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flections on the Craft of Translation
Professor Göran Malmqvist, Emeritus Professor in Sinology, Stockholm University; Member of the Swedish Academy; Honorary Fellow at SOAS
Date: 9 February 2015Time: 6:15 PM
Finishes: 9 February 2015Time: 8:00 PM
Venue: Russell Square: College BuildingsRoom: Djam Lecture Theatre (DLT)
Type of Event: Lecture
Abstract
This talk will focus on Professor Göran Malmqvist’s experiences as a translator, mainly of Chinese literary works (Ancient, Medieval,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into Swedish, and Contemporary Swedish poetry into English.
Speaker Biography
Göran Malmqvist is an Emeritus Professor in Sinology, Stockholm University; a Member of the Swedish Academy and an Honorary Fellow at SOAS.
He gained a BA in Chinese, Latin, Anthropology from Stockholm University in 1948 and carried out fieldwork in China under a Rockefeller Fellowship in 1948-50. In 1951, he was awarded a PhD in Chinese Studies from Stockholm University.
Göran Malmqvist has held the following posts: Lecturer in Chinese at SOAS, 1953-55; Cultural Attaché at the Swedish Embassy in Peking, 1956-58; Senior Lecturer, Canberra University College, 1959-60; Professor and Dean of the Faculty of Asian Studies,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1961-65 and Professor and Dean of the Faculty of Asian Studies at Stockholm University, 1965-1990.
Publications in wide fields of Chinese Studies (dialectology, phonetics and phonology, ancient and modern syntax, metrics); translations of some 50 volumes of Chinese literature (Ancient, Medieval, pre-Modern,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Registration
This event is free and open to the public. Guests are encouraged to register as places are limited: Online regist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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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秋季的4場"馬悅然院士專題講座"的一主題(後3場)是"翻譯"。我有幸參與前3場,今天並提最後一問,與他談他的"恩人"林語堂先生的英譯"紅樓夢" (存日譯本)及林先生給很好的報酬給"京華煙雲"的漢譯者。馬悅然先生宣讀論文 Words and Silences (這篇論文很值得翻譯、注解) 的插話也很精彩。
時間 : 103年 11月19日 (星我期三) ,下午 14:10~16:00
地點 : 台師大英語系誠八樓視聽會議室(台北市和平東路一段162號)
講題 : 翻譯的藝術(全英文演講) 宣讀、講解論文: Words and Sciences
秋思俳句 十一首http://news.ltn.com.tw/news/supplement/paper/831409 談到翻譯莫言文章中有墨綠的天空,這是瑞典人都沒看過的顏色:墨綠的天空!
啊呀!通紅的竹子!
板橋發牢騷。
Kuo Sh
陳文芬: 詩人是可怕的翻譯家
時間 : 103年 11月19日 (星我期三) ,下午 14:10~16:00
地點 : 台師大英語系誠八樓視聽會議室(台北市和平東路一段162號)
講題 : 翻譯的藝術(全英文演講) 宣讀、講解論文: Words and Sciences
秋思俳句 十一首http://news.ltn.com.tw/news/supplement/paper/831409 談到翻譯莫言文章中有墨綠的天空,這是瑞典人都沒看過的顏色:墨綠的天空!
啊呀!通紅的竹子!
