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報的漢譯,將China 多翻譯成"大陸",少數"中國大陸"。
我約在一年前說,中國的威嚇無法持久,小英政府必須忍一下 (也許一二年),最後會是贏家。
http://cn.nytimes.com/china/20160626/china-suspends-diplomatic-contact-with-taiwan/du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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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vist 是異議兼力行份子,不僅是"活動人士"。
"中國活動人士許志永被拘"
activist
noun [C]
a person who believes strongly in political or social change and works hard to try and make this happen:
He's been a trade union/party activist for many years.
a gay activist
Hu Jia 胡佳(維權人士 Rights Activist)
activism
noun [U]
the use of direct and noticeable action to achieve a result, usually a political or social one:
black/student activism
The levels of trade union and political activism in this country have greatly declined in the past fifteen years.
http://www.ftchinese.com/story/001068181?full=y
English https://next.ft.com/content/8baf8aec-1db1-11e6-a7bc-ee846770ec15
本文翻譯方面的討論:
Today she sees the blossoming of the translator-activist. They are discovering authors and bringing them to the publisher. “Translators are being seen as grown-ups,” says Ms Schwartz.activist 的字典定義:A person who campaigns to bring about political or social change:
如今,她看到了行動主義???譯者的蓬勃發展。他們正在發掘作者並把他們引薦給出版商,正如史密斯引薦《素食主義者》的作者一樣。 “譯者群體如今被視為一個成熟的群體,”施瓦茨稱。
政治社會變革的積極分子。本文指她們積極向出版商推薦其他語言的好書。
上述的"行動主義"翻譯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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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s step into the literary spotlight after Man Booker win
Rising sales of non-English fiction have boosted the profile of the writers’ art
最近《素食主義者》一書的譯者德博拉•史密斯與原作者共同站上布克文學獎的頒獎台,並分享了獎金。
英國《金融時報》 艾瑪•雅各布斯 報導
When translator Deborah Smith took to the stage at the Man Booker International prize last week to share the honour — and the £50,000 award — with Han Kang, the South Korean author of The Vegetarian, the spotlight fell on a role that has traditionally been left in the shadows.
不久前,當譯者德博拉•史密斯(Deborah Smith)走上布克國際文學獎(Man Booker International Prize)的頒獎台,與《素食主義者》(The Vegetarian)一書作者、韓國作家韓江(Han Kang)分享這一榮譽以及5萬英鎊的獎金時,譯者這個往往被忽視的角色走到了聚光燈下。
The job’s lowly status was one factor behind the prize’s overhaul, boosting the share of the money awarded to the translator.
譯者卑微的身份是導致該獎項改革的一個因素,改革提升了發給譯者的獎金份額。
Robert Chandler, whose English translations include works by Andrei Platonov, Vasily Grossman and Alexander Pushkin, believes that the arrogance of the English-speaking world has meant that translators are not valued as much as in other cultures, for example, in Russia. An indication of this is that translators’ names are frequently omitted from reviews. “That does upset us and rightly so,” Mr Chandler says. However, he detects a shift in the English-speaking world.
羅伯特•錢德勒(Robert Chandler)曾將安德烈•普拉托諾夫(Andrei Platonov)、瓦西里•格羅斯曼(Vasily Grossman)和亞歷山大•普希金(Alexander Pushkin)等大家的作品翻譯成英文。他認為,英語世界的狂妄自大意味著,譯者不如在其他文化(例如俄羅斯)中受重視。一個表現是,譯者的名字常常被書評忽略。 “這理所當然讓我感到沮喪,”錢德勒表示。然而,他發現英語世界已經出現了轉變。羅斯•施瓦茨(Ros Schwartz)曾將法國作家安東尼•德聖-埃克絮佩里(Antoine de Saint-Exupéry)的《小王子》(Le Petit Prince)翻譯成英文,他目前正在為企鵝經典(Penguin Classics)翻譯比利時作家喬治•西姆農(Georges Simenon)的作品。他認為,譯者的角色已經改變了。 30年前,在她開始翻譯生涯時,譯者的角色是“在出版商的桌邊等著撿麵包屑的卑微僕人”。
Today she sees the blossoming of the translator-activist. They are discovering authors and bringing them to the publisher. “Translators are being seen as grown-ups,” says Ms Schwartz.
