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The Arcades Project的簡報之致謝詞
在還沒開始講【Walt er Benjamin 及其The Arcades Project】這講題之前,可以說說我們Simon University (討論翻譯的blog。設在PC Home新聞台,約2004-2006)的朋友與此講題的交集。
The Arcades Project 是本筆記大書,基本上關於19世紀法國文明史基礎的人物、思想、建設等等的筆記 (這樣太簡略,必須參考該書的Expose of 1939 的導論部分 (在我的slides上有簡說)。
我覺得大家應該思考梁永安先生翻譯過的 ,Peter Gay 的Schnitzler's Century
它的副標題為The Making of Middle-Class Culture 1815-1914,涵蓋的時間與The Arcades Project略似,主題也略似,不過兩本書幾乎有"天壤之別"。為何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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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在Facebook上貼小讀者 (鄭明萱女士)生前幫我查1948年胡適致李宗仁癮的【保羅遺書】*......我的講題與她翻譯過的名著From Dawn to Decadence: 1500 to the Present- 500 Years of Western Cultural Life By Jacques Barzun **有關,譬如說,該書的"Cross Section
The View from Paris Around 1830"很有意思呢。
The View from Paris Around 1830"很有意思呢。
我的 slides這樣摘要:
July 27 – France: The July Revolution begins (see also 1830 in France)On August 2, 1830, Eckermann Conversations with Goethe: The news that the July Revolution... Cuvier und Geofiiroy de Saint-Hilaire…August 9 – France: Louis Philippe becomes King of the French.September 18 – William Hazlitt, British essayist (b. 1778)
由於它一開始就談雨果的Hernani ,我順便"八卦"一下 Charles Baudelaire 對他Hugo的文人相輕:
Victor Hugo's Hernani causes a riot in Paris took a large step towards a more realistic theatre and made him a rich man
Poisonous pen … detail from portrait of Charles Baudelaire by Gustave Courbet (1847). Photograph: De Agostini/Getty Images
我記得去年或前年,
浪漫主義文學家代表。《巴黎聖母院》、《悲慘世界》等作者,因肺栓塞而辭世。
繆詠華分享了 John d'Orbigny Immobilier 的貼文。
參考:
接下來談 談張華兄,他是世界級的 Lewis Carroll 專家,Carroll先生是19世紀英國的菁英。我在讀The Arcades Project之前,對於所謂"巴黎,19世紀的首都"存疑,因為19世紀的世界第一強國是"英吉利",所以可能倫敦才是"首都" (當然,19世紀的英國文學大師多,然而似乎沒有Victor Hugo這種"生活、文類多和作品質量並濟"的文豪......)。我說過,波德萊爾(Charles Baudelaire ) 翻譯的Alan Poe 的小說的群眾"的背景是倫敦...... 《法國中尉的女人》可以了解倫敦的Hay Market 是如何發展成的。
張華兄的幾次報告,讓我們更了解英國19世紀中葉的照相、印刷等技術的發展,又,這張slide 是1854年牛津Cholera 的分布圖,這些(倫敦井水......)是公共衛生的起源,這是The Arcades Project沒考慮的天災,法國也無法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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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感謝陳健邦先生,他2016年年底送我一本趙武平的書評集子,《閱人應似閱書多》(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15)。書中有篇《本雅明的幻滅》(頁339-344)***,這篇書評對象是:
歷史上的今天:Victor Hugo est mort! 1885年5月22日維克多雨果撒手人寰
以下摘自拙作《長眠在巴黎》《巴黎文學地圖》(我這兩本書還真好用,我說真的啦,對法國人文,舉凡文學、電影、藝術,對巴黎人文地景有興趣者,卡緊去買!你們不買的話,我的第三本、第四本、第五本...第N本就沒著落了啦!嗚嗚嗚~)
雨果Hugo, Victor(1802.2.26~1885.5.22)
浪漫主義文學家代表。《巴黎聖母院》、《悲慘世界》等作者,因肺栓塞而辭世。
C’est ici le combat du jour et de la nuit. Je vois de la lumière noire.
日與夜便是在此交戰。我看到黑色的光。 ~雨果
若是你問法國人「誰是法蘭西最偉大的文學家?」十個有九個都會說「維克多‧雨果!」
若是你問所有人「誰是法蘭西最偉大的文學家?」十個有九個都會說「維克多‧雨果」!
