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27日 星期日

三島由紀夫的聲音

 “A wordmaster, he was also a meticulous mosaicist. The translator need only find the right verbal stones and install them in comely sentences, in cadences that mirror the author’s own, and Mishima’s voice will emerge.” John Nathan discusses translating the work of Yukio Mishima, whose story “From the Wilderness” appears in the latest issue of the magazine. 

https://newyorkermag.visitlink.me/lgWVn3


  • 《三島由紀夫之死》,姚朋等撰,臺北:大江出版社,1980年


2024年10月22日 星期二

Renditions 停刊,意義很清楚,香港的大學無法心懷國際了

 【二元對坐】《譯叢》停刊——走過半個世紀漫長而堅定的出版之路

文.#肖爽

全文: surl.li/dkivjw


//1973年,在香港中文大學建校10周年之際,一本以英文向世界介紹中國文學與文化的翻譯雜誌誕生了,這就是中大翻譯研究中心的《譯叢》(Renditions)。該雜誌甫一出版便廣受海內外讀者的讚譽,在此後50年的發展歷程中,更是成為世界了解中國文學文化的一個重要窗口,對國際翻譯界和漢學界產生了深遠影響。就在今年9月,《譯叢》推出了第100期,這本該是一個值得慶賀的里程碑,但沒想到這第100期卻成為了最後的一期,告別的一期。//

2024年10月10日 星期四

Han Kang Is Awarded Nobel Prize in Literature 何穎怡

 Han’s work is now celebrated in South Korea, but that took some time, she said, and some of her books were initially greeted with bafflement. “The Vegetarian” was received as “very extreme and bizarre,” Han said.

She had been publishing fiction and poetry for more than two decades before her work was issued in English, after Deborah Smith translated “The Vegetarian” and sold it to a British publisher based on the first 10 pages.

When the English language edition was released to acclaim in 2016, “The Vegetarian” helped to drive a new wave of translations of more experimental fiction, including works by women with a feminist bent.

“Her work, and the translation and success of her work, has led Korean literature in translation to be edgier and more experimental and daring,” Anton Hur, a South Korean translator and author who is based in Seoul. “She changed the conversation about Korean literature.”


從諾貝爾奬談翻譯


昨日我在私人臉書上嘲笑「諾貝爾奬是村上春樹的無間地獄」。


因為我不懂日文,只讀過中譯本,從不覺得村上可以是年年入圍熱門榜的諾貝爾獎候選人。


因此,我懷疑我讀到的究竟是村上春樹,還是村上明珠?(純屬懷疑,無證據,源自我個人對文字的品評。)


就像莫言。中國作家一騎絕塵者比比皆是,怎就是在我心目中寫作不過豐乳肥臀爾爾的莫言得獎呢?


我不懂韓文,自然不知道韓江有多好,但是我相信評審大約也都讀英譯本吧,所以他們讀到的韓江是韓江嗎?


翻譯的弔詭即在此。翻譯如果是背叛,且徹底背叛,究竟該頒獎給翻譯者還是作者呢?


請見我以前寫過的「韓江『素食者』翻譯爭議」。


⋯⋯⋯⋯⋯⋯⋯⋯


結果,2017年9月22日韓國放送通訊大學的客座教授Charse Yun在《洛杉磯時報》為文指出,Deborah Smith 的翻譯有很大的問題,不僅有誤譯之處,還有刪減的問題,更嚴重的是她使用了一種遠較原文優雅清麗且抒情的筆法來翻譯。我們不禁要問:讀者作為「二手食物」的消費者,你愛上的究竟是韓江還是Deborah Smith?