如今,她看到了行動主義???譯者的蓬勃發展。他們正在發掘作者並把他們引薦給出版商,正如史密斯引薦《素食主義者》的作者一樣。 “譯者群體如今被視為一個成熟的群體,”施瓦茨稱。
儘管圖書行業喧囂不斷、在線零售商亞馬遜(Amazon)日益主導市場,但是如今出現了越來越多支持翻譯文學的獨立出版商,And Other Stories就是其中之一。
在美國和英國,讀者對英譯小說作品的興趣日益濃厚。布克國際文學獎委託尼爾森圖書(Nielsen Book)所作的研究顯示,在英國,此類作品的銷售額從2001年的890萬英鎊增長至2015年的1860萬英鎊。
《紐約客》(The New Yorker)雜誌的編輯安•戈爾茨坦(Ann Goldstein)曾將埃萊娜•費蘭特(Elena Ferrante)的《我的聰明朋友》(My Brilliant Friend)從意大利文譯為英文。她如今已經小有名氣,她形容這“多少有些荒誕”。不過,她表示,能夠吸引人們關注到翻譯這一行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費蘭特以那不勒斯為背景的小說如此風靡,使讀者不僅更加清楚地認識了我,也更加清楚地認識了整個譯者群體。”
在戈爾茨坦看來,與費蘭特(沒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的合作是不同尋常的。 2004年,當她開始翻譯《被遺棄的日子》(The Days of Abandonment)時,她會通過編輯向費蘭特提問。這種工作方式目前仍在繼續,不過費蘭特已經允許外界通過電子郵件更多地接觸到自己(費蘭特的信件和隨筆作品集《La Frantumaglia》的英文版將於今年11月出版)。
Europa Editions是一家專注於將歐洲文學引薦給英文讀者的獨立出版商(出版文學虛構作品、非虛構作品以及高端犯罪小說),其英國部主管丹妮拉•彼得拉科(Daniela Petracco)認為,丹麥的《謀殺》(The Killing)和法國的《Spiral》等配字幕的電視節目的熱播有助於打破一種印象,即翻譯過來的小說只有“高雅的精英才喜歡讀”。同時,她表示,施蒂格•拉松(Stieg Larsson)和卡爾•奧韋•克瑙斯高(Karl Ove Knausgaard)向讀者展示了,翻譯過來的小說也可以是“原汁原味、出人意料、引人入勝的”。
施瓦茨認為,讀書小組的增加有助於提升翻譯作品的地位:“他們在尋找自己所熟悉的領域之外的書籍。”之後讀書小組的成員會影響到自己的朋友和家人,把小眾的書籍帶到更多讀者面前。
史密斯稱,她剛開始翻譯時,一些編輯希望她把某些韓語詞當做日語衍生詞來翻譯,例如把紫菜包飯翻譯為“韓國壽司”。她表示,考慮到韓國曾經是日本的殖民地,這樣處理會冒犯原著。
英國小說家蒂姆•帕克斯(Tim Parks)曾經將阿爾貝托•莫拉維亞(Alberto Moravia)和尼科洛•馬基亞韋利(Niccolò Machiavelli)等意大利作者的作品譯為英文。他對翻譯作品人氣日益高漲表示謹慎樂觀——不過他指出此前翻譯作品人氣非常低。
不過,施瓦茨稱,即便說英語的譯者對翻譯作品文學性的信心不斷增強,他們也沒有獲得與之相匹配的報酬。她主要的收入來源是為企業做翻譯。 “我可以在早飯前抽空翻譯一份新聞稿,得到的收入和翻譯一章小說是一樣的。”她稱,譯者的稿費從未準確地反映實際的勞動付出。
她稱,為了維持生計,譯者每年不得不翻譯四、五本書,翻譯質量會受到影響。錢德勒對此表示贊同。 “除非是真的熱愛,否則我不認為有人會做翻譯,因為報酬太低了。”
谷歌翻譯(Google Translate)生成的譯文質量粗糙,不太可能取代人類譯者。然而,帕克斯指出,一些文學作品譯者會使用計算機輔助的翻譯軟件(軟件會提示可能的譯法),“來確保他們對書中術語的翻譯前後一致”。
錢德勒稱,翻譯書籍提供了與一份文本“親密接觸”的機會。
最近,他見到了一位曾翻譯了莎士比亞戲劇的法國同行。當他發現自己對莎翁作品的熟悉程度不太可能趕得上那位同行時,強烈的嫉妒感油然而生,讓他自己都大吃一驚。
艾莉森•安德森(Alison Anderson)曾翻譯了諾貝爾獎得主J-M• G• 勒克萊齊奧(JMG Le Clézio)的作品。在安德森看來,與原作者產生共感,沉浸到他們的語言風格、思想以及表達思想和意願的方式裡頭,是翻譯的魅力所在。 “如果我沒法與作者的感受同步、或是發現自己很難重現他們的聲音,即便是表面上最直白的文本,比如一本驚悚小說,也可能很難翻。”
不過,就像代筆作家一樣,譯者永遠不可能從自己翻譯的作品中得到最高的報酬。在帕克斯看來,這是一種解脫。 “不用對書中內容負責,而只用讓原著能夠以另一種語言呈現在讀者面前,這是一種極大的解脫。”
他解釋了創作小說和翻譯小說之間的區別:“當我坐下寫小說時,面對的是一片空白,一切內容都要憑空創造。這其中蘊含著巨大的風險,是一次大冒險。“
相比之下,在翻譯時,譯者面對的是已經填充好的內容,只需力圖原封不動地傳達原文的意思。兩種活動的累是不一樣的。
“當我寫完什麼東西時,我感到筋疲力盡但又興奮不已。而當我翻譯完什麼東西時,我感覺自己獻了血,可能還獻得過多了。”
譯者/馬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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