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寫篇或寫本《翻譯的故事》,希望你們共襄盛舉。
因此,紀念小讀者等文,都會重寫。
我昨天翻譯W. Edwards
Deming的《新經濟學:產學官一體適用》第2章, 發現上世紀的譯本的一段又有一處小刪除。先是補譯, 後來查一下發言者,發現該引言的主角Paul Batalden醫生是美國某校的退休教授,2010 美國品質學會ASQ的戴明獎Deming
Medal得主。
所以用他的大學的信箱,寫信給他,向他請教引文的意義.和脈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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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時報主編《海內知己》台北:晨鐘出版社,1971
(中國時報「海外專欄」選集第一輯)
難得有兩篇赫胥黎的相關介紹。
夏志清< A‧赫胥黎> 頁1-5
宋淇<赫胥黎的小說> 頁193-99
夏志清文中引金溟若著《自己話.大家說‧日本古典文學的國際進出 》(1965)
「該文中金先生提到兩本赫胥黎的小說《幾經炎夏白鳥死焉》 After Many a Summer,美國版標題After Many a Summer Dies the Swan,1939) 和《時乎停歟》(Time Must Have A Stop 1944),並討論到書中的情節, 想來金先生一定讀過這兩本書的。(兩書標題典出丁尼生, 莎士比亞,金先生譯筆何等典雅。)」
大概在2009年,我翻譯2篇Aldous Leonard Huxley
(1894-1963)晚年論莎士比亞的文論。 其中一篇的標題也是Time Must Have A Stop。我查過幾種莎士比亞的漢譯,當然沒人翻譯成: 時乎停歟,因為這是主角的臨終之言,無法在白話譯文中,來個「 時乎停歟」如此典雅的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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