全文往:https://okapi.books.com.tw/article/10512

2024年10月9日 星期三

歌之版圖 SONGLINE BRUCE CHATWIN 兩譯本 23 嬰兒VS 小袋狸 大夢世紀 條紋袋鼠人 VS大夢時代 袋狸人

 台灣版標題 嬰兒之歌 191      大夢世紀  條紋袋鼠人194

中國版 不加標題 嬰兒也者 它是 小袋狸 152  大夢時代 袋狸人 152

Wuthering Heights 漢譯這樣難嗎


蘇老闆

 ▌10/4 客座演講:改編作為翻譯

#書林課後札記 #2024書林讀書活動 #文學招待所


颱風過境,讀者們是否彷彿身歷嘯風山頭,感受到陣陣強風了呢?(小店員提醒,颱風天還是待在家看書以策安全!)


上週很榮幸邀請到 Chan Shuen 陳瑄老師為文學招待所的各位帶來豐富有趣的演講,從翻譯衍伸到影視、甚至舞台劇的領域,帶領學員看見更多《嘯風山莊》透過不同媒介詮釋下的魅力 —


✦ 沒有完美的譯本

梁實秋翻譯的《咆哮山莊》是目前認定最廣為流傳的中譯本 (老師提到,梁實秋的版本未必是最早出現的中譯本,應是1930年由伍光建翻譯的《狹路冤家》),但經過學者多年研究,此版中存有多處誤譯及翻譯腔過重的問題,。時至今日,這部作品已有多位譯者挑戰翻譯,卻仍沒有真正能夠完美且精準翻譯這部作品之人。陳瑄老師也提出,不完美譯本間的差異,也填補和延伸了小說留下的空白。


✦ 希斯克里夫「麻煩」

陳瑄老師提出,因為希斯克里夫的難以定義,使得在影視改編上的選角困難重重。具象化一個謎一般的人物,猶如霧裡看花,摸不著邊際,形成「希斯克里夫難題」。然而,每個時期改編電影中塑造的希斯克里夫,都代表了當時對於「男性」形象的想像。比如 1939 年版的希斯克里夫,弱化了小說中的野性與暴力,展現的是典型、浪漫的男子形象,展現出經典好萊塢時期 (1910-1969) 著墨於羅曼史的調性。而繼 2011 年推出影集後,近期也釋出2025年將由澳洲演員 Jacob Elordi 飾演希斯克里夫!消息一出,已然掀起一波不小的爭議。


✦ 改編難題

由於 𝙒𝙪𝙩𝙝𝙚𝙧𝙞𝙣𝙜 𝙃𝙚𝙞𝙜𝙝𝙩𝙨 的內容及其牽涉的議題極為豐富,不論是各種語言間的翻譯、影視改編,甚或舞台劇,在處理複雜的家庭倫理、過於暴力的情節以及最令人混淆的—不可信的敘述者 (Nelly, Lockwood)—都必定面臨極大的挑戰。陳瑄老師也提出疑問:忠於原著就是好嗎?又如何定義「好」呢?


結語:

從後設的角度來看,在翻譯或改編上的模糊、不確定性,都豐富了原著留下的空白,也反映每個時代對人性、愛恨與永恆的不同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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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陳瑄老師精彩的演講,從如此多元的角度看這部作品,是否令各位讀者更加為之著迷了呢?如同 Wesley Xi 奚永慧老師所說,𝙒𝙪𝙩𝙝𝙚𝙧𝙞𝙣𝙜 𝙃𝙚𝙞𝙜𝙝𝙩𝙨 有太多可以深究之處,之所以是經典,就是因為不論讀者身處哪個人生階段,都能與之感到共鳴,從中獲得體悟。


文學招待所即將進入最後一本文本 𝙈𝙧𝙨. 𝘿𝙖𝙡𝙡𝙤𝙬𝙖𝙮《達洛威夫人》,帶領讀者一同走進回憶漩渦,細細品味記憶中那段青澀而深刻的愛戀。


▌課程預告

※實體與線上同步進行

時間| 週五 19:00 - 21:00

文本| 𝙈𝙧𝙨. 𝘿𝙖𝙡𝙡𝙤𝙬𝙖𝙮《達洛威夫人》

講師| 奚永慧 老師

費用| 客座單堂 350 元,全報方案詳見報名連結


※所有堂數皆有提供錄影回放,錯過的讀者仍可報名索取影片!