沒錯,雨果這位一代大文豪就是跟凡夫俗子不一樣。雨果就連死......都死得這麼文學。
遺囑的最後一段,雨果寫道:
我將閉上肉體的眼睛,但精神的眼睛會一直睜得比任何時候都大。
當他感到死神即將降臨時,雨果說:
歡迎她。
過世前晚,雨果說:
人活著,就是在奮鬥。最沉重的負擔就是雖然活著,卻行屍走肉。
雨果接著又說:
愛,就是行動。
就連彌留之際,留在人世的最後一句話也是那麼地富有詩意,雨果說:
日與夜在此戰鬥。我看到黑色的光。
雨果是法蘭西唯一一位生前便享有以其名命名街道殊榮的人物。紀念牌上寫道:「1881年2月26日,舉國歡慶雨果八十大壽,不久之後,雨果當時居住的avenue d'Eylau便改名為雨果大道,朋友寫信給他時紛紛寫道:『收件地址為維克多‧雨果先生大道』。
雨果於一八八五年五月二十二日下午一點二十七分過世(紅粉知己茱莉葉早雨果兩年過世),享年八十三歲。從雨果大道一二四號門前巴黎市政府所豎立的紀念牌上可以看到,「雨果逝世時風雨交加,雷電大作,草木同悲,天地共泣,法蘭西痛失偉人!」這令我們想起六十年後,當住在附近的詩人瓦雷里(Paul Valéry)於一九四五年過世時,也是風雲變色,狂風暴雨驟起,看樣子那一區的氣候不太好,大人物過世就狂飆暴風雨乃當地之傳統也。
六月一日盛大舉行國葬,超過兩百萬人走上街頭同聲哀悼,恭送雨果奉殮於先賢祠。而自一七八九年竣工以來,功能一直不明確(始終遊走於「教堂」和「埋葬法蘭西偉人」的陵墓之間)的先賢祠,正是因為雨果大殮於此,這才終於成為恭奉偉人靈柩的先賢祠,此後不再更動。
雨果病逝於雨果大道第124號(124, Avenue Victor Hugo, Victor Hugo)。
參考:
Victor Hugo: A Biography ( Graham Robb)《雨果傳》; "Les Misérables" (1862) 雨果傳,Baudelaire dismissed Victor Hugo,
http://hcbooks.blogspot.tw/2011/01/victor-hugo.html
~~~接下來談 談張華兄,他是世界級的 Lewis Carroll 專家,Carroll先生是19世紀英國的菁英。我在讀The Arcades Project之前,對於所謂"巴黎,19世紀的首都"存疑,因為19世紀的世界第一強國是"英吉利",所以可能倫敦才是"首都" (當然,19世紀的英國文學大師多,然而似乎沒有Victor Hugo這種"生活、文類多和作品質量並濟"的文豪......)。我說過,波德萊爾(Charles Baudelaire ) 翻譯的Alan Poe 的小說的群眾"的背景是倫敦...... 《法國中尉的女人》可以了解倫敦的Hay Market 是如何發展成的。
張華兄的幾次報告,讓我們更了解英國19世紀中葉的照相、印刷等技術的發展,又,這張slide 是1854年牛津Cholera 的分布圖,這些(倫敦井水......)是公共衛生的起源,這是The Arcades Project沒考慮的天災,法國也無法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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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感謝陳健邦先生,他2016年年底送我一本趙武平的書評集子,《閱人應似閱書多》(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15)。書中有篇《本雅明的幻滅》(頁339-344)***,這篇書評對象是:
《莫斯科日記·柏林紀事》(潘小松譯,東方出版社2001年1月初版,252頁,16.50元)
該篇提到很多相關的書籍和文章,很能幫助我們了解W. Benjamin。
很幸運,這篇在網路上找得到,所以我也複製一份。http://www.gmw.cn/01ds/2001-03/14/GB/2001%5E342%5E0%5EDS206.htm
參加周末聚會而要贈書或受書者,請注意:當天午餐便當 (本次可能是玉燕精選/送的特級便當,請盼望!)時間, 要有人花2分鐘簡介該書 (錄影,節目之一):
提供贈書者:繆詠華 (給十年老朋友)、梁永安 (同繆女士) 、羅文生《神州行》、鍾漢清 (給特定講師),李元璋『莊子新讀法』(聯經版)
繆詠華
miao 語錄 - 談贈書
有時候贈書給別人,反而造成別人負擔⋯⋯太重!
