北:志文,1979)
廚川白村師承上田敏,博覽日本及歐美各國著作,廣泛地將各國文學知識有系統地介紹給日本群眾,對當時的日本社會及文藝界有著非常深刻的影響。著名文藝評論《苦悶的象徵》「文學是苦悶的象徵」的論點廣為讀者所知悉。除了文藝,《出了象牙之塔》更進一步地針對日本社會提出全面性的批判;而《近代戀愛觀》的戀愛至上主義則影響了當時許多的日本青年男女。
最有意思的是這本約370頁的中國文的影響力分析:
- 工藤貴正『中国語圏における厨川白村現象』思文閣出版、2010
換句話說,《苦悶的象徵》等書,從1925年開始介紹,至少到60年代還有影響力。
《苦悶的象徵》哪個譯本更好 文化中國-中國網 cul.china.com.cn 時間: 2012-01-13 09:16 責任編輯: 鐘明 周惠斌《苦悶的象徵》是日本學者廚川白村(1880—1923)的文藝理論著作,l924年2月在日本由改造社出版。當時,我國“五四”新文學作品主要抒寫了覺醒的知識分子的眾多苦悶,《苦悶的象徵》的問世,從某種角度而言是對中國“五四”“苦悶文學”的一種藝術理論總結。1925年3月,魯迅、豐子愷翻譯的《苦悶的象徵》出版後都一版再版,擁有眾多的讀者,這從一個側面也反映出,《苦悶的象徵》在當時中國所受到的歡迎程度。l924年4月8日,魯迅買到日文版《苦悶的象徵》,9月22日便著手翻譯,10月10日譯完,第一、第二部分還連載于l0月1日至31日的《晨報副刊》上,1925年3月作為《未名叢刊》之一齣版。而與此同時,豐子愷翻譯的《苦悶的象徵》先是由《上海時報》連載,後列入“文學研究會叢書”于1925年3月由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兩位譯者幾乎同時翻譯同一本日本文藝論著,並同時出版,這在當時的中國文化界並不多見。儘管豐子愷後來成為一個學貫中西的藝術大師,在漫畫、文學、翻譯和藝術教育等許多方面都卓有建樹,但由於《苦悶的象徵》是他出版的第一部譯著,因而略顯稚嫩,只有譯文,沒有譯者的前言或後記。而魯迅其時已卓然成家,他專門寫了《〈苦悶的象徵〉引言》,既簡要介紹了原著者廚川白村,又對《苦悶的象徵》的美學觀點進行了論述。那麼,魯迅和豐子愷的兩個中譯本在翻譯品質上,究竟哪一本更好呢?豐子愷曾説過:“他的理解和譯筆遠勝於我。”這當然是謙詞,但一些讀者包括魯迅本人對此似乎有較為實事求是的評説。如季小波(豐子愷的學生,與魯迅也有交往)就在比較後認為,在翻譯的某些方面,魯迅不如豐子愷,但魯迅的文章卻無疑是大家手筆。並且指出,豐子愷的譯本“既通俗易懂,又富有文采”,魯迅的譯文詰屈聱牙,有些句子還長達百來字。為此,他給魯迅寫了一封信,在信中將廚川白村的原文及魯譯、豐譯的同一節、同一句譯文互相對照,表達了自己的看法,還談到直譯、意譯和林琴南文言文譯的不足之處。幾天后,季小波收到魯迅寄來的長達3頁的回信。魯迅不僅表示同意季小波的看法,認為自己的譯本不如豐子愷譯的易讀,還在信中幽默地説:“時下有用白話文重寫文言文亦謂翻譯,我的一些句子大概類似這種譯法。”由此,也充分表現出魯迅的謙遜和坦誠。據説,魯迅和豐子愷的兩個譯本由兩家出版社同時出版後,魯迅還特別安排北新書局將他的譯本推遲一段時間上市,讓豐子愷的譯本先在書店出售。因為自己是已成名的作家,豐子愷當時剛走上文壇,是個名不見經傳的青年,如果自己的譯本先上市,必然影響豐子愷譯本的銷路。後來,豐子愷每每提及此事,總是由衷地稱頌魯迅先生對文學青年的愛護與關懷,並在很多文章中談到這個細節,以感謝魯迅對他在起步階段的扶持。豐子愷第一次見到魯迅是在內山書店後的會客室裏,內山完造向魯迅介紹了豐子愷,兩人一見如故。此後,他們經常到內山書店買書、見面,有時還用日語暢談文藝,十分投機。1927年11月27日,豐子愷由畫家陶元慶陪同去景雲裏拜訪魯迅,當談到《苦悶的象徵》一書的中譯本同時在中國出現時,豐子愷不無歉意地説:“早知道你在譯,我就不會譯了!”敬仰之意溢於言表。可魯迅卻對豐子愷説:“哪,早知道你在譯,我也不會譯了。其實,這沒什麼關係的,在日本,一冊書有五六種譯本也不算多呢。”魯迅認為,一本外國書完全可以有幾種譯本同時存在,以取此之長,補彼之短。魯迅的這一態度消除了豐子愷的顧慮,他倆之間的距離因此縮短了許多。這件事後來傳為文壇佳話。
文章來源: 中華讀書報 *****
[自己的房間--不是張秀亞第一個翻譯的〕
「一個女人如果要想寫小說,就一定要有錢,還要有一間自己的屋子。」這是女性主義作家Virginia Woolf 在1929年說的名言。女作家張秀亞在1973年出版了A Room of One's Own的中譯本「自己的屋子」,英文書是沉櫻買給她的,出版者是林海音主持的純文學,三位女作家合作出版女作家先驅作品,傳為美談。台灣的研究一般都宣稱張秀亞是這本書的第一位中譯者。
但事實是否如此?今天看到1976年正文出版的「一間自己的房子」,署名「許順德」譯。這個版本雖然比張秀亞版本晚了三年出版,但一看就知道是抄襲本。裡面有些譯名與現在通用的不同,如包法利夫人譯為「布閥瑞夫人」,哈姆雷特譯為「漢姆烈特」等等。查了一下,其實是抄襲1947年王還(1915-2012)的譯本「一間自己的屋子」(上海:文化生活)。除了把書名的「屋子」改為「房子」之外,內文一字未改,引文也仍用屋子。因此王還才是第一位翻譯此書的譯者。王還是福州人,清大外文系畢業,語言學家,為名譯者楊周翰的妻子。楊周翰翻譯的「亨利八世」,曾被河洛出版社抄襲,還冠上「朱生豪」的名字,混淆視聽。
王還譯本相當流暢,如吳爾芙虛構的莎士比亞的妹妹:
她偶爾拿起一本書來,也許是她哥哥的,看一兩頁。但是他的父母來了,叫她去補襪子,去看燉著的菜,不要在這裡瞎翻書卷,白費時候。他們說這話的聲氣一定很嚴厲而又很慈愛,因為他們是有資產的人,知道女人的生活條件是什麼,而且愛他們的女兒。
不過我比較有意見的是「房子」和「屋子」。張秀亞和王還同輩,兩個人都用「屋子」,大概當時屋子或許也有房間的意思,像紅樓夢裡就常說「我屋裡人」。但現在屋子和房子都是指整棟了,不指房間了。張秀亞後來把書名改了,現在通行的版本書名為「自己的房間」。但正文版改成「一間自己的房子」,就似乎野心越來越大了,到底是兩房還是三房的房子呢?
圖片:正文版「一間自己的房子」,王還譯「一間自己的屋子」(照片取自孔夫子網),英文A Room of One's Own首版封面,王還照片。
|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