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28日 星期五

將Moment 搞成時代; China Aims to Control Christianity

Damir Sagolj/Reuters
 中國瞄準控制基督教。HC: 中國目標在控制基督教。 
自兩千年前佛教傳入中國後,基督教是首個在這個國家永久立足的外國宗教。如今該國有約6000萬基督徒,其中許多人都是中國幾個人口最繁榮地區的白領專業人士。
這導致共產黨試圖對這個宗教行使權力。該國上週與梵蒂岡的協議正是更廣泛努力的一部分 。
隨著教皇認可中國政府任命的主教,共產黨的想法是,秘密的地下教會可能沒有存在的理由了。


With Vatican Talks and Bulldozers, China Aims to Control Christianity
By IAN JOHNSON
The moves to assert control over Catholic and Protestant churches reflect a broader effort to establish control over society under President Xi Jinping.


****
China Daily USA 也沒什新意。右上角,
Xi's moments 學習時代
更將Moment 搞成時代

"《中國日報》在美國報紙上出版增刊引發風波
JANE PERLEZ
《中國日報》的付費增刊被設計成對貿易戰經濟成本的新聞報導。特朗普稱這是中國的政治宣傳,是對美國中期選舉的干擾。中國則表示此類出版物合法且常見。"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4%B8%AD%E5%9B%BD%E6%97%A5%E6%8A%A5

ZH.WIKIPEDIA.ORG
《中国日报》(英语:China Daily),是由中共中央宣传部主办[1]、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代管的一份全国性英文报纸[2]。根据北京市工商行政管理局北京市企业信用信息网数据,中国日报社为隶属中央的事业单位,注册资本为5,000万.....

2018年9月26日 星期三

"失敗主義"/敗北主義? Defeatism

Hanching Chung 分享了 1 則貼文
1 小時
"The most crucial battlefield may be the minds of the Taiwanese themselves. Defeatism is a more dangerous threat to Taiwanese democracy than any weapon in China’s armory."
這篇很多很基本的軍事常識,隨便找本相關的書都有。還是簡單翻譯一下好了...
1.中國指揮官其實擔心他們可能會被迫與一個受過更好訓練,更有動力,更有戰鬥力的敵軍戰鬥。他們也很清楚這是一場賭博。
2.台灣海峽只有 4月以及10月適合渡海登陸戰。其他時間不是強風,就是可能有颱風,加上大浪和強力海流。
3.以台美日的情報能力,最慢兩個月前絕對會知道中共集結兵力,開始準備。
(想逃的人有福了你至少有兩個月準備)
4.全台灣可供登陸的地點只有13個,當然也都是防禦工事塞好塞滿。沿岸很多化學工廠(嗯),亂炸的話你的登陸點就會被有毒氣體籠罩(台塑表示:)。
5.登陸作戰會受到多少威脅,也取決於登陸前能解決掉對手多少反艦裝置。根據波灣戰爭的經驗,88500噸的投彈,連一台伊拉克的機動飛彈發射器都沒炸掉。北約轟炸塞爾維亞78天,只炸掉塞爾維亞3台機動防空車(總共22台)。
5.技術的趨勢使得登陸戰越來越困難,再怎麼說一顆導彈都比一艘船便宜。
6.最大的威脅,是台灣人自己的失敗主義。

Defeatism is the acceptance of defeat without struggle, often with negative connotations. It can be linked to pessimism in psychology.

defeatism
[名詞] 敗北主義(的行為).

Defeatism - Wiki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Defeatism

失敗主義是一種思想,認定未來註定失敗而放棄一切改變現狀的行動。這個詞源自第一次世界大戰法國[1]。在日常用途中「失敗主義」一詞帶有負面涵義,通常與叛國悲觀主義連結在一起;或是用於描述類似美國小說《第22條軍規》中註定失敗的兩難情境。這個詞常在戰爭的背景下使用:如果一名士兵認定根本不可能贏得一場戰爭,或是因為某些理由認為這場戰爭不值得打,他就會被稱為失敗主義者。該詞也可以用在其他領域,像是政治體育心理學哲學之類。

FOREIGNPOLICY.COM
Beijing boasts it can seize the island easily. The PLA knows better.

