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我們翻譯W. Edwards Deming的作品,對於諸如analytic study vs. enumerative study 的區分,不怎麼清楚。 90年代因為有許多英文的解說,比較能了解。不過對於他為什麼選用analytic,仍不太了解,因為現在常用的網路字典,已沒進一步的說明:
analytic, analytics, scrub, Eucalyptus, Jonah,enumerative, haiku
analytic, analytics, scrub, Eucalyptus, Jonah,enum...
直到看了王雲五的解釋,才更明白點:
(譯按:戴明博士的「分析型研究」的意義,王雲五先生說得很明白:「『分析』可能有四個意義,除上述由整而分析的第一義,也可稱為化學的分析之外,….所謂數學的分析,即分析的第二義,係指從已知推及未知而言;所謂論理的分析,即分析的第三義,係指從結果追溯原因而言;所謂文學的分析,即分析的第四義,係指以部分代全部而言。」(王雲五「科學管理與科學方法」,收入《岫盧論管理》,頁21) ))
同樣的,Dr. Deming 使用personality,可能也值得追查。
Dr. Deming 認為現在流行的win-win 寫法是錯的,應該是win, win.
他對於現代人多將he 看成是非女性之他,也反對,因為西方一貫用he泛指人類等。
我發了些時間解釋,現在英文/中文的satisfied customers 滿意的顧客 是平常說法。
不過要是有作者用happier customers,就不該也用滿意的顧客, 雖然你可以解釋satisfied和happy 可通.....
我說,審查譯稿也不能有過強的中文/漢語"一己之見"。
過去有許多名譯家,鼓吹所謂純正中文,"當我們在一起"的當字,該死;又說中文單數複數共用......我認為這些說法過激,因為20世紀對中文最大影響的,正是翻譯文體,它可能會形成一種約定成俗的文體。
不過要是有作者用happier customers,就不該也用滿意的顧客, 雖然你可以解釋satisfied和happy 可通.....
我說,審查譯稿也不能有過強的中文/漢語"一己之見"。
過去有許多名譯家,鼓吹所謂純正中文,"當我們在一起"的當字,該死;又說中文單數複數共用......我認為這些說法過激,因為20世紀對中文最大影響的,正是翻譯文體,它可能會形成一種約定成俗的文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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