不過,自己留著也太重。
書者,長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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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者7 補:很思念故友小讀者。
將"胡適日記全集, 第 8 卷: 1940-1952"連結取消, 因為該出版社已經拿掉它。這兩封信,中國版的【胡適日記】和【胡適書信集】都未收。
將"胡適日記全集, 第 8 卷: 1940-1952"連結取消, 因為該出版社已經拿掉它。這兩封信,中國版的【胡適日記】和【胡適書信集】都未收。
---2014.1.12
胡適日記全集, 第 8 卷: 1940-1952 , 1948年1月11日,頁348-50
中央社登胡適致李宗仁的信,對他願作副總統候選人感到高興......以及李宗仁的回信
胡適日記全集, 第 8 卷: 1940-1952 , 1948年1月11日,頁348-50
中央社登胡適致李宗仁的信,對他願作副總統候選人感到高興......以及李宗仁的回信
請問: 胡適指的保羅遺書,指的是新約中的那一"書"?
小讀者答:
哥林多前書 9:24
哥林多前書 9:24
1 Corinthians 9:24
English Standard Version (ESV)
24 Do you not know that in a race all the runners run, but only one receives the prize? So run that you may obtain it.
1 Corinthians 9:24
24 Do you not know that in a race all the runners run, but only one receives the prize? So run that you may obtain it.
1 Corinthians 9:24
New King James Version (NKJV)
Striving for a Crown
Striving for a Crown
24 Do you not know that those who run in a race all run, but one receives the prize? Run in such a way that you may obtain it.
---思高聖經:格林多前書 1 Corinthians 9:24-27
克己苦身為使自己得救
你們豈不知道在運動埸上賽跑的,固然都跑,但只有一個得獎賞嗎﹖你們也應該這樣跑,好能得到獎賞。
凡比武競賽的,在一切事上都有節制;他們只是為得到可朽壞的花冠,而我們卻是為得到不朽壞的花冠。
所以,我總是這樣跑,不是如同無定向的;我這樣打拳,不是如同打空氣的;
我痛擊我身,使它為奴,免得我給別人報捷,自己反而落選。
你們豈不知道在運動埸上賽跑的,固然都跑,但只有一個得獎賞嗎﹖你們也應該這樣跑,好能得到獎賞。
凡比武競賽的,在一切事上都有節制;他們只是為得到可朽壞的花冠,而我們卻是為得到不朽壞的花冠。
所以,我總是這樣跑,不是如同無定向的;我這樣打拳,不是如同打空氣的;
我痛擊我身,使它為奴,免得我給別人報捷,自己反而落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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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萊爾對"頹廢"或"頹廢主義" (Decadence) 有他自己獨特的解釋,他不過認為盛極一時的法國浪漫主義詩歌已經發展到自己的巔峰,而從他開始就要"衰落"或"走下坡"了。....蘊含著推陳出新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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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gmw.cn/01ds/2001-03/14/GB/2001%5E342%5E0%5EDS206.htm
“波西米亞人” 本雅明的幻滅
瓦爾特·本雅明是一個什麼人:哲學家?批評家?歷史學家?僅僅是個“作家”?最好的回答,或許是漢娜·阿論特的話:他屬於那種“無以分類的……作品既不合現存秩序又不引領新型文體樣式的人”。
———J.M.科埃特斯