2018年9月24日 星期一

Mr. Turner 翻譯成 《畫世紀:透納先生》的問題


 Mr. Turner 翻譯成 《畫世紀:透納先生》的問題,起碼有二:
"畫世紀"不知所云。

透納或特納 (Wikipedia) 應標準化。


Mr. Turner - Wiki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Mr._Turner
MrTurner is a 2014 biographical drama film based around the last twenty-five years of the life and career of painter J. M. W. Turner (1775–1851). Written and ...

約瑟夫·瑪羅德·威廉·特納英語:Joseph Mallord William Turner,1775年4月23日-1851年12月19日[1]),英國浪漫主義風景畫家,水彩畫家和版畫家,他的作品對後期的印象派繪畫發展有相當大的影響。在18世紀歷史畫為主流的畫壇上,其作品並不受重視,但在現代則公認他是非常偉大的風景畫家。[2]



第七屆「關渡電影節」10月2日 熱鬧登場
「關渡電影節」由國立臺北藝術大學電影創作學系主辦、英國文化協會協辦,為國內少數結合電影策展實務課程由師生共同策劃辦理、並邀請國際優秀電影學校來台交流之影展平台。自2009年舉辦第一屆至今已邁入第七屆,每屆皆以不同國家為主題舉辦觀摩影展節目,過去相繼放映過以色列、英國舞蹈電影、泰國電影、印度電影、法國電影、波蘭電影。今年的主題國家為英國,特別邀請到英國倫敦電影學校(London Film School)來台交流,共同舉辦工作坊與影片放映。
今年其中一部開幕片則為英國導演麥可李的作品《畫世紀:透納先生》。該片曾獲多項國際大獎與入圍2014坎城影展劇情長片,描述備受爭議的十九世紀英國浪漫派風景畫作大師威廉透納的故事。透納不止以油畫聞名,也是公認最偉大的英國水彩畫大師之一。他擅於以巧筆描繪出光線的微妙變化,並藉由水彩畫呈現出仿如油畫般的效果,因而被譽為「光之畫家」,其中「被拖去解體的戰艦無畏號」之作品更是被選為「英國最偉大的畫作」。他不僅影響了無數後世印象派畫家,更啟發了二十世紀抽象畫風氣的萌芽茁壯。
《畫世紀:透納先生》於10月2日(五)晚上20:00於臺北藝術大學藝文生態館三樓電影院(台北市北投區學員路一號)播放,影片播放前30分鐘將為本次電影節開幕茶會,入場免費,歡迎校友們蒞臨觀賞。
BritishCouncil Taipei

2018年9月23日 星期日

史景遷談孔子

Even from this brief discussion, we can see that Confucius is a most unlikely figure to be made the centre of veneration. He did not have conventional leadership qualities, and his resonance - to me at least - comes from his lack of grandstanding; his constant awareness of his own shortcomings; his rejection of dogmatism; and his flashes of dry wit. These qualities, mixed with an ongoing patience with the hasty questions of the young, and his determination to help them think rather than force their adherence to a particular point of view. Few other world figures, I think, could have phrased their life goals in the disarming yet proud way that Confucius did, as recorded in the Analects. And this celebrated passage, known widely in China, just goes as follows:
史景遷先生
即使從上述簡短的討論,我們就知道,孔子最不可能成為眾人崇拜的人物。他沒有傳統的領導素質,而他能引人共鳴的--管見--來自他不會去譁眾取寵;他一向都能自覺自己的缺點;他能"毋固、毋必";他待人接物上能針貶而不討人厭,能幽默以對。

2018年9月3日 星期一

楊絳譯作;《堂吉訶德》幾段 a greyhound for racing《雜憶與雜寫 拾遺》



清閒的讀者,這部書是我頭腦的產兒,我當然指望它說不盡的美好、漂亮、聰明。……我不願隨從時下的風氣,像別人那樣,簡直含著眼淚,求你對我這個兒子大度包容,別揭他的短。你既不是親戚,又不是朋友;你有自己的靈魂;你也像頭等聰明人一樣有自由意志;你是在自己家裏,一切自主,好比帝王徵稅一樣;你也知道這句老話:“在自己的大衣掩蓋下,可以隨意殺死國王。”所以你不受任何約束,也不擔承任何義務。你對這個故事有什麼意見,不妨直說:說它不好,沒人會責怪;說它好,也不會得到酬謝。




楊絳[註 1](1911年7月17日-2016年5月25日[1]),本名楊季康[2],小名阿季、行四,中國作家,戲劇家、翻譯家。
丈夫錢鍾書是著名文學研究家和作家。