板橋發牢騷。
Kuo Sh
陳文芬: 詩人是可怕的翻譯家
馬悅然去年秋天批評李笠的托馬斯 。特朗斯特默詩歌的中譯文幾乎變成一陣經典的文化仇隙。《每日新聞》跟馬院士見過面談到翻譯家的(翻譯和翻譯的)技藝。
”有三種翻譯家”,馬悅然說。(我們坐在斯德哥爾摩老城裡瑞典學院大樓的一間屋子,一間很小而非常雅緻的屋子,牆壁是藍色的,家具是優美的。這是瑞典學院唯 一准抽煙的屋子。Günter Grass 1999 年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時候,馬悅然把他領到這間屋子裡讓抽他的煙斗。
馬悅然穿着一件中國式的上裝,黑的褲子和皮靴。窗外,在老城巷裡散步買聖誕禮物人的皮膚叫十二月的寒冷捏紅了。)
” 有以翻譯過日子的職業翻譯家,像Anders Bodegård, 瑞典最好的翻譯家之一。也有像我一樣的業餘的把翻譯當樂趣的翻譯家。我們自己選我們所要翻譯的著作,非常自由的。還有第三種的翻譯家,詩人。他們有時候真 可怕的。他們有時候堅持要”改善”他們所翻譯的原文。”
馬老以美國詩人兼翻譯家Robert Bly做一個例子,說: ”我讀他完全歪曲了托馬斯 特朗斯特默的一首詩就很生氣。” 馬悅然朗誦那首詩的原文和英譯文。果然兩首的區別很清楚。
”翻譯家是匠人,他們屬於一種翻譯匠人同業公會,不准粗心大意的,什麼都不准刪掉,什麼都不准加上去,什麼都不准’改善’”, 馬先生說。他等一會說: ”對一個翻譯家來說有兩種難以饒恕的大罪,第一是炫耀,第二是使他所翻譯的文本正常化。”
”你自己犯了這兩種罪麼?”, 我問。”我相信每一個翻譯家偶然會炫耀。我自己太喜歡一些古老的表示願望、希望與懷疑的動詞的曲折形式。這些形式六十年前已經過時了!”
馬老告訴我他父親是畫家。「他在美術學院的時候,在瑞典一個日報當校對員。他的語言感非常強。他認為我說錯了話的時候,一定要責備我。」
馬悅然年輕時在Uppsala大學攻讀拉丁文與希臘文,希望將來會當一個高中老師:「在一個古老的瑞典城市的高中(教)學生們拉丁文與希臘文很不錯,很適合我的性格。」
準備考拉丁文的時候,他讀了林語堂先生用非常美麗的英文寫的“The Importance of living”《生活的藝術》。林語堂先生這本書引起了馬悅然對道教思想的興趣。他請教瑞典著名的漢學家高本漢的時候,高教授勸他放棄已經死了幾千年的拉 丁文與希臘文而改學漢語。馬悅然聽他的話。學了兩年的中文以後,他獲得了一個美國煤油大王的獎學金,到中國去調查四川方言。1940到1950年他在重 慶,成都,樂山和峨嵋記錄了方言資料。離開中國之後,他在倫敦大學亞洲與非洲語言學院教了三年的中文; 1956年到1958年他在瑞典駐中國大使館當文化秘書; 1959年到1965年他在澳洲國立大學當中文教授; 從1965年到1990年他當斯德哥爾摩大學中文系的系主任。馬老翻譯的中文著作真多。
馬老寫了提名為《中文不難》一部書。「中文真的不難麼?」, 我問。「真的不難」,他說, 「漢語的名詞,動詞與形容詞沒有曲折形式,動詞也沒有時態。漢詞是變不了的。這些變不了的詞必得放在句子裡頭一定的位子。」
「你的意思是說漢語的動詞本身不表達時態麼?」「就是這樣! 」因此中國古代的詩歌顯得你那麼好像不受時間影響的。而且,我相信瑞語和英語過了一百年就保存了一種時態,就是現在式: ’Here I walk on the main Street and meet John who says that he flies to Shanghai tomorrow.’” 這個句子裡頭的動詞都是現在式。
「博客和twitter語言都用現在式與這個現象有關係麼?」 「也許是,可是語言像刀子一樣,越用越磨損。」
我們回到正軌談翻譯的藝術。「翻譯是一種藝術麼? 是誰都能學會當翻譯麼?」 「你可以學會一種語言,可是翻譯 − 不,你學不會的。有的人會翻譯文學作品,有的不會,也學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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