🔗報名連結

https://forms.gle/C7UhmAJ7xmt5sy8E8

名譯者呂健忠 〈翻譯志業面面觀:呂健忠先生訪談錄〉部分

 與我們合作許久的呂健忠老師,也就是翻譯馬基維利《君主論》的譯者,他向來以翻譯西洋經典作為人生志業,所以他在選擇是否接受翻議一本書時,都有他的想法和規劃,而我們一直都非常榮幸能與呂老師合作。


我們和呂老師的緣份從左岸文化時就已經開始,後來歷經五南和博雅書屋,一直到成立暖暖書屋後,呂老師都願意與我們持續合作,真的非常感謝他。


中研院歐美所的特聘研究員單德興老師,特別訪談了呂老師,談他的翻譯志業:〈翻譯志業面面觀:呂健忠先生訪談錄〉


從訪談中可以看到他對翻譯的想法和見解,也有談到與我們之間的合作因緣。經他同意,轉貼部分與我們相關的內容如下:


峰迴路轉的翻譯之路


單: 當年為什麼下那麼大的決心,辭掉工作,全心投入翻譯,即使那意味著收入銳減?


呂: 我太太有上班,願意支持我,我可以沒有後顧之憂,而且我的生活條件非常單純。


《馬克白》出版銷路冷颼颼,可以想像編輯部門一定有財務壓力,對我送過去的兩本書稿,《情慾幽林》和《情慾花園:西洋中古時代與文藝復興情慾文選》(呂健忠,2002a)(以下簡稱《情慾花園》)有一些意見。就在那節骨眼,左岸文化的編輯龐君豪和歐陽瑩親自找我翻譯馬基維利(Michiavelli Nicolo)的《李維羅馬史疏義》(Discourses on the First Ten Books of Titus Livus),誠意十足,我就答應了,同時也提到《情慾幽林》和《情慾花園》,他們接受了。所以後續我好幾本書都由左岸文化出版,接著這一對編輯搭檔跳槽到五南,然後自行創業成立暖暖書屋,我的新書也跟著他們跑。


單: 《情慾幽林》和《情慾花園》由左岸文化出版,《情慾舞台:西洋戲劇情慾主題精選集》(呂健忠,2013a)則由暖暖書屋出版。這就是為什麼沒有繼續翻譯莎士比亞的原因嗎?


呂: 也是原因之一。我在長年專注翻譯的過程中,逐漸醞釀出自己對西洋文學系統性思考,我稱之為「西洋文學情慾史觀」,我想到可以透過翻譯實踐印證繆爾的學思經驗談:「一事通曉萬事通,一理暢達萬理達」。你剛提到的「情慾三書」,就是呈現特定史觀的西洋文學選粹,收錄的作家幾乎都是我一開始擬定翻譯計畫就鎖定的目標,其中不乏在臺灣乏人問津的經典。我喜歡獨來獨往,做沒人做過的事。


[中略]


單:你譯書的類別很多,請問翻譯歷史作品與文學作品有什麼異同?


呂: 我的歷史翻譯相對單純。馬基維利的《君主論》(The Prince)本來就在我的翻譯計畫裡面,這本書在海峽兩岸已有很多譯本,品質同樣爛,都是在糟蹋馬基維利。可是我的翻譯計畫已經調整過,對翻譯馬基維利沒有急迫性。龐君豪和歐陽瑩兩位編輯搭檔當時任職於左岸文化,提議我翻譯馬基維利討論李維羅馬史的書,書我沒看過,可是羅馬史我有興趣,也和我的翻譯計畫有關,成果就是《李維羅馬史疏義》(馬基維利,1513 / 2003)。這對編輯搭檔後來跳槽到五南旗下的博雅書屋,找我翻譯《文字書寫的歷史》(A History of Writing)(費雪,2001 / 2009)。


單:《文字書寫的歷史》是你極少數沒有任何附文本的譯作。


呂: 因為那真是超出我的領域。那本書本身寫得已經夠精采了,而且本來就是以一般讀者為對象。這兩位編輯後來單獨成立了一家出版社,暖暖書屋,我翻譯的《君主論》(馬基維利,1532 / 2012)剛好完稿,自然交給他們。這大概是我所有出版的書中最「雅俗共賞」的一本。


單:根據的是英文本還是義大利文本?