譯作[編輯]

  • 1948年,楊絳譯的《1939年以來英國散文作品》就作為《英國文化叢書》之一在商務印書館出版。
  • 《吉爾·布拉斯》(法國文學名著,譯稿經錢鍾書校訂)
  • 《小癩子》
  • 堂吉訶德》(史上第一個從西班牙語原文譯出的漢語全譯本)
  • 《斐多:柏拉圖對話錄之一》(瀋陽:遼寧人民出版社,20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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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悼楊絳

2016年07月25日 04:10
童元方
http://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160725000590-260115


......我到香港後所見到的第一本楊氏新書,是1994年香港三聯出版的《雜憶與雜寫》,封面題字是錢氏手蹟。〈拾遺〉那部分有兩篇文章專談翻譯:一為:〈《堂吉訶德》譯餘瑣掇〉,是有關一名物的探索與塞萬提斯的三封信;一為〈失敗的經驗(試談翻譯)〉,從實際翻譯的過程:造句、成章、選字,以慢鏡頭的觀察來解釋。

談翻譯的這篇文章很長,是楊絳自己從英文、法文、西班牙文的原著譯成中文時琢磨出來的心得。她引道安翻譯佛經時「胡語盡倒」之意,藉以說明西方語言若要譯成通順的中文,得翻個大跟斗才顛倒得過來。「如果『翻譯度』不足,文句就彷彿翻跟斗沒有翻成而栽倒在地,或是兩腳朝天,或是蹩了腳、拐了腿,站不平穩。」西譯中猶如翻跟斗,這是個好玩的比喻。

『翻譯度』指的是中間的轉換,文化的轉換暫且不論,單就語言部分而言,句子內在的結構如何從長複句轉成短單句,實考工夫。但是原句不論多繁複,只要分清各個詞組的從屬關係,重新斷句再組合即可。在此楊絳又用了一個比喻,譬如「九連環,一環扣一環,可是能套上就能解開。」.......




***** 《堂吉訶德》
http://hcbooks.blogspot.tw/2011/08/blog-post_9445.html



Miguel de Cervantes was born in Alcalá de Henares, Spain, on this day (assumed) in 1547.
"In some village in La Mancha, whose name I do not care to recall, there dwelt not so long ago a gentleman of the type wont to keep an unused lance, an old shield, a skinny old horse, and a greyhound for racing."
--from Don Quixote de la Mancha (1605–1615)
Our ceaseless human quest for something larger than ourselves has never been represented with more insight and love than in this story of Don Quixote–pursuing his vision of glory in a ?mercantile age–and his shrewd, skeptical man?servant, Sancho Panza. As they set out to right the world’s wrongs in knightly combat, the narrative moves from philosophical speculation to broad comedy, taking in pastoral, farce, and fantasy on the way. The first and still the greatest of all European novels, Don Quixote has been as important for the modern world as the poems of Homer were for the ancients.Translated by P. A. Motteux


"獵犬"是否指 a greyhound for racing,過份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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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更新:三成與四分之三:讀兩本《堂吉訶德》翻譯的一些感想

去年無意間在網路上看到某人指出,楊絳先生翻譯《堂吉訶德
》有一西班牙俗語錯了。由於不懂西班牙文,所以沒保留該文。今年台灣市面開始有屠孟超翻譯的版本,我開始不為所動,沒買。近日覺得這種知名古典,或許可比較,就買了。

《堂吉訶德》楊絳譯 台北:聯經,1988
《堂吉訶德》屠孟超譯 南京:譯林,1995

我只看第一章的第一段。
起先兩本無大差別,不過楊先生注解比較好/多。下文接下去談吃的,楊先生的更親近(我懶得打字,略)。
「不久以前,有位紳士住在拉‧曼卻的一個村上,村名我不想提了,他那類紳士,一般都有一隻長槍插在槍架上,有一面古老的盾牌、一匹瘦馬和一隻獵狗。」(楊絳本)
「不久前,在拉‧曼卻的一個村莊(村名我不想提了),住著一個紳士。他和同類的紳士一樣,矛架上常插著一根長矛有一面古舊的盾牌,還有一匹瘦馬和一只獵犬。」(屠孟超本)
然後碰到:
屠孟超本「…..這樣,花去了一年三成的收入。」
楊絳本「…..這就花了他一年四分之三的收入。」

嚇一跳,急忙想找我的企鵝板英文翻譯本比對,卻找不到。
於是上網查對

http://csdl.tamu.edu/cervantes/english/ctxt/DQ_Ormsby/part1_DQ_Ormsby.html

IN a village of La Mancha, the name of which I have no desire to call to mind, there lived not long since one of those gentlemen that keep a lance in the lance-rack, an old buckler, a lean hack, and a greyhound for coursing. An olla of rather more beef than mutton, a salad on most nights, scraps on Saturdays, lentils on Fridays, and a pigeon or so extra on Sundays, made away with three-quarters of his income.