也許身份的“曖昧”,還有那種“波希米亞人”的氣質,很多人對本雅明有著無以言述的迷戀。然而,在《莫斯科日記·柏林紀事》(潘小松譯,東方出版社2001年1月初版,252頁,16.50元)行世以前,人們又幾無可能藉助學術論著,來感悟他這位“我們時代的學者偶像”(科埃特斯語)的多重人格。這本合二為一的書,差不多是他僅有的自傳體文本。
對安德烈·紀德和羅曼·羅蘭相似經歷熟悉者,往往傾向於對本雅明的莫斯科之行,寄予某些過高的期望。他在1926年12月初啟程,兩個月後離開蘇聯。當時恰好是眾多動搖的知識分子,對一個新型社會體制持觀望和懷疑態度的時期。本雅明的動機相對而言或許最為自私,也明顯更具功利色彩。在“沒有經過自我審查”的日記中,這種目的無意間的流露並不鮮見:“……作為一個作家,我的活動處於一個關鍵時期。我對他說我自己還沒有看到出路:單純的信念和抽象的決心都是不夠的,只有具體的人物和挑戰能幫我向前邁進。他讓我想起我寫的關於城市的文章。……我開始更自信地考慮怎樣描述莫斯科。” (頁60)此前,由於提交的研究論文未獲認可,棲身學院埋首書齋的夢想不復存在,他只好靠為報刊自由撰稿謀生。他的意識形態抉擇,也因愛情波瀾的起伏,游離於猶太復國主義情結和共產主義信仰之間。他曾起過移民巴勒斯坦的念頭,但與拉托維亞導演阿斯婭·拉西斯的情思纏綿,以及對加入共產黨的信心搖擺,還有要在德蘇文化界之間扮演溝通者(替兩國報章撰寫通訊)的期望,導致他距離耶路撒冷愈加遙遠,反而更為接近莫斯科。所有因素的綜合,讓本雅明隨後的遊踪,不可避免附上駁雜的投影。焦慮、緊張、怨艾和沮喪情緒,在字裡行間斷續彌散,尤其讓人無時無刻覺得,他的試探旅程毫無安逸可言。
拉西斯和伯恩哈德·賴希是本雅明此間接觸最多的藝術家,他們或冷淡或熱烈的言談舉止,加上其他的實地見聞,使他行前的模糊意識日漸廓清。“……我們談論此地和德國知識分子的情形,談論兩國當代寫作技巧。這些話題引向賴希對入黨問題的保留態度上來。……這些作家也明白什麼事也別指望得到政府的支持。 ”(頁5—6)敏感的他已經生出幻滅感覺。“我說很沮喪,原以為能學到很多關於俄羅斯的東西,結果卻不像預料的那樣。……我還談到了日漸萎縮的私人生活。根本就沒有時間過私人生活。”(頁111— 112)可他據以實錄的內容,卻僅僅出現在筆調平淡的陳述當中。如“……還有政治新聞:反對黨成員不再擔任要職。類似的情形:無數的猶太人不再擔任中層職位。烏克蘭的反猶太主義。”(頁5)“在電影或舞台上表現悲劇性的愛情糾葛會被視為反革命宣傳。”(頁71)和“通貨膨脹時期的另一特點是購物證,只有配額購物證能在國營商店買東西,所以會出現排隊的現象。”(頁92)他並不像紀德和羅蘭那樣,附加任何感性申說和評論。這也是他所用的敘事策略:“我想給目前的莫斯科作一個描述;在這個描述裡,'所有事實已然是理論',因此可以免於演繹抽象,免於任何預測……”(頁177)可能這也是他對政治敏感性的本能迴避,閱讀類似的記敘無法直觀感悟他的真實個性。不過,所有那些關涉拉西斯的描繪,還有他對拱廊街、舊書店和玩具博物館的迷戀,卻更能散發出他城市文明探究中所呈現的意趣。迫於法西斯壓力自殺前,據說與本雅明形影不離的,就是後來以《拱廊街工程》為名出版的巴黎研究手稿。那是他要用引文構成的書,本雅明臨死前還對人說,“我不能冒失去它的危險。它……一定要保存下來。它比我重要。”(科埃特斯:《瓦爾特·本雅明的奇蹟》,參見1月11日《紐約書評》)文稿整理者格哈德·肖勒姆在序言裡說,本雅明這本日記“涉及他生活中關鍵的一個時期,並且絕對未經審查,首先是未經自我審查。”這話大體上是可信的。別的權且不說,其中一個例證,可說是他文字間情不自禁表露出來的微妙情感變化。讀者足以藉以體悟出,沉溺在復雜愛戀當中的本雅明的內心焦慮。他心頭輪番出現的渴望、嫉妒、興奮和沮喪,如實鋪陳開來,也難怪人家把他堪稱典型的“波希米亞人”。在他的《發達資本主義時代的抒情詩人》(張旭東、魏文生譯,北京三聯書店1989年3月初版,202頁,6.80元)開篇,本雅明就引用過馬克思對“波希米亞人”的勾勒:“……這一類人的生活狀況已經預先決定了他們的性格。……他們的生活動盪不定,與其說取決於他們的活動,不如說時常取決於偶然事件。他們的生活毫無規律……”(頁29)
兩獲布克獎的南非作家科埃特斯評論哈佛新版本雅明文選,說英文譯者儘管很謹慎仍難免出錯,個中原因要歸咎原文的晦澀和連篇累牘的外文摘引。這個意見似也可用於中譯本。經過德文和英文的雙層轉譯後,加上本雅明寫作《柏林紀事》又刻意模仿普魯斯特,想輕鬆領會他的本意真不容易。英譯者大約有責任,但有些明顯的疏失,則要歸於中譯者。比如,“昨夜我夜裡獨自在房裡讀普魯斯特,讀到一段異常的文字,是關於吉奧託的《關於仁愛》的。”本雅明所說,應為喬託在帕度瓦繪製《慈悲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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