呂: 從英文本轉譯,就跟易卜生一樣,也是參考多種英譯。雖然我不懂義大利文,起碼我找得出特定的單字,推敲哪一個英譯本的說法我可以接受。這個做法跟我翻譯奧維德的《變形記》同出一轍,《君主論》畢竟是我很熟悉的文本,也有我自己的一些看法,所以我才會有附文本。


單: 後來五南出第二版的《李維羅馬史疏義》,改名為《論李維羅馬史》(Discourses on the First Ten Books of Titus Livus),譯文有滿多的修訂。你在〈中譯修訂版序〉特別提到:「八年來,我領悟到馬基維利是以隨興的筆調闡述他閱讀李維《羅馬史》油然而生的思古幽情,我有信心提高馬基維利的政治哲學思想對於中文讀者的親和力。這一番領悟與信心促使我決定推出修訂版,不只是標題更改,連內文也大刀闊斧修訂」(馬基維利,1513 / 2011,頁11)。能不能進一步說明?


呂: 其實對羅馬史,我只是很粗淺的認識,以前瀏覽過一部分李維(Livy)的《羅馬史》(History of Rome)(Livy, 27-9 B.C.E./1968-1984),馬基維利疏陳這部史學經典的心得則一無所知。龐君豪和歐陽瑩欣賞我的翻譯,我是基於相知相惜的情誼才答應翻譯。翻譯過程也是不斷尋查資料充實背景知識的過程,包括李維的《羅馬史》這部歷史經典原文本。雖然找到三種英譯本做比較,卻只能就字面意思來翻譯,當然結果不理想。兩個因素促成修訂:一是原先譯文不是我翻譯的風格,自己不滿意;二是兩位編輯認為這本書值得再版。馬基維利這本書在政治學和歷史學的地位無庸置疑,卻和經典文學沾不上邊,我覺得應該通俗一點,所以修訂時完全不考慮以前參考的英譯本,只看自己的譯文來修訂,標準是自己看了要流暢。


單:在不變更文意的情況下盡量流暢?


呂: 對。龐君豪和歐陽瑩找我翻譯馬基維利之初,就一直提到吉朋(Edward Gibbon)的《羅馬帝國衰亡史》(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那英文漂亮啊!不過,工程太浩大了,我說先試譯。我翻譯非常專注,整整花了半年時間,只譯出開頭五卷,我坦白說無以為繼。沒多久,聯經推出全譯本(吉朋,1776 / 2004)。不過,聯經的譯者雖然懂英文,卻不懂吉朋的文學風格。這部史書之所以成為經典,不只是因為他對歷史的見識,還包括文學造詣。他的英文非常典雅,一方面因為他有拉丁文的背景,另一方面又是那個時代的巴洛克(Baroque)風格。英文巴洛克風格有兩個標竿,詩是米爾頓(John Milton)的《失樂園》(Paradise Lost),散文就是吉朋的《羅馬帝國衰亡史》。我就是想從文學的角度,呈現在英譯本裡面看到的拉丁文風格。


[中略]


單:對於有志從事翻譯的人,你有哪些過來人的建議?