似乎屠孟超先生的翻譯有誤(或版本不同)。
不過,此英文本用greyhound(我們以前有專文討論它 新文:greyhound 等,而這兩本都沒細緻處理。 而且此處英文的 COURSING 有專門"用GREYHOUND獵兔"之意思.....



總之楊絳本應該是第一優先。


這回讀屠孟超譯本前的陳凱先之『前言』,發現他引著錢鍾書翻譯的海涅論文,卻不說明譯者。可見似有忌諱? 不過這不重要,對我比較重要的是:
我 之前讀Rudolf Arnheim, Parables of Sun Light: Observations on Psychology, the Arts, and the Rest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89,他提醒應該注意《堂吉訶德》中堂吉訶德的「抓狂的不同認知模式」。我把他這筆記當做課題,興趣頗高重讀。不料,這回陳凱先之『前言』將解答說出,讓我覺得有點「掃興」。

可見許多教育過程,解答其實沒什麼意思。








三成與四分之三:讀兩本《堂吉訶德》翻譯的一些感想

去年無意間在網路上看到某人指出,楊絳先生翻譯《堂吉訶德》有一西班牙俗語錯了。由於不懂西班牙文,所以沒保留該文。今年台灣市面開始有屠孟超翻譯的版本,我開始不為所動,沒買。近日覺得這種知名古典,或許可比較,就買了。

《堂吉訶德》楊絳譯 台北:聯經,1988
《堂吉訶德》屠孟超譯 南京:譯林,1995

我只看第一章的第一段。
起先兩本無大差別,不過楊先生注解比較好/多。下文接下去談吃的,楊先生的更親近(我懶得打字,略)。
「不久以前,有位紳士住在拉‧曼卻的一個村上,村名我不想提了,他那類紳士,一般都有一隻長槍插在槍架上,有一面古老的盾牌、一匹瘦馬和一隻獵狗。」(楊絳本)
「不久前,在拉‧曼卻的一個村莊(村名我不想提了),住著一個紳士。他和同類的紳士一樣,矛架上常插著一根長矛有一面古舊的盾牌,還有一匹瘦馬和一只獵犬。」(屠孟超本)
然後碰到:
屠孟超本「…..這樣,花去了一年三成的收入。」
楊絳本「…..這就花了他一年四分之三的收入。」

嚇一跳,急忙想找我的企鵝板英文翻譯本比對,卻找不到。
於是上網查對

http://csdl.tamu.edu/cervantes/english/ctxt/DQ_Ormsby/part1_DQ_Ormsby.html

IN a village of La Mancha, the name of which I have no desire to
call to mind, there lived not long since one of those gentlemen that
keep a lance in the lance-rack, an old buckler, a lean hack, and a
greyhound for coursing. An olla of rather more beef than mutton, a
salad on most nights, scraps on Saturdays, lentils on Fridays, and a
pigeon or so extra on Sundays, made away with three-quarters of his
income.

似乎屠孟超先生的翻譯有誤(或版本不同)。
不過,此英文本用greyhound(我們以前有專文討論它),而這兩本都沒細緻處理。
總之楊絳本應該是第一優先。


這回讀屠孟超譯本前的陳凱先之『前言』,發現他引著錢鍾書翻譯的海涅論文,卻不說明譯者。可見似有忌諱? 不過這不重要,對我比較重要的是:
我 之前讀Rudolf Arnheim, Parables of Sun Light: Observations on Psychology, the Arts, and the Rest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89,他提醒應該注意《堂吉訶德》中堂吉訶德的「抓狂的不同認知模式」。我把他這筆記當做課題,興趣頗高重讀。不料,這回陳凱先之『前言』將解答說出,讓我覺得有點「掃興」。

可見許多教育過程,解答其實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