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樓拜寫作是出名的痛苦,鑿字刻句好像拔牙刮骨,正是對語言嚴謹到發狂。巴特的文字則風神瀟灑,不像字斟句酌,倒好像天外飛來(因此你從不知他下一句會冒出什麼,也就經常不甚懂他的意思)──當然這不表示他對語言不嚴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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