呂: 翻譯可以是一份職業,像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但是也有很積極的上班族。沒必要每個人都像我這樣子;選擇不是非黑即白。而且取與捨、捨與得、得與失都是相對的,這是翻譯實務的大挑戰,也是人生的大挑戰。我最樂意分享的經驗是,我的翻譯人生可以歸納成兩個重點:隨時把自己確實歸零,這樣才能學會傾聽,包括傾聽自己、別人和文本;隨時設身處地,這樣才能有效溝通。做翻譯和過人生一樣,傾聽是為了溝通,溝通的前提是傾聽。有效傾聽的訣竅是把自己歸零,使自己處於無我和無知的狀態。因為無我,所以不預設立場;因為無知,所以能盡情吸收。這樣的觀念與態度可以為雙重設身處地營造利基:想像自己站在對方的立場,「理解」是聽懂說話者或作者對你說話,「表達」是使受話者或譯文讀者聽懂你說的話,文字只是聲音的表述符號。


➤全文請見:編譯論叢 第十七卷 第二期(2024年9月)

〈翻譯志業面面觀:呂健忠先生訪談錄單德興〉

https://ctr.naer.edu.tw/v17.2.php


----呂建忠老師在暖暖書屋出版的譯作----


➤《君主論》/馬基維利著、呂健忠譯

https://sunny-warm.wixsite.com/sawph-3/sh002


➤《陰性追尋:西洋古典神話專題之一》呂健忠譯著

https://sunny-warm.wixsite.com/sawph-3/sf002

2024年10月7日 星期一

廖美談的原作,我不懂,但很難得有人談此書翻譯比較

 < 下端、一側或另一面?>


看到朋友思索,由林水福翻譯新出版的《源氏物語》跟林文月的經典翻譯相比,那一版比較好?


找翻譯容易出錯的地方,進行對比,如何?


比如,《源氏物語》第 7 帖「紅葉賀」,紫式部用非常幽默的筆觸,描寫玩膩奼紫嫣紅年輕肉體的源氏光君,試圖勾引一位上了年紀風韻猶存的內侍宮女,結果被倒勾,一時糾纏難分。那部分的譯筆,或可用以辨別。


這一天,老宮女 [據說五十七、八歲] 替天皇梳髮,梳畢,天皇召喚掌衣宮女,換衣服去。此刻室內無人,源氏公子[當時二十歲左右] 看老宮女打扮比平日漂亮,身材俊俏,脂粉濃豔,衣服華美,樣子異常風騷;忍不住,伸手拉了一把她的衣裾。


但見她拿起一把色彩鮮麗的紙扇遮住了口,回頭向公子送來嬌媚的秋波;可她眼瞼深深凹進又發黑,頭髮蓬亂。


源氏光君看她拿了與年齡不相稱的扇子,便將自己手裡的扇子和她交換。拿過扇子一看,只見鮮豔耀眼的深紅色扇面上,用金泥畫著繁茂高聳的林木,…….


【然後,下面譯筆是比較之處。】


(林文月)「下端用古雅的筆跡寫着:『林下草老乏人問 。』」


(豐子愷)「一旁草草地題著一首古歌:『林下衰草何憔悴,駒不食兮人不刈。』筆致雖然蒼老,但也不無風趣。」


(葉渭渠)「另一面則是以蒼勁筆跡、带有典雅意趣的情懷,信筆書寫了『荒林樹下老草密』」。


紫式部引述《古今和歌集》第 892 首:


大荒木の   

森の下草

老いぬれば

駒もすさめず 

刈る人もなし


口譯大約是:


(位於奈良縣宇智郡)荒木神社的森林繁草,馬嫌草太老,人跡也不到。


紫式部在《源氏物語》只簡單引述:


森の下草

老いぬれば


點到為止。茂密森林長的草怕是太老韌,馬也啃不動了!


究竟那句「森の下草  老いぬれば」寫在扇子哪裡?


當時,扇子只有一面有紙,題字理當不會寫在「另一面」,原文說在「片つ方」寫了題字,「片つ方」亦即「一側」,可見不是寫在紙張那面的左側,就是右側。


谷崎潤一郎和與謝野晶子的現代日文譯本,也都說是在「一側」寫了字 (谷崎:片面には / 與謝野:横のほう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